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搞得如火如荼,个个抱着自己的小私房。
不是箱子就是匣子,零零碎碎凑了一堆。也偶尔有胆大的丫环掏出腰包积攒的体己。
听夫人说,这叫做入股。若是营生赚了,就按照各自出银子的比例分配。
这不几个丫环,商量好合在一起登记,还能持股多一些。
青柳接过银子,数一遍。后头小姐过第二遍,柳絮春就负责核对无误,分类整齐地摆放好这些银子。
“一百零五十个铜板。”池年头也不抬地将数字写在后头的纸簿上,手指飞快的写写画画,唇角带笑。
丫环倒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钱真不算多,但既然夫人说过来者不拒,她们也就赶赶时髦的新风,在府里吃住不要钱,就是赔了也无事。
很好,又增加了一笔股东原始基金。
最开始池年清点了手中的银子,嫁进来置办零零碎碎地也花了不少,宋余给她的薪俸,随着他的官职越来越多,她心里不踏实地紧。
穷人乍富,池年有了钱就不敢花,只是夫君虽是四品官员,年俸翻了倍但家中各处嚼用,是以她也未曾挪用。
花男人的钱,她没什么底气,她每逢几日便要告诫自己,她们两不过面子夫妻,相敬如宾也就是了。
“夫人,平安来了,说是老爷叫您回去。”
池年:?
回去又没大床睡,她还得与他一起难受的贴在一起。
她环顾屋里的人头,约莫主子和丫环夹在一起能有个五六人。
女子艰难地搬着略有些沉重的木头箱子,这箱子都贴着封条,也没个把手,使不上力气。
平安倒是个男子,不用白不用,一琢磨她觉得可行,“青柳,你叫他进来,你们聊聊。”
“咱这前期人手短缺,你问问他。他要是要是愿意,就来打打下手,我也不是拆散你们的恶主子。”
青柳讪讪的低下头,不太好意思瞧池年,只侧过身子看了看在外头等着的平安,讷讷地说:“那奴婢去问问。”
平安对她冷嘲热讽时,她也暗地里和小姐妹吐槽过这人一根筋,一辈子只知道做奴才,她可看不上他。
谁知晓,这后来他见着她背地里头甜甜地喊姐姐长,姐姐短,虽花言巧语了些,却着实是个踏实能干的。
“平安,你可愿留下?夫人,这还需要人手,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青柳瞪着眼睛看着他,那气势要是平安说出来不愿意,她...她就分手。
“青柳姐姐,我哪敢呀。”平安装的老成的样子顿时没了。
主子们人都不错,还曾许诺过,若是攒够了身家回头再把自己赎买出去,当个良家子,也能在府里当嬷嬷。
青柳无比心动,这个机会她想和平安一起抓住。
“可老爷...”平安一拍脑袋笑了,老爷一见着夫人什么气都消了。
屋里头干活的人一心两用,只把他们二人看得脸红耳赤不好再搭话。
平安撸起袖子,就把女子们使劲才能抬起地箱子利落地扛在肩头,虎虎生风,周围的丫环都调侃青柳好福气,想来夜里,那是有得受了。
池年听到这话想起来自家的夫君,夜里也是一把子力气,莽着使不完地劲,非要她老实交代。
那次从刘家宴会上回来,她因事耽误了些许功夫,那人的脑子也不知怎得那么好使,把前后进出的陈将军与她想到一出,笃定他们有来往。
她两也不过是一块玉佩的情面。
夫君都已趁她夜里意乱情迷之际,将那玉佩哄骗了去,真不知该说他英明神武还是醋缸子成精了。
池年想起他夜里的勇猛,脸上一红。
这几日她都忙活地紧,两人温存时她都推着他出去,这要是等她歇了,还不得折腾死她。
*
宋余在屋里踱步,屋中的沙漏流速极快,一次就是一刻钟,有专人负责倒换。
仆从步子极轻,他顶别人的班子,今晚进进出出老爷杵在外间,焦急地时不时看向外面。
“老爷,现亥时三刻,刚遣婆子来问,门房各处可要落锁?”仆从察言观色,将漏斗重新翻转开始新一轮的计时。
宋府按照习俗是亥时末子时前,各院落锁不再通行。若有急事,需要拿着对牌前去,经确认后才可。
这是为了避免大宅里发生一些不堪的丑事,比如小叔调戏寡嫂...的丑事,各人进出都有专人的记录,防止乱泼脏水。
宋余是府中的男主人,自然排除在外。他想进出时,没人敢不识趣地拦住,除非是不想在宋府待了。
“不了,我出去一趟。”
仆从并未阻拦,宋府都是老爷的,他们这些下人听令行事即可。
宋余走在夜露深重的路上,听着蝉鸣,天上孤寂的月色,心中火气越发旺。
“老爷,到了。夫人他们都歇在这个院子。”仆从举着灯笼照亮脚下的路,前方有几个台阶,若是不注意,湿润的苔藓准能让人吃了大亏。
宋余神色深邃,黑夜掩住他的神色。他的脚踏上那块沾了水汽的台阶,脸上并无该有的慌张。
下一瞬他就借着仆从的肩膀,滑了一下,脸色惨败,却又不失风度。
他垂下眼帘,面上尽是疼痛难忍之色,宋余嘶了声,对小厮摇摇头,示意他走不了了。
“你扶我到旁边的亭子里,就靠你一个人我借不上力,我也怕耽误了大家的休息。这里距离夫人的院落不过数百米,你偷偷告诉夫人,别惊扰的大家。”
小厮心中咯噔,老爷这番话想来有些严重,避免不了好生将样。就靠他一人,确实只支撑不住。虽说老爷看着瘦弱,但身上都是精瘦的肌肉,压得肩膀贼痛。
小厮忙扶他坐下,进门就问青柳姑娘,“夫人可歇下了?老爷受伤了。”
青柳放下手中的账册,屋里夫人拆卸掉发髻中的朱钗,身着朦胧的皎月棉裙,腰间被她收紧两寸,愈发细腰昭昭。
美人清冷坐在铜镜前,昏黄的油灯照映下,女子肌肤胜雪,双颊饱满,樱唇水嫩诱人的紧。
青柳脸上是藏不住的担忧,“老爷,他不好了。”老爷受伤这事,夫人知道会不会忧虑过深,夜不能寐。
池年:“不好了?怎么个不好法?”就他那性子她才不信能有什么纰漏,指不定是做的局让她往里头钻。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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