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陆三大豪门千金同时失踪,成了当晚南湖最大的新闻,一夜之间,几乎出动了半个南湖的警力,直到第二天的傍晚,警方也依旧毫无所获。
莫家祖宅外大门紧闭,紧邻莫家后院的独栋别墅内,俆管家奄奄一息地蜷缩在一楼大厅的中央,四只藏獒从不同的方向朝他嘶吼,近在咫尺。
贺时桉一脸漠然地站在二楼,身后是被人“护”在轮椅上的莫如勋。
自时音音失踪后,他就被贺时桉囚禁在了这个别墅里,一堆的医生护士照料着他,以保证他能清醒地看着莫家是如何一点点地被吞噬殆尽的。
大厅空旷,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从莫如勋的角度,刚好能看到俆管家花白鬓角,那一刻,他仿佛看见了百年莫家即将坠落的光景,不由得心中悲恸。
“时桉。”
莫如勋终是开了腔,“放了俆管家吧。”
“爷爷,”
贺时桉转身低眸,自上而下地看着他,嗓音似淬了冰,“您这是心疼了吗?”
“时桉,”
莫如勋抬头,言语是少见的疲累,“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也不会伤害那几个丫头,你又何苦至此呢?”
“是吗?”
贺时桉抬步靠近,双手不轻不重地拍在他的肩膀上,弯腰凑近望着他的眼,“那您这损兵又折将的,又是为哪般呐?”
“你说我为了什么?”莫如勋看他的眼神,从疲惫一点点地凌厉了起来,“你不知道子谦的遗嘱是莫家的命脉吗?”
“没有视频遗嘱,公证遗嘱就没法开启,半个月内,莫家要是再交不出那份视频遗嘱,子谦名下的股份及其资产,便都要悉数捐献给慈善基金会了,那……”
“爷爷,”贺时桉打断了他的话,鼻腔随之溢出一丝笑来,“关我什么事?”
而后直起身子为他整理了下衣领,复又抬手看了眼腕表,“离音音失踪已经过去了23个小时15分钟了,您还有45分钟的时间考虑。”
“对了,爷爷,今儿出了这么大的事,您是不是也挺好奇没见着陆然啊。”贺时桉低眸拨弄着西服的袖扣,慢条斯理的嗓音下是蚀骨的凉,“您大概还不知道吧,莫氏集团最大的庄家其背后的金主便是我。”
“45分钟后,我要见到音音,不然明早九点,莫氏集团就会彻底的改姓贺。”
又忽而撩眼看他,嘴角的笑意如鬼魅一般,“是贺希的贺。”
贺希是他的母亲。
“贺时桉!”莫老厉呵了一声,倏地站了起来又踉跄了几步才站稳,指向他的手颤抖得厉害,“你想做什么?”
“你要是把莫家给毁了,对得起视你已出多年的子谦吗?”
“不要跟我提爸爸!”
贺时桉破天荒地爆呵了一声,屋子里的人听了无不心头一震,“您不配。”
其实在贺时桉爆呵出声的那一瞬,连他自己都被自己震了下,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开口叫莫子谦“爸爸”。
“贺总。”
沉默中,楼下有人来报:“时家的老夫人来了,说是要见您和莫老。”
贺时桉背对着楼下,回了句:“知道了。”
而后抬了抬手,两名保镖朝他走近,“贺总。”
“把莫老的轮椅收了,给他换身干净的衣服,一会让他亲自下楼去迎客,顺便把我的藏獒给放了,它们也该吃晚餐了。”
说完便抬步往楼下走了去,身后传来莫如勋失态的怒吼声,“贺时桉,你会遭报应的。”
贺时桉脚步顿住回头,忽而笑得诡异,“我只怕没报应。”
……
半个小时后,一脸惨白的莫如勋在保镖的搀扶下,颤巍巍地出现在了莫家的会客厅里,整个人精神恍惚犹如游魂。
原本满腔怒意的傅舒韵见了他这般模样,也不由得心下骇然,“莫老,您,你这是…出什么事了?”
“没事。”
身后的保镖接过话回她:“莫老只是被贺总的藏獒给惊到了,医生已经检查过了,没什么大事,老夫人不用担心。”
“你们贺总呢?”傅舒韵又问。
“老夫人,贺总让我转告您,他去接时小姐了,让您安心。”
而后将莫如勋扶到会客厅的主位上坐了下来,“老夫人,您们先聊。”
保镖离开后,傅舒韵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满心疲惫地开了腔,“莫……”
“时夫人,”莫如勋打断了她的话,嗓音虽虚却威严不减,“开门见山吧。”
“子谦的视频遗嘱是在你的手上吧?”
傅舒韵看着他,如是道:“是。”
“莫老想问什么?”
时至今日,莫如勋也已明白了一切,他知道自己败局已定,可他这一生都是天上的雄鹰,若是败在了自己亲手养大的鸟儿手里,他死亦心难平。
“咳…咳…”
莫如勋低头咳嗽了好一会才停下来,慢声说:“时夫人用亲孙女给我设局时,可有想过孩子也会被莫家误伤啊?”
傅舒韵心下一惊,下意识地缩了下拳,“莫老这是什么意思?”
莫如勋忽地冷笑了声:“时夫人别急,我给你看个东西。”
莫如勋吃力地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墙边,打开了会客厅的投影仪,随着画面的展开,傅舒韵捂住嘴唇的同时倏地站了起来,下一瞬又跌回到了椅子上。
傅舒韵颤抖着从手包里拿出降压药,和着茶水吞咽了下去,她嗓音抖得厉害,“莫如勋,你赶紧让人住手,孩子是无辜的…”
“无辜?”莫如勋站在原地没动,只是冷眼看着,“你把孩子推到我的对立面时,怎么没想过她无辜了?”
“这些年,你以为时桉将那个孩子护得连针都扎不进去,便可高枕无忧了,你便真以为我动不了那孩子了吗?”
傅舒韵无言辩解,抬手捂住胸口,神情痛苦,嗓音也抖得厉害,“莫如勋,你要再不住手,你仅剩的孙子也会被你害死的。”
看他不为所动地坐回了主位上,最后,傅舒韵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莫如勋,时桉可是子谦在这世上唯一的血脉了,你已经毁了那孩子一次,到了今天,你还想让他去死吗?”
“你是想六年前的悲剧,再来一遍吗?”
想到之前贺时桉说的“星樾是他亲孙女”是事,莫如勋愈发觉得荒唐,也总算有了些反应,嗓音也难掩愤怒,“一派胡言。”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时桉是子谦的血脉。”
“你要证据是吧。”
傅舒韵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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