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徐家的老太爷和徐夫人早已过世,死无对证。
而那个给徐妙晴下毒的神秘药师势力,又究竟是谁?
他们与当年的换子阴谋,又有着怎样的关联?
郑遂感到,一张更大的网,似乎正在缓缓浮现出来。
郑遂正沉思间,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只见影巫去而复返,手中捧着一卷颜色深暗卷轴,匆匆入门。
“陛下!”影巫行礼后,立刻将卷轴呈上,“属下与师爷翻阅古籍,尤其是搜寻那些记载偏门奇毒的药典毒经,终于在一本残破的《西蜀毒物志》中找到了类似记载。”
“西蜀?”郑遂眉头紧锁,接过卷轴。
西蜀位于大齐西南,群山环绕,地势险要,多以苗、彝等族聚居,擅巫医毒蛊之术,但其国内正统传承,却并非鬼师一脉的巫蛊,而是更为古老、也更精于药石炼毒的药师一途。
其民风彪悍,自成一体,与中原王朝素来井水不犯河水,往来极少。
但二十年前,西蜀内部部族争斗激烈,据说是一位奇女子横空出世,以铁血手腕和惊人毒术统一了各部,登基为帝,称毒凰女帝。
自此,西蜀更为封闭排外,但其药师之术,尤其是炼制各种奇毒的能力,堪称天下一绝。
郑遂一边听着,一边快速展开卷轴。
卷轴内绘有彩色图谱和密密麻麻的古体字,其中一页所绘的毒发症状,那暗紫色的斑纹、那异香的描述,与天牢中徐妙晴的死状竟有七八分相似。
旁边标注其名:紫髓枯。
记载称此毒以西南深山中特有的数种剧毒矿物和罕见草木炼制而成,**者从内而外逐渐僵化,脏腑如被**侵蚀,最终在异香中痛苦而死,且极难追踪下毒者痕迹。
“西蜀……女帝……”郑遂喃喃自语,脑海中飞快掠过关于这个神秘国度的稀少信息。
两国相隔重重大山,官方几乎从无往来,只有些零星的、不受控制的边境贸易和民间传说。
西蜀为何要插手大齐朝堂之事?
甚至还可能与徐妙晴之死有关。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际,王喜又慌慌张张地跑进来禀报:“陛下!陛下!天牢那边…魏王殿下他…他不知发了什么疯,在里面大吵大闹,砸东西,口口声声喊着…喊着说有关乎国本的天大秘密要禀报陛下,还说…还说若陛下不去,必定后悔…”
郑遂此刻正因西蜀之事心烦意乱,闻言更是怒火中烧。
“他又想耍什么花样!无非还是想求活命罢了!”
王喜擦着汗,哆哆嗦嗦地补充道:“陛下息怒…可…可魏王他嚷嚷的话十分骇人,他…他高声叫喊,说…说已故的徐敬意,早年间未入官场之时,曾因商出去过西南边境,与…与那西蜀的女帝,有…有私情!”
“什么?!”郑遂猛地站起身。
徐敬意与西蜀女帝有私情?
这消息简直荒谬绝伦,滑天下之大稽!
大齐与西蜀连商业上都没有往来,甚至很少有共通之处,何来私情一说?
更别提那时候的徐敬意连官场都没入,自己都是个刚成年的少年了。
就凭他?
徐家家业再大,到了人家西蜀女帝眼里,只怕也瞧不上。
但偏偏是在他刚查到西蜀奇毒的这个节骨眼上,被魏王给说出了这件事!
魏王被关在天牢深处,绝无可能知晓他与影巫刚刚的谈话内容!
难道这疯癫的魏王,深处边境多年。真的知道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秘辛?
郑遂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沉默秒了,看向殿外天牢的方向,片刻后,从牙缝里挤出一道命令。
“去!把魏王给朕带过来!记得,让他安静地过来,别惊动了人!”
“是!是!”王喜连滚爬爬地退下。
不出半个时辰,四名强壮的侍卫几乎是拖着被绳索捆得结结实实、嘴里还塞了布团的魏王进了西暖阁。
此时的魏王已经头发散乱,双眼赤红,脸上却闪烁着一种极为异常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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