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这是什么意思?”
“公子,你先听我说完!”
看着浑身是血还挂着几块烂肉朝自己走来的金蝉,李楹台连忙说道。
甚至就连小骗子这个称呼都改口成了公子。
“这鱼腹自诞生起就是一把邪兵,使用者杀人之时必先受同罪,这也是中原绝兵中,鱼腹剑为什么很少出现的原因。”
“当年我们李氏祖先,在刨肚后才勉强让鱼腹开刃,最终在洛阳城内一个人杀入了天子宫殿,砍下了开朝天子的一臂,不过先祖最终也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听完李楹台的话,金蝉瞬间想到了一個词:自残。
“这不就是为我量身打造的吗?”
金蝉在心中雀喜。
在小河里洗干净身子完后,金蝉便带着一大一小准备重新上路。
“公子,离开南荒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若是一路向北走就能离开的话,我们唐军十万人何必还会被困十三年!”
李楹台在得知金蝉是打算离开南荒时,便立马开口说道。
“你知道怎么离开吗?”
金蝉问道。
“不知道!”
“不过我知道想要离开南荒,就得先离开普渡郡,而要离开普渡郡,就得先到‘欢喜城’,至于到了欢喜城后要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
李楹台叹了口气,精致的小脸上满是无奈。
若是南荒真的这么容易离开,自己何苦从一个小丫头等到了桃李年华。
“欢喜城在哪?”
“传说是在朝西的方向,我也没去过。”
李楹台指了指另一个方向说道。
“那就出发!”
金蝉说完便骑上唐军留下的马匹,然后把小洛阳拉入怀里,朝着西方一路飞奔。
接下来的几天里。
三人一边赶路,金蝉一边摸索着鱼腹的使用方法。
有空了问一问关于唐国的一些事,只不过每当触及核心时,李楹台就闭口不谈。
而这几天中,秦国嬴楼那边倒是发生了三件事。
首先是赵姬和嬴启已经悄悄的搬离了咸阳城,去了西边的雍城居住。
如果没猜错的话,估计是为了腹中的胎儿。
对于这两人,嬴楼暂且不做任何打算。
反正距离胎儿出生,少说还有九个多月的时间。
而在这段时间里,估计赵姬和嬴启得天天祈祷诞下的是个男孩,根本就没有时间作妖。
第二件事,便是华阳那个家伙。
自从当日在寝宫“大战”后,华阳就再也没有夜袭过嬴楼。
反倒是陇关士族的人整日进出王宫,不是去华阳的寝宫,就是来对嬴楼表忠心。
看这样子,不难猜出华阳是怀了身孕。
只不过这些陇关士族的嘴巴倒是很严,他们知道朝中的情况错综复杂,甚至有很多人都盯着华阳的肚子。
所以他们连华阳怀孕的事情对嬴楼都没有正面提起,只是偷偷的暗示了一下。
至于最后一件事便是昌灵君。
自从章台宫一别后,嬴楼就再也没见过昌灵君。
反而关于昌灵君叛逃大秦,做了楚、齐、唐三国相帅事情,很快便在民间传的沸沸扬扬。
甚至朝堂中的文臣武将都开始议论起了此事。
毕竟三朝元老叛逃,腰挂三国相印伐秦,这绝对算得上是秦国建立以来,最震惊朝野的丑闻。
虽然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但只有嬴楼知道,这个老人对大秦付出了多少。
甚至昌灵君在离开秦国前,还亲手砸了祖宗祠堂。
就连咸阳城内的谣言绯闻,都是他亲自散播的。
对于这样一个忠心耿耿的老人,嬴楼知道此生可能都无法再相见,他的恩自己无以为报。
就算再过百年,他身上的脏水都无法洗清。
世人只会知道当年有个人当了叛徒、出卖了大秦。
回到南荒。
三人快马加鞭的又走了十几天,在穿过一片雨地后,终于来到了普渡郡的边境,那个名为欢喜城的地方。
欢喜城很大。
不但有几十米高的城墙。
甚至在城建上,可以比肩秦国的咸阳城和唐国的长安城。
百米宽的主街两旁,商铺林立,各色招牌旗帜随风飘扬。
街道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但奇怪的,这里似乎没有劳动者,甚至就连商贩都没有。
店铺里、街道边,任何人想吃什么就拿什么,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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