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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055 女子的名声

小说:

我的假夫君是间谍

作者:

全福

分类:

古典言情

三人寻找了个相对清幽的地方,就在他们男客小路尽头的东拐角。偶尔路过忙碌的仆从,神色匆匆。

徐淼拦住一位小厮,态度和缓道:“陈将军知道吧,有些事找那位翰林院的李编纂。”

小厮欣喜的应下,陈将军谁人不知那是除尽贪官的大好人,为他做事自然乐意至极。那李编纂与陈大人有交集,想来也是同道中人。

小厮语气热络地带着李编纂寻过来时,都让他提心吊胆。这冷面阎王沾上就没好事,他可是正经清白的进士及第,兢兢业业呆在他的大理寺里...

越想越怕,李编纂脸色混白,束手束脚。

“你瞧那头呆鹅。”徐淼笑的弯着身子,手抵着宋书韵的胳膊,娇笑着问池年:“你说,是不是呆呆傻傻的。”

小厮带到人,就去忙活下头的事了。

徒留这李编纂在原地徘徊,越是未知之事越是提心吊胆。走时宋大人还特意叮嘱他,若是瞧见他夫人,就告知酒宴人多眼杂切莫贪杯。

池年从他方才踏入视线,就没停止观察他,俗话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可在男女大防顾忌诸多的古代,只能从细枝末节处分析。

“这人怎么样呀。”徐淼亮晶晶的双眸望着池年和宋书韵。她知道这人是书韵姐的相亲对象,恰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

宋书韵拿不准主意,紧张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心情。她眨了眨眼,手指紧握,手背上的紫色xue管分明,“嫂子,他...还行吗?”

池年做出“嘘”的手势,脑袋凑到一起:“白面书生,文质彬彬,家有寡母,你们说好是不好?”

“好?”

“不好?”

一人面露满意,一人愁眉苦脸。

宋书韵瞧着书生都发愁,她哥就是个会读书的,再来一个说不得还得之乎者也,不妥不妥。

李编纂左等又等不见人来,那陈将军也无甚公务好找他,说不得是传错话了。他心中大定,大掌一拍,走了。

徐淼看宋书韵扭扭捏捏,助力一把,将人推了出去,宋书韵一个倒仰,滚得浑身是泥。

打眼一看,幸亏没人,不然这被人瞧去狼狈样,她哪还有脸多留。

徐淼眼神望向下方,讪讪地说:“书韵,我这力度大了些。你瞧你,贪玩的紧。我马车上有衣裳带你去换。”

宋书韵手上沾了一圈的土,正欲发作,被徐淼推搡着去换衣裳了。

池年蹲的脚也有些麻,站起身来稍微一晃,只能拽住草木借力,才稳住身形。

青绿色的草木汁水在她手上留下痕迹,与宋书韵比起来着实好太多了。

她拿绢帕仔细擦去手上的脏污,抻了抻衣摆,四周无人,她也不急着回去,慢悠悠地迈着碎步,观光赏景。

刘家的宅子是典型的江南山水,奇峰回廊,框中景妙不可言。

吏部尚书负责官员的任免、考核、升降,可想而知他的权力有多大。哪怕此人两袖清风,也耐不住底下暗中钻营。

看刘府上下,上至刘夫人,下至仆从小厮衣着皆奢靡破费,可以想见刘大人本人的做派。

上行下效,不过如此。

池年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两人换个的衣服时间,想来这时候差不多已将要入席了。她也不好再独身一人,万一迷了路,倒是难办。

“可是宋夫人?”丫环福了福身子,这才低头回话:“徐小姐,跟奴婢描述了您的衣着。上身的粉白镶边褂子,下身配着梨花白的齐腰襦裙。想来应是您了。”

池年见这人眼生,温声问:“我方才怎得没见你?”

丫环抬起脸,恭敬万分:“奴婢是刘府的丫环,徐小姐和另一名姑娘换衣服的时间久了些,怕您耽误时间再去寻,这才让我来。”

池年又瞥她一眼,内宅算计深,不能不防。

她压下心头的怪异,与丫环错开几步的距离,以防万一还是落下一方帕子,白帕子无刺绣标记,但熟悉的人能闻出淡淡的留香持久的薄荷香。

夏日蚊虫多,贴身小物提神醒脑不说,还能驱虫防蚊,池年近日特别痴迷熏香。

今日出来,薄荷虽清爽,但受不住味道的人只觉刺鼻难闻,因此她也只带了一条。

刘府弯弯绕绕的小径着实不少,两人约摸走了快半个时辰。池年越走越觉得不对劲,按理说宴席一般设在院落的正中,再远些不方便客人进出,他们三人的脚程不快,理应到了附近,怎得景色大相径庭。

这里没了花草,有的只是高耸如云的树木。古代喜欢靠树木而居,有背靠大树好乘凉的含义。

这是后宅居住的院子,不对劲。

池年不敢打草惊蛇,前面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可保不齐后头派了什么人跟着她。

她默默将头上那根白玉芙蓉簪拔了下来,握在手中,尖锐的底端朝着手心,心中安定几分,还有闲情雅致想一想背后那人什么手段。

内宅的女子左不过是围绕名声做文章,坏人清白、泼人脏水,找个奸夫,女人这一辈子就毁了。

可惜清白从来都是最无用的东西,但不意味着她愿意与不知道什么鬼东西的二两肉发生恶心的亲密关系。

丫环低着头快步走,也就方才露了一下脸,再未敢直视她的眼睛说话。

丫环眼见到了目的地,不动声色的吐了一口气,胳膊的摆动也自然许多。

听云轩。池年感叹这刘家果然土皇帝一般,这院落飞檐红瓦,已远远超出该有的官员建制。

池年从容的拍拍丫环的肩膀,轻声细语的说:“你主子是周宛如那个蠢货吗?”

丫环身子一僵,强作镇定,眼神飘忽:“您说笑了,是徐小姐让我叫您的。就在西厢房,您进去就是。”

池年轻抬颦眉,仰起嘴角:“说假话,可是要遭报应的。”

丫环忍住害怕,将她往房门中一推。“得罪了,徐小姐到时候自会来找您。”然后落荒而逃。

池年被关进屋子,放轻脚步,将屋子里翻了个遍,跟她想象有个男人的剧情颇为不同,也是如若真出了事,想来这黑锅就要背到和仪公主身上。

沈家虽然惹得圣上不满,但吏部尚书那个人精定然不敢得罪,周宛如倚靠这块招牌,如何敢随心所欲,为自己夫君树敌。

她推了推门窗,外面窗棂似被木架抵住,推不开。窗纸都是用的薄如蝉翼且透光性好的桐油纸,手指轻轻一戳,就戳开一个大洞。

她将脸贴在窗纸上,眼睛透过孔向外看。果然看见暗里有两名壮汉,等她进了屋子,这才离开。

“你说,这事不会牵连到我们吧。”

“嘿,天塌了有个高的顶上。不必担心,夫人赏我们的银子,是咱们该拿的。”

池年在屋里呆久了,头有些晕晕乎乎。方才并未寻到熏香、香包这类东西,门口倒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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