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来得及疼痛,林知渝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小渝,醒醒。”
“小渝。”
林知渝瞬间睁开眼,梦里那杀人的眼神还充斥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宋芝兰替孙女把睡乱的头发理了理问:“做噩梦了?”
林知渝点头。
宋芝兰拍了拍林知渝肩膀:“不怕,梦都是反的。”
“一会儿我要去店里,你是在家玩还是和我一块过去。”
外婆开了家馄饨店,生意很好,也比较忙,前段时间好像还雇了一个人,林知渝想在家也是闲着,还不如去帮忙。
她道:“我跟您一块去店里吧。”
宋芝兰笑了笑:“好,那先吃饭,吃完我们就过去。”
林知渝点头。
吃完饭林知渝跟着外婆走到店里,很奇怪明明店还没开张,店门却开着。
脑子里下意识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林知渝握紧了外婆衣服看着大开的门道:“是不是进贼了?”
宋芝兰笑了笑道:“怎么可能。”
“那怎么…”
宋芝兰解释道:“阿易在里面呢!”
“阿易?”林知渝重复了一遍。
宋芝兰解释:“就是前段时间我给你说雇的那个小伙子,人可勤奋了,每天六点就来替我开张。”
林知渝紧张的心情这才下去,她点头松口气:“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有人偷东西呢!”
宋芝兰笑笑。
说话间,两人走进馄饨店,这会儿已经过去早点时间了,没多少人,只有几个别的熟客,宋芝兰笑着和他们打了声招呼,带着林知渝走到厨房,给她拿了个围裙套上。
“店里活脏,你带着它,衣服干净。”
林知渝点点头。
外婆给她拿的是个新围裙,上面还有粉色的花边,她摸了摸料子还挺舒服。
“奶奶没羊肉了,要去买点吗?”一个突兀的声音冒了出来。
林知渝下意识抬头看,却在看到人脸的那刻仿佛被雷击中般定住。
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面容清隽,鼻梁高挺,五官轮廓利落分明。
很优越的长相。
可是,林知渝的视线向上移,昨晚和梦里那双冷到刺骨的眼神,和少年的眼睛对上。
明明是多情的桃花眼,长在他的身上林知渝只看到了深不见底的清冷和淡漠,这会儿的他比起昨天少了不少戾气和冷漠,林知渝还是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宋芝兰扭头道:“这会儿去买吧,我给你转钱,先买二斤。”
“行。”少年说完扭头离开,仿佛没认出林知渝。
等少年摘下围裙走出门,林知渝才敢开口,有些说不稳:“外…外婆,那…那个人是你雇的人?”
宋芝兰点头,有些没明白:“怎么了?”
林知渝咽了口口水把昨天晚上看到的事给宋芝兰讲了一遍。
“外…外婆,你说他…会不会是犯罪分子。”林知渝小声说出自己的顾虑,她是真觉得他那会儿的架势像是要把那个人打死。
宋芝兰道:“应该不是阿易,他人不错,可能是昨天晚上太暗,你看错了。”
“真没有外婆,就是他。”想到那双让她不寒而栗的桃花眼,林知渝十分确信自己没看错。
宋芝兰不相信道:“肯定不是,阿易平时都要忙死了,哪有功夫打架。”
“可…”林知渝还想开口证明,外面突然开了客人。
“夏婶来碗猪肉玉米馅的。”
“好嘞,还是大碗。”
男人点头:“还是十块吧!”
“没变。”
男人付完钱随意坐在一个位置上,宋芝兰把馄饨放进锅里突然想到什么道:“小渝,你剥点玉米粒,猪肉玉米的快没了。”
“好。”
没一会儿盛易从外面回来,提着两斤鲜红色的生牛肉,林知渝下意识想到昨天晚上的血珠。
她手顿了顿。
盛易把肉递给宋芝兰,宋芝兰看了看道:“阿易你把肉搅碎和小渝一起去剥玉米吧。”
林知渝心里一咯噔,下意识道:“不用了外婆,我自己就行。”
宋芝兰看着剥了不到十分之一的玉米道:“一会儿得用,阿易你俩还快点。”
林知渝拒绝的话到了嘴边,低下头,她的速度的确慢了点,按照猪肉玉米的出餐速度确实跟不上。
厨房地方不大,留给剥玉米的地方更小,林知渝往角落里挪了挪,留给盛易一个比较算大的位置。
女孩子的害怕和谨慎太明显,盛易几乎一眼看破,他蹲下身子去剥玉米。
大部分女孩儿知道他的事后都会或多或少的远离,害怕,更何况是亲眼见到他打架,盛易只希望老板不要因为自家孩子的恐惧而辞退他。
林知渝心里默默在两人中间画了一条三八线,常年怕冷的人嫌少冒了一额头的汗。
梦里匕首的锋利程度还仿佛在眼前,那把刀真的随时可以戳破自己的肚子。
林知渝低头,眼神不自觉的去注意他左手的手心。
果然,一个很深的刀疤。
昨天的伤口还没有长好,应该是泡在水里太久,边缘已经泛白了,露出里面血红色的肉。
林知渝闭了闭眼睛,尽量控制自己不去看。
她默默告诉自己,不会,外婆说了,人很好。
昨天…昨天应该是误会。
对误会,肯定是误会。
这样想着林知渝汗水下去不少,不过内心还是怵的,一筐玉米,她只剥了五个,不是不想剥,也不是速度慢单纯是因为不敢越界去拿。
后面比较幸运,林知渝负责上餐收拾,盛易负责刷碗。
两人没有什么联系
宋芝兰的这家店年头比较久了,用料又真,所以有不少老顾客。
不到中午,饭馆就已经坐满了人。
忙完一轮,林知渝坐在厨房椅子上休息,宋芝兰问道:“累不累,要不要回家休息。”
这会儿是饭点,她回家了,估计外婆就得忙起来了,林知渝摇头:“不累。”
老人总爱说一醉解千愁,累也是,林知渝端了一上午盘子,她之前没干过活,反应格外大,手酸到根本不想抬起来一点。
她懒懒靠在椅背上休息,目光不小心落在正刷碗的盛易身上,那只受伤的手格外显眼。
及其深的伤口,反复的泡在带有洗洁精的水里,已经发黄了,母亲是医生,如果林知渝没记错下一步是发炎然后溃脓,弄不好,好几个月都好不了。
她扭过头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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