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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 那是他的音音。

小说:

黑莲花逼疯清贵太子(重生)

作者:

药杵

分类:

衍生同人

萧执安止步。

他认出蟹鳌是圣水寺里的丫头,林怀音的丫头。

来得正好。萧执安不屑地笑,林怀音不是最疼她的丫头么,正好提回去,提到她面前,杀给她看。

“铁佛寺射杀赵昌吉,你也有份?”萧执安先下罪名。

蟹鳌闻言,仰起小脸,惊奇地把他拽银杏树后,问:“小姐告诉你的?你们才认识几天,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讲,这事儿我都不确定呢,她还说了什么,背后的疤怎么来的也告诉你了?”

蟹鳌好奇地仰视,圆眼睛满是对真相的渴望,抓萧执安的手腕,越抓越紧,见他不答,忍不住发作:“哑巴了?你这家伙欠收拾是不是?小心我等会儿跑路不带你!”

手腕被蟹鳌钳死,萧执安脸上的笑意,逐渐僵硬,消失。

林怀音欺骗他、利用他,拿他缅怀祭典另一个男人,此事千真万确,她百死莫赎。

她该死。

可她不单只骗他,就连最亲近的身边人也一并瞒着,她一直在秘密行动,身上那些伤、那些丑陋扭曲的疤,也都真实不虚。

猛然间,“诏狱”二字坠入萧执安心底的深渊。

一点涟漪漾开——馊饭、红眼老鼠、墙上的弓弩、燃烧的火把……

林怀音背上螺旋状扭曲的箭伤、青黑色卷翘破碎的硬痂……

第一次见到满背伤疤那一幕,狠狠冲击萧执安心房,他抚摸过,亲吻过,为她心疼落泪,他曾无限爱怜地将她拥在怀中,想知道她的秘密,渴望分担她的痛苦,走进她的世界。

这一刻,谜底终于揭晓。

这一刻天旋地转,萧执安站不稳,眼前发黑,扶住树干,粗粝树皮割出右手掌心的血,他心头绞痛窒息,投目望向遥远的鹤鸣山巅,想到那夜大火,焚烧奏疏的时候,她受惊昏厥,浑身起水疱……

她怕火,她曾经被火烧过么……

猝不及防,一个身陷诏狱、与鼠夺食、万箭穿心、烈焰焚身的林怀音,“哗啦”一声——从萧执安心底的深渊浮出头。

那头那脸汹汹燃烧着烈焰,一口吞噬掉萧执安所认识的那个鲜活、狡黠、张牙舞爪、无恶不作的林怀音。

那是他的音音,燃着火,发不出声音,一双血红眸子望住萧执安,倏忽破碎,化作埃尘,飘散空中,零落在深渊表面。

“音音。”

萧执安再也站不稳,勉强伏在银杏树喘息,冰冷空气切割喉咙,刺入胸肺,整个身体都被绞碎,撕扯,眼前脑海,尽是林怀音惨死的画面。

“所以那些疤,究竟是怎么来的……”

萧执安喃喃不敢置信,他的音音,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那日做了个噩梦,当夜便有了。”蟹鳌看着萧执安额头一颗一颗冒汗,松了他手腕,叉腰表示嫌弃:“你装什么虚弱,折腾我家小姐的时候可有劲了不是?我现在就等天黑,悄悄潜进去把小姐救出来,你要不要帮忙,赶紧给个痛快的!”

萧执安不应。

他无力回应。

蟹鳌捏了捏下巴,望望高耸的院墙,暗忖萧执安这傻大个正好当过墙梯,没他还真不行。

她不打算放弃,勾起萧执安腰带就走。

“不拒绝,便是加入喽。”蟹鳌心安理得,边走边夸:“总算小姐没白疼你一场,姑奶奶带你干票大的。”

于是乎,就在东宫侍卫的暗中注视下,蟹鳌抓走萧执安,把他拖到阴暗墙角,按进草丛,她自己也蹲进去。

殿下被抓,紧急事态。

若非侍卫们认识蟹鳌,人头落地也就是一刹那。

侍卫们看不懂萧执安为什么关押林怀音,转头又同林怀音的丫头躲到草丛里摇草草,他们大受震惊,但是职业素养叫他们心如止水,安安静静,躲在远处看草草随风飘摇。

不多时,东君西沉,天色晦暗,夜露一点点凝结。

院子里烧起火把。

侍卫们望风,望得腰酸腿儿疼,草丛里窸窸窣窣钻出蟹鳌。

也不知道蟹鳌说了什么,萧执安就木木地挺起,蟹鳌便麻溜爬到萧执安身上,踩他的肩膀,跳进院子。

!!!

东宫侍卫歘一下傻在原地!

院里头,蟹鳌鬼鬼祟祟。

一名侍卫盯上她,尾随之。

另一名侍卫爬上蟹鳌跳入的围墙,想确认有没有共犯,垂目看一眼——萧执安的玉簪在月下莹莹熠熠,浑似庙里的神佛有了头光。

什么鬼???

爬墙侍卫大惊失色,弱弱缩回脖子,脑筋打结,神情萎靡地追上去。

“让她去吧。”侍卫目光呆滞。

“说什么胡话?”尾随蟹鳌的侍卫大惑不解。

爬墙侍卫苦笑:“我说她是殿下派来的,你信吗?”

“啊?”尾随侍卫不敢相信,悄声问:“你是说平阳公——”

“不。”爬墙侍卫指围墙,不想说话。

尾随侍卫麻溜上墙,身子挂墙上猛然一僵,落下来,坠成一团阴影。

俩侍卫当即鸣金收兵,尾随蟹鳌也成了示警——示警旁的侍卫,千万别招惹那小姑奶奶。

萧执安伫立月下,他身后的围墙上,不时冒出脑袋,眯眯眼冒头,铜铃眼缩回。

满院侍卫不信邪,一个一个非要来看。

最后玄戈亲自来瞧,瞧完一回头,众侍卫鸦雀无声。

得了,今夜无人睁眼,且当一夜瞎子吧。

蟹鳌在院中摸爬一阵,如入无人之境,她逐渐大胆,直起腰,伸长腿,一间房一间房摸进去瞧。

终于,在一间黑魆魆照不到月光的小黑屋,她喊“小姐”,林怀音声音稀碎:“是你吗蟹鳌?”

“是我是我!”

蟹鳌狂喜,摸进去,摸到林怀音的脸,一路往下抱到腰,刚使劲——

“不行!”林怀音扭身子拒绝:“不能就这么走,会连累——”

“没事,老爷和公子在呢。”蟹鳌不以为意,强硬扛上肩。

咱林家手握兵权,十万禁军呢,杀个有罪的犯官,怕个鬼?

蟹鳌是禁军校场长大,半点不怕事,她只怕林怀音受罪,任凭林怀音挣扎,她牢牢扛稳,一溜烟原路返回。

围墙左右,侍卫早就撤个干净。

林怀音适应了月光,一看那高墙,再次挣扎:“太高了,出不去,你快走,别管我了。”

“小姐别怕,咱有人接应。”

蟹鳌环视一周,轻学两声鸟鸣。

墙外立刻传回一声闷咳。

“得了。”蟹鳌大喜过望,使出吃奶的劲,将林怀音举高高,顶上墙,推出去。

“啪。”林怀音坠入一个僵硬怀抱。

萧执安的脸一霎落入林怀音眼眸,她心头发紧,蜷起身子,想说这究竟怎么回事,太荒谬了,蟹鳌呼一声落地。

“蟹鳌,这,”林怀音语无伦次:“这是——”

“小姐别怕,这是你的小情郎,自己人!”蟹鳌猛拍萧执安后腰,“走了!”

说罢蟹鳌带头跑路,林怀音想喊她又不敢大声。

萧执安双臂僵直,一动不动,看着从天而降,仿若上苍重新赐给他的林怀音,他那双因为低垂而敛去所有光华的凤眸,震颤,滚烫,因为干涩,逐渐湿润。

她就这样好端端地,落入他怀抱,身上没有扎满箭,没有点燃火,她干干净净,完好无损在他怀里,她死里逃生,死了又活过来,活到他身边,汲取一点点暖意,可他差点,差一丁点,就要再次将她摧毁。

他差点,只差一点,就又要毁了她。

“啪。”

一粒湿热落到林怀音脸颊。

萧执安收紧臂膀,将她从仰躺压入胸膛,手掌抚着她的背,按着她的小脑勺,踏破夜风,追上蟹鳌。

蟹鳌动作快,早就爬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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