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你比作春日》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车刚停入嘉华汇地下,都没停正位置,谈雪昼已经从主驾下车,砰一声甩上车门,绕过来拉开副驾的门。
宜夏心急去解安全带,解了半天手脚却没力气,他直接探身进来,手掌覆在她手上,按开了那个小锁扣。
他的手好烫。
她也是。
浑身都在发烫。
安全带弹开,下一瞬,宜夏朝他身上扑去,而他一把搂住她,紧实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抱住,转身大步往电梯去。
宜夏低下头趁机亲他的下巴和脖颈,他闷闷地哼了一声,声音很哑:“宜夏,你知道这还是在外面吗?”
宜夏继续亲他,声音含糊断续说:“那你快点儿啊。”
上了电梯。
他抱着她没松手,宜夏也就亲着他没停。
电梯轿厢里两个人差点烧起来。
真正进门时,都出了一身汗。
宜夏是急的,谈雪昼却是忍的。
当家门在背后猛一声关上,谈雪昼瞬间反客为主,把宜夏压在门板上,掰着她的下巴凶猛地亲了上去,不是亲,是咬,是疯狂的扫荡侵略掠夺占有。
宜夏刚刚的撩拨全是小打小闹,煽风点火点燃的那些欲念侵蚀了她自己,被这个吻亲得几乎窒息,浑身瘫软,只能勾着他的脖子,勉强地站稳。
谈雪昼边亲,边把人往沙发上带。
两个人滚到了沙发上,宜夏仰躺着,头发凌乱地铺开,仰起头回应他。他单手撑在她脸颊旁边,呼吸急促,看着她迷离的眼睛:“会难受吗?”
宜夏长长地哼出一声:“快一点。”
谈雪昼压在她耳边,不停吻她的耳垂,声音沙哑:“你还挺,急色的。”
宜夏拽住他后脑的头发:“……我想要你。”
谈雪昼一怔。
宜夏睁开眼,那股燥热始终萦绕在胸口,她确信自己需要更深刻、更强烈的体验,来让欲望爆发出来。
她仰起脸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我可以了,这次我可以的,相信我。”
她的外套早就丢到不知道哪里去了,里面穿的一件比较得体的白衬衫,扣子也早就崩开。相对的,谈雪昼身上的衬衫也是衣领凌乱皱巴,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她已经忍不了,直接拽他的衣服,Bespoke的衬衫纽扣顿时全部崩开,敞着露出他的身体。随后宜夏就亲了上去。
他的耐性已经被她无数次主动消磨殆尽,深吸一口气,扯开了她的外衣。然而里面却不得其法,手指动作片刻没有解开,谈雪昼被自己气笑了:“你这穿的什么啊?”
宜夏抱住他的脖颈:“你是不是一点儿经验都没啊?”
“……怎么,看不起我?”
“不是,”宜夏心焦,懒得辩解,自己反手去解那一排扣子。
他就不停地亲着她的脸颊和颈侧,被他的动作干扰,又痒,加上手脚也软,宜夏自己也解了好一会儿才解开。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完全袒露自己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又在他疾风骤雨般的亲吻下放软了身子。
他的唇舌落到哪里都滚烫,都撩起一把燎原的烈火。
宜夏被亲得难受煎熬,脑子随着他的动作变得昏沉起来,仿佛浮在海上漂流。
他的手碰到她腰侧皮肤的时候,她突然瑟缩了一下。
他呼吸很急,没能第一时间收回动作,而是五指抻开,按在她的大腿外侧,很艰难地缓了一下,低眉看她:“我……洗个澡。”
宜夏立刻抱住他的手:“不!”
“我……”他吐出来的字都是滚烫灼热的,强行压抑着欲念,“你还是……”
“我可以,”宜夏压抑着胸口起伏的情潮,手指压住他的耳根,掰着他的脸,含糊说,“我可以的……刚刚,没过敏。”只是太敏感了,有点不适应而已。
“你别停。”
谈雪昼的喉结很明显地滚了一下。
刚刚他察觉到她那一瞬间的僵硬,好像还是不能接受。他没有说停就停的本事,撑在她身体上方沉沉地凝视她,平复呼吸。
她又攀过来,压在他耳边,低声说:“我想要你……粗暴一点。”
……
他手指碰到她。
她虽然发着抖,但没有浑身僵硬,而是尽力迎合着他的动作,甚至努力朝他身上贴过来。谈雪昼喉结不停滚着,呼吸也抓不稳节奏了,只知道凭本能动作,撩拨,点火,而她已经沉在海里,溺进了水中,忘却了一切。
他抱着她转移到了主卧,把人放在床上。
她的头发四散,浑身汗淋淋,不知道是他的亲吻,或是体温太烫。不断的亲吻让两个人都大脑混沌朦胧,宜夏头晕目眩,只知道任由人摆布。
而他还保留着一点理智,平复了一下呼吸,反手拉开床头柜。
他懒得从她身上挪开找柜子里的东西,只是凭感觉,摸索着那里面的东西。柜子里塞的东西被他乱七八糟地摸出来丢开,什么袖扣,手表,钢笔,小便签本,最后终于摸到了放在里面的小盒子。
那还是之前过年前买的。
宜夏伸手挡着房间里明晃晃的灯光,耳边听见一声撕破塑料袋的声响。
她转过眼,呼吸急促,嘴里含糊地催促起来:“你快点,快点,你这都不会吗?”
谈雪昼没注意尺寸,买的好像不太对,努力了一下没能戴上去。他也太着急了,耳边又是她的催促声,他突然倾身过去,扼住她的脖颈,气息不稳地威胁:“那你来。”
“我来就我来。”
弄了好久终于弄好了,宜夏一身的汗都要被暖风吹干了,然而一抬眼,却见谈雪昼额发汗湿,紧紧地贴在脸颊上,一头一脸的汗水。她一怔,压低了声音凑在他耳边小声问他:“你真的,一点经验都没有啊,谈雪昼?”
“……”
他估计她是真的想死。
……
宜夏两分钟前还能开口挑衅调戏人,两分钟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谁。
她仰着头,绷紧身体,只能看见明晃晃的灯带在眼前旋转漂移。他覆在她身上,头发搔着她的脖颈,只是,那一点轻微的瘙痒,与席卷过身体的剧烈洪流相比,不值一提。
他满脸绯红,也是汗水淋漓。
她之前耍流氓的时候,用手丈量过他,但是真刀实枪的时候,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弧度,温度,那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她不停向上顶,手掌又被他一只手扣住,压在头顶,不让她动。强行固定住,承受这场铺天盖地的浪潮。
宜夏发誓再也不要,再也不要调戏他了。
到最后,她已经接近晕眩,昏昏沉沉地,趴在他耳边,哀哀地请求:“可以了吧,谈雪昼,不然就,下次吧……”
他闷不吭声一言不发,手指依旧扣在她的五指上,动作没有停。
宜夏咬住他的肩膀。
没有力气,就连个牙印都没有咬出来,他感觉到她那点儿小猫似的力度,蓦地,哼笑了一声:“没经验怎样?”
“……”
最后一次结束的时候,宜夏已经完全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其实中途她还被他喂了两次水,否则此刻已经脱水。
她缩成一团,把被子团在身前,谈雪昼半直起身子,撑着脑袋看了她片刻,坐起来,把她整个人连被子抱住,转身往浴室走去。
主卧的浴室非常大,可以泡澡。
谈雪昼想了下,把人放进浴缸里,随后开始放水。她抓着浴缸边缘昏昏欲睡,他刚刚被她折磨那么久,想报复回来,用一根手指撬开她的唇瓣,伸进她的口腔里搅了片刻,恶劣地说:“不准睡啊,要洗澡。”
她含着他的食指,含混说:“你帮我洗。”
“不行啊,你又不是小宝宝,自己的事自己做。”
“谈雪昼……”
“嗯哼?”
她眼皮已经合上了,声音软绵绵的,还有点儿干哑,有气无力地拖长:“你好过分。”
谈雪昼饶有兴致跟她讲道理:“谁过分?是谁先的?”
“那我,”她还保留了一点儿逻辑思维能力,慢吞吞说,“后面叫你停,你又不停,是你过分。”
热水放得很快,谈雪昼也进了浴缸,很耐心地帮她擦身体。她脑袋一点一点,如果不是他眼疾手快,估计要栽进水里去了。他只得把人彻底固定在自己身前,然后温柔地收拾。
随后他就发现,他好像有点高估自己的控制力。
宜夏也是,已经是半昏睡状态中,又感觉到强烈灼热的存在感。她努力掀起眼皮,看着他:“……你怎么,还可以啊!”
他眼底全是晦暗的浪潮。
眼前的女人,长发飘浮在水面上,只要稍一抬眼,就能勾动他的情绪。
他平复了呼吸,片刻后继续帮她擦干。
宜夏发现好像没什么危险,于是顺从地倒回他怀里,竟然就那么睡了过去。
从浴缸里把人抱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还是睡着的。
谈雪昼用一条大毯子将人裹住,抱回卧室,塞进被子里。
随后又进到浴室,冲了个澡出来。
空调温度调成稳定的26度,湿度也恒定舒适。他把被子里的人折腾出来,慢腾腾拿着静音吹风帮她吹干了发根,才又塞回被子里。
自己也钻进去,把人抱住。
片刻后。
他又爬起来,去冲澡。
如此反复,到天亮之后终于睡着了。
宜夏从在浴缸洗澡起就睡着了,睡得很熟,接近断片,中间发生的所有这些事都一概不知。
-
宜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外面天是黑的。
她懵了下,努力伸长手臂去够床头柜的手机。手臂酸软,抬都抬不起来,另一只手从身旁伸出,替她把手机拿到了眼前。宜夏回头,对上谈雪昼低眼看过来的戏谑眼神。
“七点了。”他善解人意地说。
宜夏:“……早上,还是晚上啊?”
“你说呢?”
宜夏摁开手机看了眼。
居然。
不对,是,果然,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昨晚到底折腾到了几点?
她拥着被子坐起来,谈雪昼连带着一起坐起来,起身下床,把整齐码在小沙发上的干净衣服都递给她。
宜夏浑身酸软,尤其是腿,和胸,特别酸胀。不过勉强能够忍受吧,起码穿衣服不用人伺候。她默不作声地一件件把衣服穿上,谈雪昼也站在床尾,低头套衣服。他穿得比她快,然而套衬衫时,他顿住了。
宜夏自顾自穿好衣服,一抬头,见他还敞着衬衫扣子没扣,有点不解:“你发什么呆呢?”
他指了指喉结、锁骨、胸口几个明显的吻痕:“我是想让你看看,你的罪证。”
宜夏:“……”
她很镇定地说:“为什么是罪证,我又没打算,对你始乱终弃。”
谈雪昼叹了口气,低头扣衬衫的纽扣:“那就是打算负责到底的意思了。”
“当然。”宜夏撑着床沿站起来,打算去卫生间洗漱。然而刚走两步,腿一软,扑到了他怀里。
他抱住她的腰,还挺正人君子地说:“一起来就投怀送抱的,宜老师,这不大好吧。”
宜夏干脆顺着他的话,也懒得自己动了,就黏在他身上了,指挥他:“抱我去刷牙。”
谈雪昼:“……”
他扯了下唇角,抱起她进了卫生间。
她又撑着洗手间的台盆,继续发号施令:“挤牙膏。谈雪昼。”
“你怎么不让我帮你刷呢?”
“可以吗?”
“可以。张嘴。”谈雪昼挤好了牙膏,倾身过来,用虎口卡住她的下巴,是真打算帮她刷牙的意思。
不过宜夏没娇气到那个份上,迟疑了下,还是说:“我自己来吧。”
刷着牙的时候,她抬起眼皮,看了下镜子里的自己。
随后就发现。
谈雪昼这个人,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她的脖子都被他亲得不能看了,他居然好意思拿着身上两三个吻痕卖惨。
宜夏沉默着刷完了牙,把杯子放好,平心静气看向谈雪昼:“你有没有看见我脖子上的东西?”
谈雪昼瞥她一眼,很坦荡:“我亲的啊。”
宜夏:“……那你身上就那两三个,你还跟我说我的罪证。”
“那你的意思是,你亲少了?你亏了?”
宜夏感觉自己的意思被歪曲了。
她移开眼神,摸了摸脖子上鲜红的吻痕,有点发愁怎么出门。这大夏天的,戴围巾穿高领毛衣,都有点欲盖弥彰的奇怪。
谈雪昼继续坦荡地发言:“你要是觉得亏了,你就亲回来,我绝对不反抗。”
宜夏朝他斜一眼。
他就是故意在逗她。
但她今天,还偏就,打算遂一下他的意。
于是她说:“那行啊。那你把衣服脱了。”
谈雪昼一挑眉。
宜夏抱着手臂催促他:“脱啊。怎么,谈老师你该不会只是嘴上说说吧。”
谈雪昼笑了下,低下头,慢条斯理地一颗一颗去解衬衫扣子。宜夏呼吸逐渐急促起来,她努力平复,若无其事地看着他的动作,身体却莫名随着他的动作发起烫来,手脚也跟着软了。
——他绝对就是在勾引她。
他解开所有纽扣,敞开手:“来吧,不要怜惜我。”
宜夏凑过去,含住他的喉结。
他闷闷地哼了一声,抬手揉了揉她后脑的长发,随后,手掌搁在了她后颈处,不轻不重、富含意味地揉捏起来。
……
出卫生间的时候,两个人身上衣服都挺乱的。
餐厅已经摆好了物业管家送来的晚餐,吃了一点儿之后,宜夏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工作。
宜夏就感觉,自己好像是个,挺荒淫无道的人。
明明还有工作来着,学校的宣传片还没剪好。
昨天去采访谈雪昼导演的记忆,已经恍如隔日,她竟然连工作都忘了。
吃完饭点开手机,才看见学校的工作人员跟她联系,催促她赶紧把宣传片剪出来审核。
宜夏很坚强,拖着酸软的身体进了书房,打算开始剪视频。
谈雪昼跟了进来。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好端端坐在椅子上。十分钟后,已经被他抱到了腿上,他越过她的肩膀瞄了眼屏幕,漫不经心:“做点正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明天再做。”
“……我就是在做正事!”
“那不是。”谈雪昼捏着她的后颈,灼热的鼻息洒在她的脖颈上,“这才是。”
宜夏:“……”
宜夏感觉自己也有做昏君的天赋。
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
-
幸好宜夏接下来的几天里还是勉强把持住了自己,没天天跟谈雪昼春宵苦短。
第一次之后。
宜夏发觉这种事情,其实还,怎么说呢,就是怪不得那么多人沉迷其中。如果不是意志力强,那温柔乡确实是英雄冢。
她意志坚强地工作,然而在剪视频的空隙中,都会突然一下走神,想起谈雪昼的脸孔。
他冷白的皮肤,汗湿的头发,高挺的鼻梁,柔软滚烫的唇舌,身上浅浅的汗水气息。还有喉结克制不住地滚动时,那个突起起伏的弧度。他的腰腹肌肉线条,以及再往下一点……
不行了。
宜夏烧起来了。
她捂住脸,用脑袋疯狂磕电脑键盘。
突然想起来网上的说法,说鼻梁高的人那方面会比较强。
是混血的缘故吗,他的鼻梁高得离谱,整容都整不出的高度。
不行不行。
不能再想了。
宜夏揉了下耳朵,坐直,继续看屏幕上渲染出来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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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男狐狸精有工作要忙,不能每天都待在家里打扰她工作。
《牺牲者》后期已经快做完,《天幕之下》搭景快结束,剧组将要进场拍摄了。
先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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