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影巫见皇后娘娘无恙,便前往天牢,去探查先太后……徐妙晴之**。”
“都平安便好。”
郑遂听闻徐妍和影巫皆安然无恙,心中大石终于落地,长长舒了一口气。
此番劫难,虽损及自身根本,但能护得重要之人周全,铲除鬼师这等心腹大患,已是万幸。
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在巫咸的搀扶下起身,准备前往探望徐妍。
可就在此时,影巫的身影匆匆出现在殿门外。
他见郑遂已醒,面上先是一喜,但却怎么也掩盖不住严重中的凝重。
他快步上前,行礼后并未立即禀报,目光扫过一旁的巫咸,又看向郑遂,有些欲言又止。
郑遂见他神色有异,就知道必有要事,且恐怕并非喜讯,便道:“有何发现?但说无妨。”
影巫略一迟疑,才低声道:“陛下,宫中既已暂安,属下方才按例巡查天牢,尤其是关押徐妙晴的牢房……发现了一些异常情况。此事……或许需谨慎处置。”
郑遂眉头微蹙,徐妙晴虽已伏诛,但其身涉谋反,如今似乎又与鬼师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的死绝非小事。
便问:“有何异常?”
“属下在其尸身上,发现了**的迹象,但并非我等所知的任何蛊毒,也没有丝毫巫蛊之术残留的痕迹。手法截然不同,属下觉得甚是蹊跷,故特来禀报。”
郑遂闻言,神色立刻严肃起来。
鬼师刚死,其同党慕容冲也已被活捉,早就不成气候,只等处置了。
徐妙晴就算是鬼师棋子,照理也已无价值,如果不是鬼师,谁会在这时对她下手?
而且用的是非巫蛊的手段?
“朕知道了。”郑遂沉声道,“你先稍候,朕去看看皇后,随后再与你细说此事。”
——
徐妍已经被挪回了自己的凤仪殿。
室内药香弥漫,徐妍斜倚在榻上,脸色依旧苍白,但比起之前的蜡黄,已多了几分生气。
郑遂亲自端过宫女手中的药碗,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一勺勺喂她服药。
徐妍只觉颇为不妥:“陛下,您龙体未愈,怎能……”
“无妨,朕无事。”郑遂打断她。
“看着你好起来,朕比什么都安心。乖乖把药喝了。”
徐妍顺从地点头,小口喝着药。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瞥见静立在殿门外阴影中的影巫,见他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沉郁,心知必有要事发生。
她虽身体虚弱,但也只这宫中其实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平静。
一碗药见底,郑遂细心为她拭去嘴角药渍,正要陪她说会儿话,却被徐妍轻轻握住了手。
她柔声道:“陛下,臣妾已感觉好多了。影公子似乎有紧急事务等候,万勿因臣妾耽误了朝政大事。您快去吧,臣妾这里有人伺候。”
郑遂看着她明明虚弱却强撑懂事的模样,心中颇为怜惜。
他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好,你好好休息,朕晚些再来看你。”
乾清宫西暖阁内,只剩下郑遂与影巫二人。
气氛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详细说,到底发现了什么?”郑遂沉声问道。
影巫再无顾忌,详细禀报。
“陛下,属下按惯例检查天牢,尤其是重犯牢区。至徐妙晴牢房时,虽其已死数日,但属下发现其尸身肤色有异,并非正常死亡或蛊毒发作的青黑,而是一种极不寻常的暗紫色斑纹,且隐隐散发出一股极淡的异香,若非属下常年与毒物打交道,几乎难以察觉。”
且其七窍并无蛊虫活动痕迹,体内也无咒力残余。反而像是被某种极其罕见的剧毒侵蚀所致。
此毒特性,与影巫所知的所有巫蛊之毒乃至南疆奇毒都大相径庭,其炼制手法,更偏向于药师的路数。
“药师?”郑遂瞳孔微缩,“不是鬼师?也不是慕容冲?”
“属下可以肯定,绝非鬼师或其党羽所为。他们的手段,属下能辨认。”
此毒干净、诡异,不留痕迹,目的似乎就是单纯为了灭口,并掩盖某种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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