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希瑶等人都在隔壁院子等候。
并非他们偷懒,实则是有些不便。
谢南渊躺着的屋子毕竟是沈琼华的闺房,洛希瑶也就罢了,镇国公与临泽一干外男却是不便久留。
好在距离也不远,不一会沈琼华便领着乌泱泱一群人进来了。
一同前来的还有刚刚从宫里复命回来的吴院正。
一群人很默契的没有开口,保持安静,先让吴院正诊脉起。
吴院正先是给谢南渊行了一礼,而后才搭上谢南渊的脉搏。
足足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吴院正才收回手,道:“王爷的伤势过重,眼下是暂时稳定下来了,接下来可能会发热,王爷失血过多,还需好好静养才是。”
听到吴院正的话,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吴院正退下去煎药了。
镇国公立刻便大跨步上前,在谢南渊身边的凳上坐下,一双犀利如猎鹰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谢南渊。
见他虽面色苍白,但精神还算是好的,这才真正放心了,宽厚粗糙的大掌搭在谢南渊的肩膀上,长舒一口气道:“活着就好,活着就好,接下来好好养伤,就不要再随意外出了。”
谢南渊闻言点了点头,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丝虚弱,“让舅舅担心了。”
这时候洛希瑶插了一句进来,“何止是爹担心,我都吓坏了,琼华派人来镇国公通知我的时候,我连发髻都来不及梳,便赶来了。”
“你看看我的黑眼圈,看看!”洛希瑶一边指着自己眼下的青黑,一边往谢南渊面前凑。
谢南渊蹙眉,面上露出一抹嫌弃,转动着还算灵活的手腕,直接将洛希瑶的脸给撇开。
力道不算重。
但洛希瑶本就一晚上没怎么睡,有些头晕眼花的,又加之以为谢南渊动弹不得了,没怎么防备,一时不察竟差点栽到地上去,幸好被站在一旁的沈琼华给扶了一把。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了。
谢南渊信命垂危之时,洛希瑶是一个关心哥哥的好妹妹,谢南渊好了,欺负她,她又变回了那个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平宁郡主。
身份转换毫无压力。
洛希瑶拉开沈琼华,撸起袖子一边走近,一边控诉道:“谢南渊!你有没有点良心,我为了你担心受怕一晚上,你就这样对我!”
亏她昨日还劝说爹将他留在沈家,让他一睁眼便能看见琼华,如今看来,就该将其带回瑞王府,让他没有人照顾,一个人孤零零地醒来,凄惨至极!
谢南渊闻言冷冷地瞥了洛希瑶一眼,薄唇轻启,带着压迫感,“你喊我什么?”
洛希瑶身形一僵,对上谢南渊那犹如看**一般的眼神,不禁打了个哆嗦,心里的气焰顿时短了三分。
转而看向镇国公,挽着镇国公的手臂撒娇,抱怨道:“爹!你看看他!你往日不在京城,他就是这般欺负我的,你唯一的闺女都要被他给欺负**!”
镇国公也担心忧愁得一夜未眠,被洛希瑶吵闹得脑袋都在嗡嗡作响,忍不住道:“行了!你别闹腾了,王爷才刚醒,我不知晓王爷是怎么欺负你的,我还不知晓你是什么性子?”
洛希瑶:“……”
这是什么意思!
洛希瑶气鼓鼓地甩开了镇国公的手,抱臂道:“爹,你就是偏心!”
镇国公:“……”
有了洛希瑶这一遭,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镇国公看向谢南渊道:“事情的经过,嘉林县主都与我说了,很是凶险,若非嘉林县主当机立断,先请来了回春堂的大夫为你止住了部分伤口的血,只怕你就要血流而亡了。”
谢南渊闻言,立即偏头去看沈琼华。
沈琼华面色一烫,想到了方才二人在屋内……当即有些报羞地挪开了视线,还不忘瞪谢南渊一眼。
谢南渊唇角弯了弯。
镇国公的声音还在继续,“你**一事,临泽也已经进宫禀报了皇上,皇上很是震怒,下令彻查。”
“有御林军追查,你也不必担心了,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尽快养好身体,其他的事情暂时先放在一边,你可知晓?王爷?王爷?渊儿?”
“啊……”谢南渊猛地回神,颔首道:“舅舅说的是,我都听舅舅的。”
镇国公:“……”
镇国公看了看谢南渊,又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沈琼华,心中有些无奈。
他也是从这个年纪过来的,怎会不知晓谢南渊在想些什么。
沈琼华注意到镇国公投过来的视线,脸愈发烫了,心里不禁有些恼怒起谢南渊来。
这人真是……长辈在与他说话,他那一双眼睛乱看什么!
搞得她多尴尬!
某人的脸皮就比沈琼华厚多了,面不改色,游刃有余地听着镇国公的叮嘱,时不时地点头附和。
镇国公嘴都说干了,见他无论说什么,谢南渊不是点头,就是应好,眼睛还总是瞥向沈琼华,顿时没了说下去的欲望。
没好气地瞪了谢南渊一眼,谢南渊一脸无辜。
镇国公顿了顿,轻咳一声道:“既然你已经醒了,那还有一事还得你自己拿主意。”
谢南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就听见镇国公道:“之前我们原本想将你运回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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