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的厉寒,看着姜楠。
这会儿虽然她一张素颜,头发甚至是散乱的,脸上的皮肤也因为刚刚生过孩子,而显得没那么红润精致。
可是他还是看不够。
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他淡淡道,“贺禹州一直单身,贺家到是时刻往他身边塞人,但他一个也没要。”
说起这件事情,他又问,“他真和姜唯一谈过?”
“那怎么能有假。”姜楠从枕头下掏出一个发圈,把自己散发的头发,扎到脑后。
一边扎,一边又说,“我亲眼见证的,嘶……”
大概是扎头发的动作,拉扯到伤口了。
“怎么了?”厉寒赶紧站起来,紧张地看着她。
“没事。”她的头发扎到一半,不敢再动了,“抬手的动作拉扯到腹部的伤口了。”
怕她再疼,厉寒赶紧接过来,帮她把头发扎起来,“贺禹州和姜唯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姜楠心里还有气,气贺禹州七年前对姜唯一不辞而别,“没误会。贺禹州就是个渣男,走的时候一声不吭,好歹跟我们唯一说一声,害唯一等了他七年。”
人生有多少个七年?
这七年姜唯一又不是没有追求者。
她浪费在贺禹州这个渣男身上了。
她一直守着这座城,等着这个大渣男。
多不值得。
厉寒想到什么,附和道,“也是,贺禹州把自身的利益看得很重。对他没用的人,没用的关系,他撇得很干净。”
听到这些,姜楠来了兴趣。
“跟我说说,贺禹谢州是怎么从一个私生子,变成贺家掌权者的?”
之前她和姜唯一,一点也不知道贺禹州的身份。
贺禹州也从未带过姜唯一,见贺家的人。
难怪她们对贺禹州的事情,丝毫不了解。
这听厉寒一来二去地说起来,姜楠才明白,贺禹者为了成为上位者,把自己的亲兄弟送进监狱,还意外死了两个。
真是心狠手辣啊。
说话间,厉寒把香蕉、梨、猕猴桃,车厘子,全部用温水温过了一遍,放在果盘里,端到姜楠的面前。
他把水果叉,递给她,“早上我去过姜唯一那边了。”
接过水果叉,姜楠问,“医生怎么说?”
“姜唯一的脑电波神经元细胞,比上周更活跃,醒转的迹象更明显。”厉寒如实答道。
这样的好消息,让姜楠吃起水果来,心情越发愉快
。
她咬了一大口只觉那水果是甜的心也是甜的“希望唯一早点醒来。”
“对了。”她停下叉水果的动作。
抬头望向厉寒时她眼里有了明显的怒意“厉寒要是贺禹州问你姜唯一的事情你别告诉他。”
她不想让贺禹州看到姜唯一那样狼狈的一面。
这个男人连自己真实的身份都没有告诉过唯一。
走了七年招呼也没打一声。
实属大渣男。
姜楠是不想让他再和唯一有任何瓜葛的。
她还想着要把唯一介绍给云骁呢。
云骁看起来像是个情根深种却错付良人的好男人。
正说着。
厉寒的手机响了。
拿起手机一看
在厉寒接电话前姜楠又提醒了一声“他要是问你唯一的事情什么也别说。”
厉寒这才划开接听键。
那头传来贺禹州的声音“姜楠有没有带你见过她的闺蜜姜唯一她们关系很要好的。”
厉寒反问“你要问什么?”
贺禹州:“姜唯一是我前女友但我联系不上她。”
厉寒:“抱歉我老婆吩咐过如果你要问什么也不告诉你。”
贺禹州:“厉寒你应该知道我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上心过。这是我第一次打探一个女人的消息。你应该知道这个女人对我来说很重要。”
厉寒:“我跟你很熟?”
贺禹州:“我再说一遍贺家的那两个人不是我让人杀的。你要因为这件事情一直跟我划清楚河汉界吗?”
厉寒:“那是你们贺家的事情我没兴趣挂了。”
把手机撩到一边后厉寒望向姜楠“完成任务。”
姜楠嘀咕了一声“哪有直接说我不允许你说的这样贺禹州不是就知道了我是知道唯一的下落的。”
厉寒:“直接拒绝就是最坚定的态度。”
……
另一间母婴室。
陆淮书怎么看姜帆生下来的孩子怎么都不像自己。
这长得皱巴巴的跟猴子一样难看。
床上的姜帆生完孩子第二天已经用上镇痛泵了可是还是很疼。
她躺在那里满脸虚弱“陆淮书你能不能给我换个月嫂这个月嫂好像不太专业。”
“姜帆我再问你一遍。这个孩子是不是我亲生的?”陆淮
书抱着怀里的小婴儿,答得风马牛不相及。
这样的质问,让姜帆很生气。
可她疼得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什么叫是不是你亲生的?我又没跟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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