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梦中的身份,顾娇差点笑出声。
竹马会成为她老公,那是因为她日思夜想,夜有所梦,这很好理解。
但关于死对头上门给当她姘头这事,是给她开一万个脑洞也不敢想的。
可梦里,他们的关系还真就那样进行了,可笑吧?
如果现在告诉陈醍,她做了一个这样的梦,他变成了她没名没分养着的小白脸,她敢肯定,他一定会在十分钟之内把她送进精神病院。
诶,连她自己都觉得离谱的事,也没必要告诉他了,省的被他误会她对他有什么妄想症。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不打扰了。”
她并不想和他有太多的交集,正如噩梦醒了,她只想掰正自己的轨道,继续做她无忧无虑的千金大小姐。
她转身就走,浴袍领子却被人拉住。
她没穿鞋,地上刚好有水渍,被人这么一拉,她直接膝盖朝地,重重摔在了地上。
这痛感比爬墙被划伤还要疼上十倍。
“你……有事?”
她看向罪魁祸首,疼的说话都有了颤音。
他明明可以抱住她的,但他就是这么小气!
难怪他在她梦里也只配做姘头!
“衣服……”
陈醍一开口就哽咽,晶莹剔透的泪珠随着落下。
看着他双目猩红,泪水盈眶的模样,顾娇都懵了。
就因为一件还不能称之为衣服的浴袍?不是,就借了你一件浴袍,有必要哭吗?
怎么会有这么小气的姘头!
呸,是死对头!
可如此直观地看着帅哥落泪,那张俊美的脸上因她而起的破碎感,顾娇心软了,感觉自己仿佛回到还没成为毒妇的时候。
“你别哭,我还你就是了。”
她说话都变温柔了,只是语气有点僵硬。大概是在梦里当毒妇当久了,忽然转换成善良的小仙女,不太适应。
她站起身,受伤的膝盖随着她的动作,牵扯到她的痛觉神经,疼的她倒吸一口气。
莫名地,陈醍又多流了两行泪。
看到他这样,顾娇简直手忙脚乱,而腰间的系带直接被她解成了……死结。
这可怎么办,他不会要哭死吧?
可在梦里,他中枪,取子弹,生缝伤口都没哭,怎么现实中就……就哭的这么让人心疼呢!
顾娇觉得自己有病,居然心疼一个死对头!
陈醍也觉得自己有病,莫名其妙地就哭,内心还有种说不上来的无力感,这是得了泪失禁吗?还是被气的?
那也是被眼前这个女人气的。
至于她怎么气他的,他忽然想不起来了,只知道看见眼前这个女人,他心情就很复杂,复杂到甚至想发疯。
他想叫她赶紧滚,顾娇却当着他的面,毫无顾忌地脱下了浴袍。
浴袍之下,是一套纯欲纯欲的比基尼。
粉色布料贴合着她白皙肌肤,微卷的发稍落在呼之欲出的胸口,细腰,美腿,作为舞者的她,身材比例十分优渥。
“还你。”
顾娇豪爽地将浴袍递还给他。
陈醍愣着没动。
大清早的,就给他这么一个尤物的画面,任哪个男人都受不住。
顾娇后知后觉他眼中的异样。
他此刻看她的眼神可太让她熟悉了,就好像,他们还在梦里,他还当着她的姘头,下一秒他俩就要来一场苟且的奔赴……
她下意识地去瞄他的小帐篷,果然,是欲望的趋势。
可现在,他们还不是姘头啊!
顾娇努力保持清醒,先发制人地丢给他一个白眼,“看什么看,没看过穿比基尼的美少女吗!”
她走向床边,打算用被子遮挡一下春光,她现在可是清纯少女的人设呢。
结果陈醍先她一步,拿过被子,直接将她裹成粽子,打包好后,没打一声招呼,就将她扔出房外。
顾娇人还没站稳,从她房间里出来的记者先发现了她。
几乎是一拥而上围住她和还来不及关门的陈醍。
虽然她被陈醍包裹的十分严实,但是他俩此刻的装扮着实令人浮想联翩,特别是陈醍,他下边的小帐篷还撑着。
顾娇移动身子好心帮他遮挡,却被他按在怀里,还被警告了一句,“别动。”
额,她好像碰到小陈醍了……
“咔嚓咔嚓……”
记者按着相机快门的速度,就好像是看见山顶洞人一样。
刺眼的闪光灯让顾娇有种世界末日的赶脚。
好在陈醍现在还不是梦里毒夫的时候,他扒拉开记者,把她推进房间,关上了门。
算他有良心。
顾娇不知他是怎么解决那些记者的,再次开门时,陈醍已经衣冠楚楚了。
虽然她平日里和他不对头,但他确实保护了她。
她低声道谢,打算回自己房间换衣服,可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边传来争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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