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吃樊素年吃剩下的……
这句话在我耳边炸响,震耳欲聋,一切的美好都在我眼前幻灭,让人恐惧的是白静的这个定位。
对她的身体,我不但不能独享,也没有了第一优先权。
用吃饭来比喻,得樊素年吃过了,我才能吃。
“白静,你真要这样对我吗?”
我的妻子太会折磨人了,弄得我头皮发麻啊!
她怎么想的?怎么想到的啊?
以自己的身体作为媒介,对我进行无尽的凌迟。
“不可以吗?我和樊素年仅仅是接吻而已,你就那么不能接受了?
请你想一想,当年我看着,你和梅清影,你们两个进酒店,我是什么心情。
我承受过的痛苦,你才承受了百分之几啊?
你们笑得多开心啊,好像身在伊甸园一样。”
白静就好像在毒液里泡过的,她随便说出来的话,都带有极强的腐蚀性。
悲哀的是,我无法反驳。
一,她说的事情,我确实做了。
二,其中的有些内情,我承诺过,永远不说。
我和她的关系,陷入了无解的难题,她是要把我曾经做过的,也要做一遍。
也就是说,樊素年不光会亲她,还会做一切一切。
想到那种画面,我赶紧摇头,承受不住啊。
我的妻子在其他男人身下……
突然我就能理解陈战了,他为什么那么生气,说到底,还是喜欢啊。
白静又不愿意离婚,真是无休止的梦魇!
“好!好!好!继续伤害我吧,你也伤害不了太久了。”
绝望之下,我说出了无比悲怆的话语,白静很警惕,她凝着眉头:
“什么意思?你又有什么计划?还要离家出走?”
她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好像天然地认定,我还会活很久很久。
我无奈地叹气:“放心,我答应过你,不做那种事了,我只是想知道。
如果人的心死了,那这个人,还能活多久呢?”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极端的悲怆失落,白静都有点被惊吓到,语气变得无能狂怒:
“骆辉,你在威胁我吗?你什么意思?
同样的伤害,你施加在我身上过,我不能还手是吗?
你必须坚强地挺着,这样装可怜给谁看啊?”
急了!
施虐者急了!
好像脆弱也是一种罪过。
“道理我都懂,对于我所做的一切,我十分抱歉,但是啊,白静,你想过没有?
每个人的承受度是不同的,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希望你能真的快乐。”
对于爱过的人,又怎么恨得起来?
白静狠狠地伤害了我,可我还是希望,她能够好。
至少在大部分时间,我是希望如此的。
咳咳咳……
话刚说完,白静怒目圆睁,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恶霸一样:“骆辉,别在我面前说什么死,我让你死,你才能死,我不让你死,你必须好好活着。
说什么心死?
我现在只是说几句话而已,你就心死了?
我做了吗?
没有啊!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太赖皮了,你伤害我的时候,何等的潇洒恣肆,说我是贱人,说我是破烂货,还说你玩腻了。
等我还手的时候,你就受不了啦,要死啦。
除了在床上厉害,你还有什么本事啊?”
眼看我要喘不过气,白静松手了,她的态度里,藏着许多愤慨,似乎,我没有让她虐过瘾。
好像我是个玩具,她得玩开心了,方才扔掉。
基于种种原因,我有义务,不提前坏掉。
现实不允许啊。
如果我身体还好,其实,我还是挺糙的,就算被折磨,大约也能活个八九十岁吧。
奈何脑癌这东西,是无法预料的。
“好,你让我坚强是吧?
那行,你不遵守婚姻的基本原则,找什么小奶狗。
我也找,咱们都玩,看谁玩得过谁。”
生命总会寻找出路,我可不想先把自己呕死。
我这样说,白静反而放松了,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那都是动物兽性。
这样吧,如果你找到了真爱,我放你离开就是。
关键,你还有这个能力吗?
你分得清什么是真爱吗?
你懂爱吗?”
白静第一次给出了,放我离开的条件,我眼前一亮,我一直都有个愿望,那就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走。
当我死之时,不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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