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山一个箭步冲到李怀慈面前,毫不客气的掐住李怀慈的脸颊两边,强行把人拔高到和自己同一高度。
他向前伏低视线,压在李怀慈的视线上,用高人一等气势,绷着恶意的凝视,反过来咄咄逼人:
“李怀慈,你能说出这种话真是脸都不要了。”
李怀慈睁大眼睛,无辜地眨巴,“我说错了吗?”
陈远山掐脸的手松开,改成直指,先是指了一下李怀慈的鼻子,又鬼使神差往李怀慈锁骨上的痣点上去,点得李怀慈连连后退,踉跄一下摔进陈厌的怀里。
“自轻,下贱。”
陈远山骂他。
“……?”
陈厌的脑袋不着痕迹的挪转一下,额前的刘海就像深海里冒出来的幽黑藻类似的,飘飘乎的浪荡两下,把眼下扫出一片透气的间隙,半粒眼仁刚好斜到这里。
垂下的嘴角扯出一点笑意。
“呼……”
陈厌得寸进尺,在哥哥和嫂子的争论里,他堂而皇之地裹住李怀慈垂下的手指,藏在掌心里轻轻捏。
此时此刻,陈厌的心理活动很纯粹——小人得志的侥幸。
陈远山骂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李怀慈还是那副无辜的模样,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陈远山会这么生气。
“你哥人格分裂?昨天晚上他确实吃我下的面条了,怎么今天早上说一句气成这样?”
李怀慈不解,因为没有戴眼镜,表情都懵懵懂懂,眼神也不聪明的迷迷糊糊。
陈厌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李怀慈只好眯着眼睛从口袋里把破眼镜拿出来戴上,视线逐渐清明,智力也跟着上升。
“难道说你哥以为我在开他黄腔?嗯……有钱人不喜欢被穷人开黄腔倒也是正常。”
“也许。”陈厌附和。
李怀慈反过来捏住陈厌的手掌来回搓了搓,感叹道:“哎呀……还是我们小陈性格好呢。”
“嗯。”
李怀慈花了点时间送陈厌去学校,毕竟这是答应好的事情,临走时不忘再三提醒陈厌自己会来接他放学。
送走了弟弟,李怀慈便拿出手机,打算跟哥哥好好解释清楚早上的事情。
“嘟……嘟嘟……您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一连打了四五个都无人接听,李怀慈很快就意识到,陈远山把他拉黑了。
倒计时仍在继续,没几个小时了。
如果今天晚上陈远山不回来的话,那他岂不是完蛋了?
不过也不用着急找,大总裁一个,上哪都能打听到消息。
现在最重要是就近去眼镜店,把他鼻梁上这副破破的眼镜修一下。
等眼镜修好,他回了陈家别墅,本意是找陈远山他妈询问陈远山的在哪里,结果陈母见到李怀慈后说什么都不肯让人走,很是满意的拉着李怀慈来回看。
“只是吃下面吗?没发生其他什么事情吗?”
“你长得好看,腰细屁股大,我儿子应该对你很满意吧?”
“哎呀别害羞嘛,我就问问,这不是怕他劲大,小心别伤了你,要是下面或者肚子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
李怀慈呆了。
陈母一改之前的刻薄尖酸,温柔的不像话,恨不得亲手杀只老母鸡跟李怀慈补补。
“发什么呆呀,你可别告诉我早上那些话都是你诳我!”
陈母的脸色凝固,搭在李怀慈身上的手掌变成巴掌,带着随时要扇在李怀慈脸上的冲动。
早上的那句话,听进去的不单是陈远山。
李怀慈醒了醒神,他张口就来,哄道:“不是发呆,是在想第一胎生儿子还是女儿好。”
“哎呀!都好都好!”听他这样说,陈母笑得合不拢嘴:“有你这样的儿媳妇,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陈母对李怀慈表现出来的温顺满意的不得了,偏偏李怀慈是个会看脸色的,于是被人硬生生拉着从中午一直聊到下午,越聊越投机。
抛开李怀慈的直男身份,他这个妻子做得很称职,可惜抛不开。
一直到陈厌放学时间临近,时间所剩不多,李怀慈这才随口编了个理由脱身。
今天气温又暖和了一些,李怀慈的衣服变成板正的白衬衫配靛蓝色马甲,休闲裤的布料直直垂坠。
眼镜依然是大黑厚款,即便款式老土,李怀慈看上去也不是老实憨厚型,恰恰相反,有一种暗暗的骚包味道。
李怀慈靠着车门,左手提了一杯奶茶,右手端着一杯奶茶,一边喝一边和身旁的女人们有说有笑,把她们逗得笑开了花。
这一次,陈厌故意从李怀慈面前走过去。
李怀慈收敛表情,向姐姐妹妹们迅速道别,穿过人群笔直走向陈厌。
“喏,你的。”
李怀慈把奶茶递过去。
陈厌接过来,同时他的书包被李怀慈取走勾在手臂里。
李怀慈把陈厌当成小学生,接人放学的时候还要带吃的、提书包,接送回家。
李怀慈身上很香,他从花丛里走过去,虽说是片叶不沾身,可味道是实打实染了一身。
陈厌拧了眉头,垮了脸,故意把不高兴的脸色摆在李怀慈面前。
李怀慈的关心果然就递到陈厌面前:“怎么了?怎么不高兴?”
陈厌闷闷的绕过李怀慈,一个人往前走,一直到坐进车里,他都没有给李怀慈一个眼神。
上了车,李怀慈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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