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晚很快又睡了过去,谢寻重新回了刑部大牢,他基本上已经猜出绑架宋临晚的人是谁了。
谢寻再次回到刑部大牢,惨叫之声络绎不绝。
谢寻一到,所有人立马闭嘴,各自缩了一缩,忍不住的发抖。
谢寻嘴角上挑,眼神一敛,那些人立马恨不得找个地洞把自己给埋了,免得受这无尽的折磨。
侍卫在一旁立着,冷眼旁观。
谢寻环视一圈,抬手指了一下脸上带着狰狞伤疤的人,“给他换一间没有窗户的牢房内,这烛火也无需点了,再放点老鼠和蛇,蛇千万别带毒。”
那人的独眼流露出无限的畏惧,嘴唇动了动,什么也不敢说,谢寻继续补充到,“舌头也割了,留着也无用。”
大牢里的呼吸声瞬间轻了不少,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谢寻这个煞神盯上了。
谢寻又扫了他们一眼,人人噤如寒蝉,谢寻终于大发善心的抬脚离开,众人软倒再地。
谢寻刘泽牢房时,刘泽一身余污,再也不见精神气,格外的颓丧。
白纸上已经写满了罪状,谢寻顺手拿起来看了一眼,同上次他说的大抵不差。
当年,秦贵妃威胁太子之位,孙家同秦家联合,陷害秦贵妃用巫蛊谋害梁武帝,梁武帝因多次向秦家要银两,同秦贵妃早已经生疏,便顺水推舟,下了斩杀秦家上下所有人的圣旨。
谢寻的嘴角的冷笑慢慢挑起,拿了蜡烛仔细端详着刘泽的脸。
刘泽被他看的头发都警惕了起来,“王爷,还交代我已经全部交代了,灭秦家满门的是梁武帝,不出意外,仇人已经被你手刃了,我也即将得到惩罚,你该满意了。”
谢寻有些遗憾的说到,“我一直以为四大家族各自为政,没想到刘尚书竟然拼死保其他两家,还真是可歌可泣。”
“王爷,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谢寻慢慢倾斜蜡烛,蜡油滴在刘泽的衣服上,温度一点点渗透到刘泽的皮肤,“刘尚书,我这里还有另一个版本,想不想听。”
刘泽垂眼,并不答谢寻的话。
谢寻“啧啧”两声,“这人一老,还学会了掩耳盗铃,可自欺欺人有什么用?”
刘泽咬牙忽略腿上传来的刺痛,“那王爷倒是说说看。”
“我听说梁武帝原本是想动四大家的,第一次是宋相提的,可惜寮国发难,宋相唯一的儿子战死,此事作罢;第二次梁武帝启用了是前太尉赵尚之,想武力镇压四大家,好巧不巧,寮国再次发难,而这次,死了秦家,自此之后,国库宽裕,梁武帝再也没有对四大家发难。你说,秦家是不是四大家的替死鬼。”
谢寻依然含笑,笑的刘泽毛骨悚然,耳鸣不断。
谢寻把刘泽的认罪书撕的粉碎,“既然刘尚书并不在乎你那九族,那本王就让他们先下去等你。”
“喻林,让刘尚书在认罪书上按手印。”
“谢寻,你敢,你这是欺上罔下,黑白不分,屈打成招!”
刘泽拼命挣扎,可也抵不过强权,鲜红的手印按在认罪书上,格外的让人胆战心惊。
谢寻拿着认罪书欣赏了一下,“这认罪书可比刘尚书自己写的声情并茂的多,说不定皇上见了还格外垂怜,赐他们全尸。”
刘泽被气的一口血喷出,“你无耻。”
谢寻十分嫌弃的退开,“承让承让,正事说完,我们来聊聊私事。”
刘泽闭眼,一副不再说话的样子。
谢寻并不在意,“我家王妃的事,你回忆的怎么样了?要是想不起来,本王有很多种方法帮你,不用客气。”
刘泽快被谢寻逼疯了,发狠的说到,“早知道她是会成为你的王妃,我就该杀了她。”
谢寻拍了拍手,“看来刘尚书是想起来了。”
他低声问到,“想知道先帝是怎么死的吗?”
刘泽上次被谢寻打断,没有细想,突然听谢寻提起,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皇上还在,你不能对我用私刑。”
谢寻一掌按在刘泽肩上,“刘尚书不必为本王担心,本王保证皇上看不出猫腻,还能让你体会到人间地狱。”
谢寻话语说的很轻,却听的刘泽的心一截截的下沉,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
宋临晚自从同谢寻说了后,压力稍稍减轻,又因为安神药相助,慢慢恢复了从前的状态,但也不问刘府的人怎么样了,也不打听宋澜的事。
谢寻怕宋临晚一个人在王府又想到之前的事,把她的嫁妆连同王府的事务一股脑的交给了她,她这几日,被禾绿追的东躲西藏,现在被迫躲到了廖然然家。
宋临晚看到廖然然家张灯结彩的样子,一时间有点懵,廖然然不是说还要等半年吗?这才两个月,怎么就是准备出嫁的阵势。
廖然然正在学习内务,她一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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