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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08.18未婚妻

小说:

我那逃跑了的未婚妻

作者:

州府小十三

分类:

现代言情

连着敲了两下,又礼貌地出声询问,才听到房间里缓慢而慵懒的脚步声。

几秒后,房间门被从里打开。

初颂先看到的是一只手,很白,手指长,却不会过分的细,有清健的力量感,衣袖下若隐若现的腕骨和小臂,也异常性感。

初颂觉得自己也是奇怪,虽然她和大多数女性一样,会被美好的□□吸引,偶尔刷手机时也会在某些性感的肌肉短视频上停顿一会儿,但很少有这种——每次看樊听年,都有种被他勾到的感觉。

她轻屏鼻息。

她不应该对自己的客户——还是这样一个明显对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兴趣的龟毛客户,有任何其它感觉。

她在心底提醒自己,最多也只能是对这张脸纯欣赏,不然这个龟毛怪有可能把她提起来,丢到外面的海里喂鲨鱼。

初颂这样想着,一时有点走神,再抬头,就看到年轻的男人抱臂,倚在门框上看着她。

脸色说不上难看,但也绝对不好看,不过几天下来,初颂也习惯了他这种拒谁都千里之外的态度。

不过他只是冷漠,比以前上班时那些故意刁难人的傻叉上司要好得多。

想到这里,初颂更加喜欢这份工作了,她在心底吸了口气,面带微笑,礼貌的:“樊先生您好,万廷管家应该已经跟你您讲过我会过来。”

她示意了一下自己推的餐车:“我刚在外面遇到了送咖啡的工作人员,所以帮忙一起送过来。”

樊听年看不出来心情好,还是心情不好,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

几秒后,松开门把,转身往房间里走,嗓音带一丝长久干涸的哑:“进来。”

他用词简短,初颂觉得他还是不欢迎自己。

而转过身的樊听年却蹙着眉,抬手,不着痕迹地蹭了下自己的鼻尖,刚刚他会站在门前停顿几秒,是因为闻到了若有似无的香味。

他嗅觉敏感,之前说过在这栋建筑的所有佣人,园丁及工作人员都不许喷香水,但跟在身后的人可能是这两天才来工作,万廷忘记交代她,她不知道。

樊听年忍了又忍,决定原谅她,不过他还是不喜欢这个味道。

从进门开始,樊听年紧皱的眉心就没有松下来过,初颂感觉他可能是因为某件事情不开心。

她推着餐车走在他身旁,思考了一下,还是出声询问:“请问是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是她工作中出了问题,她下次过来时可以改。

随着她这句问话,身旁的男人停住脚步,转头看过来,他的目光在她的脖子,耳朵和手腕处逡巡过。

片刻后,男人转身往沙发处走去,冷着声线,说了个“没有”。

既然他说没有,初颂暂时就当没有,忽略掉刚刚樊听年皱眉的表情,在他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再抬头时,又看到他拧眉,意识到他是不想自己离他太近。

但这个房间,能坐的沙发就这两个,一个是他坐的长沙发,另一个就是挨着那个长沙发的单人沙发,她不坐这里总不能坐在地上。

想到万廷说过樊听年特别难搞,很多时候可以忽略他的意见做事,初颂想了想,没换位置,厚着脸皮在这个地方坐下来。

果不其然,在她挪动屁股往后坐得更舒服时,樊听年落眸,又看了眼她坐着的沙发。

初颂再次忽略,打开摊在膝盖上的笔记本电脑,新建了一个文档,标注好日期,开始记录。

“想问一下樊先生,你对你工作室的整体装修风格有没有一个大概的期望?”

“没有。”

“那有没有你很忌讳,绝对不可以出现在家居物品里的元素?”

“不清楚。”

“那请问樊先生对整体色调有要求吗,是想要明亮,温暖,还是冷郁,或者是暗一点?”

“没想好。”

初颂打工打出了应激反应,饶是她脾气再好,接连三句问话,也隐隐有气往脑袋顶上涌。

这不是难搞,这是压根一点都不配合。

斜前方的男人在这个时候转过来,不知道是她沉默太久,还是他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

总之他语气平和,看着她突然来了一句:“我每天给你两万。”

“......”初颂本就不高的气焰唰一下就被浇下去了。

她的脸上本就一直维持着礼貌的微笑,现在嘴角更是往上提了提,默念“有钱拿又有帅哥看”,刚刚的对话就算再重复一百遍,她也不会烦。

她扫了眼樊听年右手摆的石膏模型,转换思路。

看来正常交流,就算再聊上两个月,樊听年也不会说一点她想听的,还是要像朋友一样接触,跟他聊一点别的,熟了之后,看能不能从他嘴里撬出点东西。

坐在沙发上看私人海滩,喝罗马红宝石葡萄汁的日子,她还想再过几天。

想到这里,她把电脑放下,起身往樊听年的方向走去。

樊听年坐在长沙发的最左侧,沙发旁有一个不高的深棕色实木椅,初颂忽略男人越皱越高的眉头,保持着半米的社交距离,在实木椅上坐下。

这是一个很合适的距离,既不会因为过近让人觉得不适,配合温和亲切的语气时,又能拉近人的关系。

她抬手示意了一下石膏像,亲和的语气:“您是要给这个石膏上色吗?”

刚进来时她就发现了,樊听年之所以不想回答她,还有另一个原因,她进来之前他貌似在给这个石膏上色,她进来之后,打扰到了他做这件事的进度。

石膏像长而造型复杂,他想一个人上底部的颜色有些困难。

初颂示意茶几上很薄的工具手套:“我可以戴手套,帮你扶这一端,让靠近你的那端翘起来,让你把最难的底色上好。”

窄而长的石膏像,想要底部上色均匀,初颂说的是最好的方法,但现在困扰樊听年的是另一个问题。

她太香了。

他分不清具体是哪种水果香,有点像桃子,又有点像苹果,丝丝缕缕,随着她发丝飘动和说话,都在往他的鼻下钻。

他很认真地考虑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直接把人丢出去。

但思考了三秒,他决定再忍一下。

这个石膏像确实不好上色,他因为不想让别人帮他,所以拖到现在,这个石膏的颜色都只有一半。

他没说话。

初颂觉得他是默认了。

“那我戴这个手套吗?还是......”她小心地提出疑问。

茶几上那个米白色的手套,是樊听年的,初颂进来之前,他刚从手上摘下来。

他看着女孩儿纤细的手指,莫名想到她刚刚指尖点在黑色键盘上的画面,很干净,也很漂亮。

几秒后,他往后靠,答应了“她想戴自己手套”的要求。

“嗯,可以。”男人嗓音沉缓。

初颂莫名,只是戴一个这房间里随处可见的工作手套,他这句话却回答得像准许她做什么重要的事情。

初颂两手交替,拽了下手套根部:“戴好了。”

樊听年目光扫过她的手。

半透明的白色手套,很薄,也很紧,完全贴合她的手指,就像他的气息裹住她的皮肤,樊听年的脑子里闪过一丝怪异感。

还没等他在细想,初颂的声音又响起:“开始吧?”

一小时后,初颂从樊听年的工作室走出来,通过他在对石膏上色时选的配色和他交流了两句,勉强得到一点信息。

同时,她还收获了另一样东西,她起身要离开时,樊听年把她刚戴过的那双手套丢给她,说送她了。

她微微怔愣,并且有点疑惑,不过樊听年本来就是个怪人,做什么都不奇怪,她没多想,收拾了东西,拿着手套正准备走,又被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叫住。

他又把那双手套要走了。

初颂更是奇怪,这是一个很薄的一次性手套,她不懂樊听年为什么又要回去,但还是递还给他。

樊听年的工作室实在太大,她从里面走出来用了点时间。

合上门时不经意侧身,看到房间内的男人单手拿着刚刚她还回去的那双手套,不知道在看什么。

初颂虽然好奇,但没做过多停留,只扫了一眼,右手握上门把,彻底带上门。

而房间里的樊听年更加好奇,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把这双手套留下来了。

他明明非常不喜欢碰别人碰过的东西,但想到刚刚那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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