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尴尬。
应悯裹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跟在厉沧歌的身后,看着他一剑一个小僵尸,两剑一双小鬼怪,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久违的体会到了以前和室友一起打游戏的感觉,派不上什么用场,主打的就是一个陪伴。
“还有多久到阵眼?”
厉沧歌甩了甩剑上的黑血,转过脸来问她。
刚刚在一片昏暗的环境之中,他也没怎么细细观察过这位‘应家弟子’,现在一看……穿得实在是有些邋遢了。
厉沧歌不着痕迹的上下打量着她,微微皱起眉头。
人行于世间,仪态仪表是万万不可大意的。
即使是在最困难的险境之中,也至少应该有一碗水来洗洗脸。
身上的衣服再破败不堪,也至少应该干干净净。
即使应家变故突然,这姑娘也不应该以这副样子示人,实在是……让人看不过去。
听了他的问题之后,应悯还在那里思考着应该怎么说呢,就听见厉沧歌突然说道:“应姑娘,你没有带备用的衣服吗。”
应悯:?
应悯:皱眉.jpg
什么情况,她也才和这家伙认识了没几个时辰吧?这种微微有些越过社交底线的问题,现在问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原著里虽然写过他不通世间情理,但也不能这样啊。
还是说,他之所以会这么问她,是因为有了什么新的发现?比如说衣冠不整者不得进入阵眼之类的。
应悯心里一瞬间闪过了好多个猜测,表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说道:
“嗯,离家的时候有些匆忙,带的换洗衣物也在路上不小心搞丢了……厉兄为何突然这么问?”
厉沧歌抿着唇,将手往自己腰间的平安扣挂件上一抹,一套蓝白色相间的玄天门弟子外衣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若是姑娘不嫌弃,还请穿上这件。”
应悯有些懵的接过衣服,左翻翻右翻翻,没看出什么特殊之处。
料子柔软是柔软,但也就是件普通衣服,不是什么防御法器之类的东西。
干什么要突然送衣服给她?这……她怎么越来越搞不懂原男主的想法了?
应悯抬起眼来看向厉沧歌,努力的让自己的话语听上去委婉一点,“厉兄这是何意?”
即使这部小说中对于男女大防并没有和古言小说中那么严重,且厉沧歌前期作为一个无心者根本没有情爱细胞,但一位男性送另一位女性衣服,这还是会让人容易想歪的。
厉沧歌淡淡的说道:“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此地寒冷,姑娘身上的衣服过于破败,小心着凉。”
过于破败?
应悯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上面不仅有刀子和树枝划出来的口子,还有星星点点的泥巴点子,看上去确实是有些埋汰。
可这与他有什么关系?总不能是因为她穿得邋遢碍他眼了吧。
不过……其实之前在路上的时候她就被姜妄的寒气冻得想要找件衣服穿,但路上的僵尸衣服都臭臭的,所以才还是穿着原来那身。
现在有人自己把干净衣服送上门来了,那不穿白不穿。
应悯并不知道自己歪打正着知道了真相,对着厉沧歌笑了笑,“那就谢谢厉兄了,等之后解决了出去我洗干净了还你。”
她抖了抖那件蓝白色的道袍,往自己身上一套,瞬间暖和了不少。
就是有些大,毕竟是按照男性骨架来做的衣服,正好能挡着腿。
厉沧歌反手持剑站在旁边,礼貌地别过脸去不看她,等到衣服摩挲的声音差不多结束之后才转过头来看她。
嗯……怎么说呢,套上这件外套之后,整体看上去是顺眼了不少,但就是感觉哪里不对。
是头发太凌乱了,还是脸上的表情过于不着调?
但衣服方面他还能提供,再进一步的进行矫正的话就有些太过了。
是以虽然还是感觉哪里别扭,厉沧歌也只是撇过眼去不细看,接着重复了一遍自己之前的问题,“现在距离阵眼还有多久的距离?”
他静静的等待着应悯的回答,却在过了小一会儿之后仍没有收到任何的答复。
厉沧歌猛地转过头去,这才发现,刚刚还站在那里的女孩,此时已经消失无影无踪了。
-
变故来得太快,应悯只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黑一亮,就整个人换了个地方。
顺便还有眼前的人,也换了一个样。
她看着眼前一身红衣,用手紧紧捂住自己流血的腹部的女人,只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而这种不祥的预感,在女人冰冷的脸上扯出一抹微笑,说道:“妹妹,仅仅是一日未见,你的变化可险些让我认不出来了。”时达到了最顶峰。
如果说刚刚还有些侥幸,觉得会不会是幽冥教其它的厉鬼,那么在女人叫她为妹妹的时候,这点侥幸便随风而去了。
等等,她腹部的那个伤上还附着姜妄的血煞气,所以他们刚刚是打了一架,并且看这情况,应含玉很显然是没有打过姜妄。
应含玉作为原主的姐姐,自然也知道原主身上由其母亲所设下的生死契,再联想一下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姜妄为什么会和她一起出现在这里……
所以这家伙现在就是觉得她好杀,冲着她来了是吗?!
应悯的表情一时间有些扭曲,握紧了衣服袖子中的断刃碎片,将灵力集中于自己的眼前,“是啊,姐姐的变化也很大,我差点都没认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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