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晚这次长了教训,让晴绿准备了路上的吃食,还新买了褥子。
她本来觉得事情好不容易解决了,可以趁这两天逛一逛中县,可是她一出门,就听到有人议论,“那就是摄政王妃,你们听说那天晚上的事情了吗?”
“听说了,这么大的事情,谁能不知道呢。”
“聪明又漂亮,和摄政王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宋临晚虽然脸皮厚,可是也没有厚到这种地步,只能灰溜溜的躲在房间,等着晴绿给她送吃的。
南溪的灾民一事虽然解决了,可是傅杨手上还有一个烫手山芋,何华还被绑在军营里。
傅杨是从镇西军出去的将领,自然是来找谢寻拿主意。
“王爷,这个何华毕竟是朝廷命官,直接杀了似乎不太好。可是他是刘府的人,放回去又是个隐患。”
谢寻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何华嫉恶如仇,实在是看不惯刘府的所作所为,身先士卒,被刘府所杀,这不挺好的。”
傅杨看了一眼门外,“慕侍郎毕竟是宋相的学生,他会不会向上面透露些什么。”
“不用担心,他之前没有反驳,之后就不会再提,这就是他们的文人风骨,即使他不认同,可是他默认了。”谢寻对此倒是特别有把握。
谢寻随后说道,“流民的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你尽快回军营杀了何华,免得夜长梦多。”
宋临晚同谢寻在南溪逗留了三日,离开时,慕长川前来相送。
皇帝的任命已经下来,慕长川被封为南溪刺史,主理土地一事,他估计要在南溪呆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慕长川同宋临晚告别,“师妹,一路小心。”
宋临晚点头,“师兄,你也保重。”
谢寻骑着马,低头看着看着慕长川,“慕刺史,南溪还等着你鞠躬尽瘁,就不要耽误时间了。”
慕长川一愣,谢寻已经双腿一夹,马飞奔出去,后面的众人立马跟上。
宋临晚一行人很快就淹没于来来往往的人群中。
谢寻走到一半突然慢了下来,同宋临晚的马车并行。
宋临晚听到外面有马相随,掀开帘子看到谢寻,略微有点惊讶,“王爷,你有什么事吗?”
谢寻没有回答,两人沉默的走了一会儿一会儿,谢寻突然问道,“我听到你一直叫慕长川师兄,你们挺熟。”
宋临晚有些疑惑,还是作答,“他从小就师从我爷爷,算是相熟。”
“他师从你爷爷,你不该叫他师叔?”
宋临晚咬了一下唇,她怎么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让她叫慕长川师叔,她实在是做不到,当即回答到,“王爷,我要是叫他师叔,你也得叫他师叔。”
谢寻被反将一军,“王妃,嘴皮子越来越利索!”
宋临晚没有否认的笑了一下,还是认真的解释道,“我和爷爷是血缘关系,我也师从爷爷,可以叫慕长川师兄的。”
好吧,就是她不想,不想凭空矮一截。
“你学画也是同宋相学的?”
宋临晚闭嘴不说话了,这人是特地来气她的。
回去的速度显然比来时慢了许多,宋临晚能勉强适应了马车的颠簸。
谢寻大概是来的时候被宋临晚烦够了,回去一律按照宋临晚的要求找客栈酒楼,都用最好的,丝毫没有给宋临晚找茬的机会。
唯一令宋临晚不省心的就是,谢寻不知道抽了什么疯,硬是得同她挤一间房,就算打地铺也在所不惜。
她不信摄政王府这么穷了!多一间客栈的钱都没有!
宋临晚离京都越来越近,终于后知后觉的记起她的利用价值好像在南溪已经用完了,她难不成又要过上水深火热的日子。
宋临晚甩了甩头,偷偷瞄了一眼谢寻,谢寻正优雅的吃着饭。她随即想到,在南溪谢寻都前来救她,应当没有除却她的心思。
况且,现在爷爷同谢寻绑在一根绳上,谢寻没有必要自断一条路。
宋临晚一边思索,一边拿着筷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夹着菜。
可是万一呢?她现在也拿不准谢寻要做些什么?
谢寻盯了她一眼,提醒到,“好好吃饭。”
宋临晚眼睛一转,准备给自己间来个保命符,“王爷,你看南溪一行,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谢寻一瞧宋临晚眼睛乱转的模样,就知道她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他语气暧昧的说到,“王妃,你一路上这么辛苦,一件事怎么够,十件事也行。”
谢寻此话一出,周围的侍卫全部低头吃饭。
宋临晚夹在筷子上的春笋滑落了下去,这什么情况!又来这招!
宋临晚有点抓狂,敏锐的直觉告诉她此时不宜接话。
宋临晚一直到上马车时,一直在想谢寻刚才的话。
她一上马车,就拉住晴绿问,“你觉不觉得王爷刚才的话有点怪怪的。”
晴绿移开了目光,没有接话。
快到京都时,谢寻弃了马,同宋临晚同乘马车。
宋临晚看着紧挨着自己的谢寻,几次欲言又止。
谢寻不是一直都坐她对面的吗?
冷松香一直环绕在她鼻子周围,偶尔的肢体碰触让宋临晚僵硬到了脚趾间,而她一抬头,就能看到谢寻流畅的下颌线,肌肤上没有一点瑕疵,那可真的是羡煞旁人。
宋临晚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新婚之夜第二天,谢寻问她的,“王妃,本王好看吗?”
好看,确实好看。
宋临晚阴恻恻的看着自己的脚底,感觉耳后发红,好想把头给藏起来。
明明当时她害怕居多,可是事实上她把那晚上的谢寻记得一清二楚。
宋临晚默默的吐槽自己,你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南溪之事已经传遍了京都,谢寻同宋临晚成亲之事本来就受人瞩目,现在他们出去一趟,热度不仅没有下降,反倒是更加被人津津乐道。
谢寻那岌岌可危的名声,在各位小姐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谢寻一直陪着宋临晚回了摄政王府,才去皇宫向皇帝禀明南溪的情况。
宋临晚再次回到摄政王府中,心情莫名有点复杂。
宋临晚还没有从复杂的心情中缓和过来,禾绿就给她送来了一堆的请柬。
宋临晚随意挑了一封拆开,赵家赵小公子寿诞。宋临晚随手一丢,什么乱七八糟的。再开一封,魏家老爷纳第五房小妾。
宋临晚看的直翻白眼,她问到,“这些请柬怕不是送错了地方?”
禾绿从一堆请柬中挑出了一封红底金丝的请柬,宋临晚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刘府的请柬,心里暗自说道,来者不善。
禾绿向宋临晚阐明京都如今的情况,“刘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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