说帝君要拼儿子,是我格局小了。
帝君接下来直言不讳的一席话,让我潦草神女的快狠绝都成了显眼包。
我和谢烬洄掌心的「玩具」砰地一起打开,帝君神秘而体贴地说:“难受你俩就多吃点儿,为了我儿日后的姻缘,辛苦了。”
啥?奘黧帝君是要用自己儿子绑定莫须尘渊孙子?
呸呸呸,我想啥呐,帝君惦记的是莫须尘渊的后代。
我又不是必须跟谢烬洄给他生孙媳妇……
但,头晕。
满仙界不都在传我肚子里已经有娃娃了吗,这种见缝插针的强行捆绑,变态辣!
我说肚子里没有,开膛给众仙看看,犯得着吗!
反正天塌下来我也是石头,补天还得靠我呢。
我得好好保重。
随便说,随便传,生不出孩子,憋死谣言。
谢烬洄和我一样,保持不置可否的态度,但我觉得他瞟过来的眼神里有一丝,把自己想爽了的畅想。
我得浇一盆凉水。
“帝君,您要给儿子找儿媳,我没意见,但……”
我居心叵测,憋着坏,摸了摸肚子。
“如果也是儿子怎么办?”
帝君妩媚嫣然,带着笑意翻转她柔若无骨的手腕。
一片柔软的仙力薄毯,顺着她的手出发,将熟睡得婴儿裹了起来,飞回她怀里。
她指尖仙力流转,注入婴孩儿。
就看帝君轻轻捏了几下娃娃,一个骨相龙彰的男娃,变成了魅骨天成的女婴。
帝君抱起她的杰作,通透无匹地说:“或男或女,一念之间的事儿。”
她见我脸上凉得要下雪了,急忙给我吹来助力北风。
“鸢姀,你不用太紧张。”帝君的眼神徘徊在我和谢烬洄肚子之间,又落于无尽的天外。
“孩子出于你,或出于他,抑或出于天地间任何一处,皆是有可能的。”
我看着掌心梅恍然大悟!
原来,那梅的深意这么大,怪不得既了我,也给了谢烬洄。
帝君认为,孩砸也可能在谢烬洄那儿……
容我嘎嘎嘎在脑子里狂笑一下。
不过,帝君这话说得我咋那么信呢,他就是个好榜样啊。
于是把目光落在哑然失色的谢烬洄肚子上。
“小谢神君,保重身体。”我憋着笑。
谢烬洄点起无赖的头,捻起一颗梅子,柔弱地说:“鸢姀神女,你得负责。”
……
宴会上,我和谢烬洄如愿坐在了犄角旮旯,但是特别起眼的地方。
奘黧帝君说了,他招待客人无瑕分身,就把孩子交给我们照顾。
她说反正这孩子不是我们女婿就是儿媳,都得喊我跟谢烬洄一声爹娘。
先带带,不吃亏。
可想而之,仙友们看见奘黧神君的模样会是什么表情?
再看到我和谢烬洄一会儿手忙脚乱互相吵着换尿布,一会儿又轮流抱着孩子原地晃圈……
满月宴上,热闹。
天帝欢喜了,众仙提供了,不可描述的精彩表情。
惊掉玉佩的,脸上褶子炸开的,交头接耳互相掩饰的,以及把脑袋晃成慢摇波浪鼓的。
摇篮里的小儿砸很灵,宴会接近尾声时,他已经认识了我,也认识了谢烬洄。
婴孩儿用两只小肉手,分别捏住我和谢烬洄的一根手指头,咿咿呀呀摇着我们唠嗑。
之后,我看着众仙纷纷献上满月礼,听着祝福话。
奘黧帝君在再天帝的允诺下,给儿砸起了名。
我们小娃娃叫做——涧渊。
强强联合的心,昭然若揭啊。
小娃娃把我捏软了,我笑得心里甜,抬眸盯住谢烬洄。
“你要送我们涧渊宝贝什么礼物呀?”
谢烬洄托起腮来,和我一样将下巴抵在摇篮上,软糯糯地说:“鸢姀呢,你送什么?”
既然都被小娃娃抓牢了,不如和这位化形才不足百日的谢小娃玩一下。
“我俩同时说出礼物,然后看谁送得快。”我提议。
谢烬洄的眼神好柔和啊,他斜眯着我,我也盯得下去。
他说好呀,然后自作发令官率先喊了一。
我盯住他的嘴,直接喊二。
可他没有喊三。
停顿的间隙,涧渊咿了一声。
这不就是天然的口令吗?机不可失!
我脱口而出。
“本源之力。”
不料谢烬洄也与我齐发。
我们竟异口同声。
就看来自他和我的两道仙力之流,一左一右,同时融入涧渊体内。
涧渊在底下叽叽嘎嘎笑。
我歪头看他。
不觉,谢烬洄的衣服红了一瞬。
……
宴会几尽结束,趁群仙轮流过来偷小孩儿的时候。
我和谢烬洄渐渐挪到犄角旮旯的窗口,化作两缕仙,跑路。
既不知莫须尘渊在哪里,所以挑不出他和我同路,一路相随的刺儿。
何况,即便回到清凝阁,过一会儿等酒醉的师父回来,还不得跟着一群游学归来的老荷叶,呱呱一宿。
与其回去捂耳朵,还不如路上饱眼福,看看沿途风景,再探讨下彩虹吐丝衣,还有没有别的,颠覆性的玩法。
两朵云慢飞过重重宫宇。
我望着紫极殿无尽星域的星光,它们已经准备起行,好去当职,点亮夜空。
迎着黄昏睡着前,那种特有的灰蓝紫的呼噜色,我问谢烬洄。
“彩虹衣一次只能变一种颜色吗,它能不能像画一样,嗯……”
我用食指点点鼓起来的脸颊,想敲出一个能表达意思的词儿。
“活色生香。”
对,就是这个,我回头看他。
谢烬洄仿佛明白了我的意思,了然点头。
“鸢姀是说,想让它呈现出,类似人间的烤鸭,蹄髈,卤猪,烧鹅……”
我脑袋好像馋停了。
他每报一个菜名,就在他那仙气缭绕的白衣桌布上,端出一盘色香味俱佳的菜肴。
不一会儿,就又要开席了。
而这位厨子,还自卖自夸说自己最近刚好看了不少人间菜谱。
我吃饱了撑的嘎巴嘴,为我的词不达意,或是他的理解过度直挠头。
一甩袖子,给他衣服撤席。
然后,我想起一个好地方。
猛地拽起他袖子。
“谢烬洄,你跟我来。”
我直把他拽到上二弦东侧的亦非台,这里是仙界有名的忘天忘地,忘你我之别的入定场所。
别看这地方带着一种闲仙勿扰的底色,其实它是一条供各路来者随意通过的大道。
毕竟,能忘得了那么多的仙人,若忘不了最基本的外力和吵闹,真入起定来,是很危险的。
外面的仙人可劲儿的吵吵,里面打算精进的仙人,能顶住才会留下。
在这条大道上,立着一颗老桃树仙儿。
它定力了得,据说已经定了十余万年。
老桃树琼枝漫天,但它从不放花长叶。
只余一身让众仙望而止步的不枯风骨,还有难以想象的花开盛景。
我抬头注视遮如顶棚的树冠。
“谢烬洄,你的衣服能开出,只有这珠老树才能开出的桃花吗?
像画一样。”
谢烬洄闻言,后退几步,没有回答。
他闭起眉目,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老桃树给予的教导和吩咐。
看他专注静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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