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宋临晚外出回房间时,就看到喻林把小孩送到了他们房间。
宋临晚想到了话本上看到的怪癖,一脸不可置信,不会吧!她还没有搬出去呢!
宋临晚悄悄地靠近,试图听听里面的动静,里面说话的声音很小,宋临晚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清,她尝试着朝里面看,什么也看不见。
喻林看了谢寻一眼,示意外面有人,谢寻停住询问,向外面看去,来人胆子挺大,正大光明的站在门外偷听。
谢寻吩咐到,“去把王妃请进来。”
宋临晚蹲了半天一无所获,准备离开,然后,她发现门的缝隙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喻林抬手,示意她进去。
宋临晚尴尬笑了笑,人朝后退,“王爷,我只是路过,路过。”
谢寻看着她,目光不善,“王妃,回自己房间而已,进来一起听。”
宋临晚只能进门,拘谨的坐在一旁。
谢寻问道,“叫什么名字。”
小孩有些害怕,一直在看宋临晚,宋临晚避开,别看我,我也怕。
小孩慢慢的回答,“章家。”
“父亲叫什么名字。”
“章淮水。”
谢寻正色了一点,“怎么走失的。”
小孩说的结结巴巴的,“他们打架,我害怕,躲了起来,然后就进城了。”
谢寻问完,对着喻林说道,“带下去。”
宋临晚听的一头雾水,谢寻的爱好是打听人家的祖宗十八代。
谢寻抬手,手里是一个鎏金的虎符。
宋临晚眼里一缩,敏锐的感觉到危险。
谢寻问道,“王妃可认识。”
宋临晚尽量保持平静,好巧不巧,她还真认识。
宋澜特意教她辨认过虎符,谢寻手上这块,是调南溪大军的,另一半在南溪镇抚使手里。
宋临晚回答到,“虎符。”
谢寻把玩着虎符,夸赞的说到,“王妃果然是见多识广。”
宋临晚只觉得渗人,“王爷,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谢寻站起来,挡住了宋临晚的去路,正色说道,“王妃,我们是一家人,虎符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也得知道在哪里。再说,你还能去哪里?”
然后,宋临晚尴尬的留了下来。
谢寻当着她的面,把虎符放进了一个盒子里,连开盒子上的机关都没有避开她。随后,就把盒子锁在了柜子里。
宋临晚目瞪口呆看着谢寻的动作,她真的一点也不想知道。
慕长川的募捐工作虽然进展缓慢,但还是募捐到一部分粮食。
慕长川察觉到了宋临晚的犹豫,决定亲自推宋临晚一把。
慕长川在城外搭建了粥棚,准备给灾民施粥,并请了宋临晚一同前往。
宋临晚自然是不热衷与这种事情的,只可惜谢寻同意了,她只能前往城外,同慕长川一同施粥。
宋临晚刚到城外,就见灾民排起了长队,灾民中大多数都是女人和小孩,一个个饿的面黄肌瘦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几大桶粥。
宋临晚的心脏突然疼了一下,她默念到,同她无关,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朝廷养了那么多人,不必她出此风头。
慕长川就跟有意的一样,“师妹,你现在代表着摄政王府和相府,这第一勺粥就由你开始。”
宋临晚只能越过人群,抬手拿起汤勺,轻轻的搞了几下,这粥清的几乎舀不出米来。
慕长川吩咐到,“开始吧。”
第一个出现在宋临晚面前的是一个母亲,她正牵着一个两三岁的小女孩,小女孩已经瘦脱了相,一双眼睛大的吓人,死气沉沉的盯着宋临晚。
宋临晚勉强舀出几粒米来给她们,母亲似乎并不甘心,还想伸头朝着木桶里看,被旁边的官兵呵斥,“下一个。”
下面的人很快就把这对母子挤走,宋临晚放下汤勺,她不得不承认,慕长川的攻心之计挺成功的。
宋临晚恍惚间又想到了宋澜逼着她背的,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舍生而取意者也。①
当初她可是信誓旦旦的说过,她才不会舍生取义,无论何时,她都要选择生。
人,为什么要有良心这种不需要存在的东西。
回城路上,宋临晚一直挺沉默的,慕长川也没有再劝,他相信宋临晚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
三日一晃而过,慕长川这边募捐的情况并不乐观,而之前何华丢失的粮食就如同凭空蒸发了一般,不见半点踪影。
谢寻同刘府的人越走越近,这几日谢寻并未让宋临晚跟着,宋临晚并不知道他们在密谋些什么。
宋临晚几次三番的望向谢寻的房间,踌躇不已,现在谢寻还没有回来,她是不是该动手了。
晴绿打断了她的思绪,“王妃,你这几日怎么总是心不在焉。”
宋临晚勉强笑了一下,“那不是想吃南溪的醉虾,晴绿,要不你替我去买几只。”
晴绿不疑有它,转身出府去给宋临晚买醉蟹。
宋临晚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她才悄手悄脚的来到放虎符的书桌前。
宋临晚轻轻握着铁环,心跳的很快,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
谢寻此刻并不在刘府,而是在喻林朝谢寻禀报,“王爷,王妃开了放虎符的抽屉。”
谢寻正在满江楼,手里拿着晴绿打包的醉虾,嘴上一抹冷笑,“王妃,你还真是宋澜的好孙女。”
喻林对此刻的谢寻有点胆寒,他还是问了一句,“王爷准备怎么做?”
谢寻盯着食盒看了一眼,冷声说道,“做错了,就该罚。”
喻林和旁边的晴绿不寒而栗,两人分别想到了前两人人的下场,那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落在谢寻手上,最简单的是自我了断。
谢寻回府时,宋临晚正在陪着章家看书,准确的说,宋临晚在帮章家解惑。
章家再次问道,“王妃,穷寇莫追是什么意思。”
宋临晚说的有模有样,“意思就是那种一看就很穷的敌人就不要再追了,追上也搜不出来银子,没必要浪费体力。”
谢寻满腔的怒火也被宋临晚这解释气的笑了出来,不懂还能装的有模有样的,平时装的那么乖,为什么不一直装下去。
章家一眼就看到了谢寻,立马站起来,拘谨的说到,“王爷,”
宋临晚转身看到谢寻,谢寻一双桃花眼泛着寒意。
宋临晚进府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谢寻这个模样,前面几次她犯错,谢寻都没有现在这么吓人。
宋临晚立马意识到谢寻特别生气了,难不成听到了她刚才说的话,宋临晚觉得不该是这样。
谢寻大步朝她走过来,宋临晚立马不争气的被吓的腿软。
谢寻腿可不软,他一把拉住宋临晚,“王妃,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宋临晚试图把手腕从谢寻的束缚中拿出来,谢寻却越来越越用力。
宋临晚挣扎不开,她抬头看着谢寻,无辜的问道,“王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谢寻脸更冷了,做错事还嘴硬,他直接把宋临晚拽回了房间,留下了目瞪口呆的三人。
晴绿十分担忧的看着屋内,有点想上前,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王爷难不成真的想对王妃动手?”
喻林一副看透一切的模样,“王爷要是不动手,那他一定是被鬼上身了。其他事都好说,这是王爷的逆鳞,碰不得。”
宋临晚被谢寻带进房间,她还在试图挣扎,“王爷,你捏的我好痛,你放开我。”
谢寻被宋临晚挣扎的不耐烦,力气不大,还硬要瞎整腾,他猛的用力,一把把宋临晚拉到他的面前。
宋临晚不备,额头直接磕到他的肩膀,宋临晚痛的双眼含泪,连尊称都不用了,“谢寻,你发什么疯?”
一抬头,发现自己离谢寻太近了,眼前全是谢寻流畅的下颌线,真的美得触目惊心。
谢寻低头,声音就如同恶魔一样,在宋临晚耳边问道,“王妃,你说我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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