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师傅的驾驶技术那自然是极好的,几乎是在几分钟之内便以缩地成寸的速度到达了终点。
丝毫没有管晕剑的应悯死活。
然而即使是这样,他们还是成为了最后到场的显眼包。
而剩下在场的四个人,一个是应悯早在记忆之中便看到过的廖师,一个是拿着把赤红大刀的刀客,一个是拿着毛笔的书生,还有个背着药篓子的女医。
见到踏剑落到地面上的一行人,那四个站得距离彼此都很远的人,齐刷刷朝他们投去了目光注视。
那目光之中,看不出有多么友善的情绪,更多的是打量与提防。
也是,能从黑雾之中活下来并来到这里的人,肯定都不是什么普通人。
而应悯一行人的加入,也就意味着,对于天师遗物的争夺者又多了几个实力强劲的对手。
应悯本来还因为御剑飞行而感到极度的不适感,捂着自己的胃部,几近要吐出来。
但在这种氛围之下,她愣是把这种呕吐感给憋了回去。
问就是输人不输阵。
她能够感受到,廖师以一种极其阴冷的目光从为首正在收剑的厉沧歌身上掠过,又看向她。
最后,他的目光停驻在了她腰部坠着的应家玉佩上面。
人出行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在这个注重出生门第的世界,曾经辉煌过的应家无疑是个很不错的背景身份。
既然能够让自己的未来顺利一点,那为什么不用呢?
而应悯能够感受到,廖师的目光正一寸寸的从那块玉佩慢慢的上移,最后停在了她的脸上。
在看清她长相的那一瞬,廖师猛地低下了头,抬起手扶着自己的太阳穴,一副痛苦的样子。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的长相何时丑的可以止小儿夜啼了?
应悯的表情一时间变得有些无语。
但是很快,在她将灵力凝聚到法眼上,聚精会神去打量一会儿就要交手的敌人们时,却发现了一丝微妙。
在场的人,除了他们自个儿以外,便是这四个人。
但这几个人,除了那女医气场是代表毒的紫色,其他周身的气场都是代表修道者的淡蓝色。
那么,这周边所环绕着的血红色气场,和混在那血红之中,显得分外惹眼的淡蓝色灵力,又是谁的呢?
应悯看向那血红色煞气最为浓郁的无头神像,故意出声说道:“听闻这望公庙中所供奉的望公,堪称是所有神像之中最美的那一尊。”
“唉,怎么我来瞧的时候,却少了个脑袋,藏起来不给人看了呢?”
小姑娘脆生生的声音,在这空阔的,缺了个顶的望公庙中回荡着,打破了寂静。
应悯一向是个谨慎的人,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么句话。
她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突发此言。
厉沧歌看向那缺了头的神像,缓缓拔出了惊鸿剑,提高了警惕。
而那四人之中的书生,眉眼弯弯,看着应悯说道:“或许是那神像在看到应姑娘之后,就自惭形愧的躲起来了吧。”
姜妄冷笑了一声,很轻,只有应悯能够听见。
她虽然不知道为啥他突然这样,但还是背过手拽了拽他的袖子,安抚一下。
姜妄垂眸,没有说话,抬手捏了捏应悯的手掌心,冰得她一下子缩了回去。
他又笑了,但这次却并没有出声。
另一边,书生又遥遥的对着厉沧歌行了个礼,“没想到在这里竟会遇到国教高徒,真是小生的荣幸。”
却听那刀客冷哼一声,“假惺惺!玄天门积藏丰厚,竟也会瞧上这虚无缥缈的天师遗物,看来那传言确实属实。”
刀客的形象看上去狂放不羁,然而说话却是夹枪带棒,阴阳怪气。
厉沧歌自然也是听得出来。
他偏过头去看向刀客,眼中一片冷然,“什么传言。”
刀客咧开嘴,大笑,脸上的伤疤更显狰狞,“玄天门快要不行了的传言呗!”
“铮!”
几乎是在刀客话语刚刚落下的瞬间,厉沧歌的剑便出鞘了。
他的身法很快,剑也是极快。
只是一剑,便逼着刀客使出了全身力气去扛,还被压着倒退了几步,好悬没一屁股坐到地上。
那如同冰雕刻出来的人,说话也带着几分高山的寒气。
厉沧歌本就话少,而对于同伴以外的人,他更是吝啬于多说话的。
他不会大费周章去解释一大堆证明玄天门仍如日中天,不得随意侮辱等等。
厉沧歌只会用剑,用绝对的实力差距,来说明一切问题。
“慎言。”
他一把便挥退了那刀客。
看到刀客吃瘪,一旁的女医终是没忍住,发出了一声闷笑。
而那刀客在看到自己的刀口上所出现的缺口后,心中一片骇然。
这般实力竟然会出现在这偏远小地,看来天师遗物是真的,而那玄天门也是真的在意天师遗物!
应悯从重新回到小队的厉沧歌身后探出头来。
对于她认定的朋友来说,她是那种平常虽然很损,但关键时刻绝对会替朋友插敌人两刀的类型。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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