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的夕阳残血,映的地上火红的一片,路上行人行色匆匆,埋头赶路,宋临晚从马车的车窗在眺望天边,眼底一片血红。
无论是什么真相,都是如此的残忍。
晴绿一到相爷府上就被支开了,她只是察觉到了宋临晚的脸色不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晴绿问到,“王妃,是同宋相闹的不愉快吗?”
宋临晚摇了摇头,收回目光,“替我约阮期和赵尚之,我想知道他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晴绿迟疑了一下,还是顺从的点了点头。
宋临晚看着晴绿,突然发现她可能忽略了什么。
蝉鸣声断断续续,其间还夹杂着树叶的沙沙声,瑶园内比平常安静不少,可刑部却又异常忙碌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晴绿来禀,赵尚之和阮期两人已经离开了京都。
宋临晚手中的笔抖了一下,终于知道问题出在哪里,谢寻怕是已经知道了上次阮期来找她的事情,这两人离开,怕是同谢寻有着莫大的关系。
宋临晚笔尖微抖,那谢寻是不是已经知道他身份暴露了,可为什么不追究?连询问都没有?他是真的放心她吗?
若是在知道真相前,她断然不会想这也多,可现在,她不得不想。
如果她是谢寻,她也不会信任自己。
宋临晚摸着急跳的脉搏,突然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金蝉脱壳。
她急忙拿出一张白色的宣纸,放在桌子上,整理自己手上的线索。
谢寻的复仇对象中,先帝已死,四大家族已灭其二,剩下两家全在静州,谢寻完全可以在除掉马家和田家后,销声匿迹。
宋临晚写到此处,瞬间又在宣纸划上了一个大叉,仇人已灭,秦家冤屈洗清,谢寻没有必要销声匿迹。
宋临晚咬着嘴唇,安慰自己,谢寻就只是单单的不想追究而已。
喻林脸色铁青的从府外回来,见到宋临晚的第一句话就是,“王妃,出事了。”
宋临晚从未见过喻林脸色这么难看过,她本就心绪不宁,现在更加的惴惴不安,“出什么事了?”
“王爷在静州失联了。”
“什么!”宋临晚失声,“怎么会失联了,田家和马家有动静没有?”
喻林摇了摇头。
宋临晚觉得事情太荒谬了,谢寻怎么会失联,他就算想要销声匿迹,也得等除掉田家和马家之后,怎么会刚到静州就失联了。
“那我们要不要去静州找王爷?”
喻林看向宋临晚,“王妃,若是没有皇上的旨意,你是不能离开京都的。”
“我之前不是也离开了吗?”宋临晚反驳。
“今时不同往日。”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宋临晚泄气。
喻林低头,“昨日谭城突然招供,紧接着被皇上接进了皇宫。”
宋临晚立马明白了,“你想让我去探我爷爷的口风?想知道谭城招供了什么?”
喻林摇了摇头,双手抱拳跪在地上,“不是,王妃,我想请你去皇宫,杀了谭城。”
宋临晚的笔落在了宣纸上,墨迹四散,她指着自己说到,“我进皇宫杀谭城,你确定我能杀的了他?”
宋临晚活到现在,连只鸡都没有杀过,更何况是人呢?
谭城埋头说到,“属下知道王妃从未杀生,是属下强人所难,可此事事关王爷安危,晴绿可助你一臂之力。”
宋临晚摆手让他下去,“你让我想想该怎么做。”
宋临晚趴在桌子上,两道柳叶眉都皱在了一起,进皇宫倒是简单,还有几天就是公主生日,王府也收到了请帖。
那时候人多眼杂,做什么事情都方便,可问题是她一点也不熟悉皇宫里的地形,怎么才能找到谭城关押的地方。
宋临晚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廖然然的未婚夫现在正在皇宫里当值,宋临晚不做他想,立马启程去了廖府。
廖然然现在虽然还未显怀,可肚子上到底多了些肉,正在为嫁衣发愁,见宋临晚来,立马向她吐苦水。
“晚晚,我这婚期还有几日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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