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我都不该打白静,愧疚几乎是本能的升起,从幼儿园开始,我就在喜欢她,以她为中心。
“打我是吧?打我是吧?”
白静逼近过来,给了我好几巴掌,我心里却好受了些,我比她要高将近二十公分,她没有穿高跟鞋,跳起来打我,像个扑棱的蝴蝶。
“我是一个人,你如果继续这么伤害我,我不保证还会不会动手。”
为了自己的将来好过些,我半威胁地说着,白静不搭理我这些,自顾自道:
“你敢打我,只要我一句话,不但能够毁掉你,也能毁掉你骆家,你爸爸,你哥哥。
所以,要想让我原谅你,你必须听话,像狗一样听话,能做到吗?”
又是上流社会的经典手段,威胁和拿捏。
我是已经破罐破摔,我和我父亲和哥哥的关系也说不上多好,但我确实不想身败名裂,也不想他们受到伤害。
只能打个商量:“在短时间内,我可以听你的话,但是,你如果想让我一直听,一直像狗一样,我做不到。
是,我是没有能力反抗你。
但我可以死。”
我死了,白静就没法伤害我了,这是我反击的手段,真真是虚弱至极。
白静嫌弃了一句:“废物,就知道要死要活。”
接着她进了自己的卧房,喊道:“过来啊,我有件事要让你做。”
本心上来讲,我真不想进白静的卧房了,上一次进她的卧房,我暴怒之下疯狂报复了她。
她受到了怎样的伤害,我不知道,只是,我对自己当时的行为,都感觉可耻。
一个男人,不应该那样对一个女人,太残暴了,我受过的教育,不赞成这种行径。
踟蹰着,我还是进去了。
她的房间还是一如从前,主色调是粉红色,宽大的床上放了好几个玩偶,床头柜上放着笔记本电脑,还有几本时尚书籍。
梳妆台上是价值不菲的化妆品,以前的她喜欢少女风,现在她的口红,大多数是冷色调的。
她斜躺在床上,曼妙的腰身陷在被子里,白皙的玉足暴露,脚丫小巧精致。
无数次的梦中,似乎我就梦到过这样的情景,这才是过日子,活色生香。
然而终究是不行了,我成了她最憎恨的人,她整天想的,便是变着花样的虐待我。
繁华中苦楚,说的就是我了。
“白总裁,需要我做什么?”
为了拉开距离,我这么称呼她,并且止步不前,口气十分生疏。
该怎么称呼一个恶魔?
怎么称呼一个憎恨自己的人?
我不知道。
“给我剪指甲,我的脚指甲太长了,影响我穿高跟鞋。”
白静拿了一本杂志看着,随随便便地说道,仿佛我和她,还是如胶似漆的时期。
那时候,何止是指甲,她身上的一切,都是我帮着处理的,包括她洗澡,都是我帮着。
其他的,化妆,搭配衣服,发型设计等等,我都有参与。
就是因为我参与她的生活太深,所以只要一看到她,我就会觉得,她是属于我的。
她的手她的脚,她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属于我。
这种执念只会伤害到我自己。
特别是她和其他男人开心的时候。
“樊素年碰没碰过你的脚?如果他碰过了,你让他给你剪吧。
我是下贱,但我还没有下贱到这种程度。
我给你修好指甲,你让樊素年去玩弄,我成什么了?
这么侮辱人的吗?”
被白静一而再的欺负,我算是有经验了,就算是弱者,也要有底线,有原则。
不然,心里面会反反复复的难受。
我已经病入膏肓,干嘛受这种气?
“神经病!哪有那么快?他还没碰过!”
训斥了一句,白静继续看书,我松了一口气,至少这双脚丫还专属于我。
我拿了指甲刀,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修剪。
从小到大的教育,我已经习惯了,把白静当做这世上至高无上的宝物,自然不会弄疼她。
把长的指甲剪掉,然后再把指甲磨到平滑,我做得一丝不苟,白静的脚还是那般白嫩滑腻。
“嗯?骆辉,你什么意思?
如果樊素年碰过我的脚,你就绝对不碰了,是这个意思,吗?
你个贱男人,还挺讲究啊。
自己都脏了,还老想吃干净的,凭什么啊你?”
好像刚反应过来,白静又开始找茬,并且把脚踩在我脸上,用各种方式践踏我。
这种侮辱我已经习惯了,为了不让她影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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