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军事 > 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 风歌且行

第 42 章

小说:

反派同窗他命带锦鲤

作者:

风歌且行

分类:

历史军事

朝歌里大大小小的酒楼远近闻名,数不胜数。但其中就只有朔月楼最是特殊。

因为这座酒楼是不接待平民的,哪怕是再有钱,家中无官职的人还是没有资格进入。

除非被人带来,就比如闻砚桐。

她站再门口鬼头鬼脑,让傅子献也不由自主跟着紧张起来,小声道,“怎么了?为何不进去?”

闻砚桐扭头道,“里面的人我不认识。”

傅子献道,“许是小侯爷的朋友吧……”

“站在门口干什么?”牧杨招呼门口窃窃私语的二人,“快进来。”

闻砚桐硬着头皮进了房间,粗略的扫了一眼,就看见座上有五个陌生男子,个个锦衣华服,模样俊俏。

程昕也在其中,笑着道,“京禧怎么把他俩带来了?”

闻砚桐在牧杨的指引下背着门坐了下来,左边是池京禧,右边是傅子献。她干笑道,“方才在路边遇到了小侯爷,得了小侯爷出手相救,本想请他吃一顿答谢的,却不想小侯爷已经约了人。”

她说着往桌上一扫,都是些零零散散的零嘴小菜,看样子是还没开始吃。不过一大桌子老爷们,桌上只摆了一个雕花瓷壶,装的是不是酒还不好说。

这些个人聚会不喝酒吗?

坐在上首的男子笑容温和,无奈的撇了池京禧一眼,“这是小禧故意给你们带来的,无妨,坐着一起吃吧。”

池京禧便道,“都是书院的同窗。”

几个人顿时笑开了,其中有人便道,“还真没想到有朝一日小侯爷能带着同窗来这里。”

上位的男子便道,“同窗啊,一个学堂的吗?”

闻砚桐侧头看了傅子献一眼,本想让他回答,却没想到这人满脸通红,紧张得不行,两个藏在桌子幕布下的手都绞在一起了,估计一开口就打磕巴。

她颇是不好意思的龇牙笑,“小侯爷在甲一,我们在丁六。”

一个尖子班,一个吊车尾。

桌上静了一刻,几人似乎都在这一瞬卡壳,不知道说什么。程昕便解围道,“别看这两人文学不行,但是武学还是相当厉害的。”

牧杨嚼着花生米跟着附和,“是是是,傅

子献的箭术很是了得,在书院也就禧哥比他强了。”

几人像同时松了一口气般,纷纷道还真瞧不出来。

傅子献更是羞赧得想钻桌底下,连自谦的话都不敢说。闻砚桐见他不大对劲,暗地里掐了他一把。傅子献惊得大腿一抖,忙道,“过奖过奖,不过是准头高了些而已,书院中还是有很多厉害的人……”

上位的男子便道,“你是傅家的人?傅丞相的儿子?”

傅子献连忙道,“是。”

“我跟傅丞相打过几回交道,没想到威严的丞相还有个这般容易害羞的儿子。”他笑道。

傅子献更是大气都不敢出了,低着头不说话。

闻砚桐抬眼看了一眼,见这男子面容温和,鼻尖有一颗小黑痣,衬的眉眼十分秀丽。她心中暗惊,正是疑惑时,就听见程昕说道,“二哥,傅子献性子腼腆,你可别再吓他了,否则杨儿不愿意。”

“是啊涉昭哥,他胆子小,别把他吓坏了。”牧杨跟着道。

闻砚桐这下明白为何傅子献这样紧张害怕了。因为对面上首坐着的温和男子,正是当今太子。

程昕的嫡亲哥哥。程延川,字涉昭。

闻砚桐突然意识到,这可能不是一场普通的聚会,既然太子都坐在桌子上了,那剩下的几个人身份定然都不一般。

程延川脾气极好,当下哈哈笑了,连道了几声好,又转过来问闻砚桐,“这位小公子呢?也没人给我介绍。”

“这是闻砚桐,家中并无官位,是长安一富商之子。”池京禧简略的将她介绍了。

几人脸上都出现迷茫的神色,显然并不认识闻砚桐。

池京禧便补充一句,“就是前段日子被傅家马车撞瘸腿的那个。”

“噢,原来如此。”程延川了然。

等等,这玩意儿难道成她的专属标签了?

程延川道,“既然小禧将你们带来,那就都是朋友,你们也莫要拘谨。”

闻砚桐连连点头。能不拘谨吗,看看傅子献,四肢都快拘成一坨了。

“喻霖啊,小禧今日怎么这般不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程延川转头去问身边的人。

闻砚桐也随即投去目光,就见此人的

眼睛与池京禧有几分相像,笑起来时双眼眯成一条缝,“这我哪知道,也不知这小子脑袋里成天想什么,反正尽憋着坏主意。”

这是池京禧同父异母的哥哥,池仲简,字喻霖。

书中有明确写过,侯府的孩子不少,但是嫡出的就只有池京禧一个。池仲简的母亲死的早,是被侯夫人带着长大的,所以池京禧跟这个老二关系特别好。

闻砚桐只认出了两个人,就已经知道这场宴会的目的是什么了。这他娘的都是太子一党,私下开会呢!

估计是有什么事想要商量,但是池京禧这人不知道为什么把他俩外人带来了,这算是彻底砸了这次的聚会。有他俩在,这些个人只能东扯西聊,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闻砚桐没忍住朝池京禧看了一眼:好狠的手段,自己人也要这样对付吗?

池京禧听了池仲简的话,微微勾唇笑了,却并没有反驳。

桌上还剩两人她不认识,但她依稀记得与程延川关系很铁的几人中,官职比较高的有个叫杜沅的,是状元郎出生,皇帝钦点的中书侍郎。

还有个叫江暮声,字栩文。是程延川打小的玩伴,爹是中书尚书,与丞相分权,文官之中唯一与傅丞相同等分量的大官。

如果没猜错,剩下的俩人应该就是这俩。这些都是程延川的左膀右臂。

不过都没啥用,因为程延川死得早,甚至没机会参加后来的王位战争。

按照书中的剧情走势,王位斗争开始后程昕也会牺牲,这些人到后来都会成为池京禧的同党,在战争中一个接一个的被害。

但此刻,这些毫不知情的人却都聚在一张桌子上说说笑笑。知道每个人结局的闻砚桐生出了一种很是奇妙的感觉。

几人聊了一会儿,程延川见桌上的氛围有些尴尬,便提议玩小游戏来调节气氛。

闻砚桐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妙。当一群学霸提议玩游戏的时候,就甭指望是那种消消乐级别的简单游戏,这种时候学渣应该很明智的选择退出。

于是她道,“我不大会玩游戏,要不我还是……”

程延川劝道,“都是些简单游戏,你既然坐在桌子上,哪有不参与的道理?”

“就是,这还没说是什么游

戏呢你就打退堂鼓。”坐在边上的杜沅挑拨道“你可是小侯爷带来的人不能折了小侯爷的面啊。”

闻砚桐心说你根本不懂我参加了才是折了池京禧的面呢。

她转脸看向池京禧低声道“小侯爷这游戏的难度会不会很大?”

池京禧侧过脸“对你来说什么游戏难度不大?”

作为当代新青年典型的网络杠精闻砚桐回答道“抬杠我还是挺拿手的。”

池京禧撇她一眼不与她争论。

程延川倒了一杯酒笑道“今儿三个丁六堂的人在场咱们就玩个简单点的游戏免得传出去说我们欺负人。”

他将酒杯往桌上一点“我说一个东西你们来猜酒杯从右边顺延顺到谁手中谁就隐晦的描述这个东西若是谁描述不出就把猜的答案说出来对了的话就算过错了就把这杯酒喝光继续传杯。”

闻砚桐有些忐忑这一听就不是个简单游戏啊!

程延川又道“传杯过程中不能洒酒谁洒了谁就喝光然后再满上。”

江暮声咧嘴笑了“成啊这游戏不错听起来挺有意思的。”

几个学霸似乎跃跃欲试了而闻砚桐却瑟瑟发抖。她转头看了一眼牧杨见牧杨坦然自若还有些兴奋。

闻砚桐很像握着他的双肩疯狂摇晃:你难道不担心吗?你不也是丁六堂的人吗?!

程延川率先开始说道“轻若鸿毛重若泰山。”随后将杯子给了右边坐着的池仲简。

闻砚桐一脸迷茫难道程延川说的是一种精神?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池仲简接了杯子笑道“一中有四四中有一。”

等等等等这是什么?

杯子传到杜沅手中他想了想道

闻砚桐越听越觉得像某种精神只是猜不出来是什么精神。

到了池京禧他便道“正雨倒山天地皆有。”

这话一出几人都唏嘘了一阵池仲简便道“小禧这太放水了说的如此明显。”

闻砚桐:“???”这明显吗?

以排除了,不是精神。

杯子被池京禧递过来,但是闻砚桐还毫无头绪,一下子伸手按住了池京禧的手腕。

池京禧看着她。

闻砚桐便厚着脸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正雨倒山,天地皆有。池京禧又缓慢的重复了一遍,把杯子递到她面前,“接杯。

桌上的人都注视着她,她只好伸手去接酒杯,快碰到的时候,她突然哎哟了一声,喊道,“我手指、手指抽筋了,接不了,你直接传给傅子献吧。

对不住了兄弟。

池京禧诧异的皱眉。桌上的人同时笑出声,都知道这是闻砚桐为了不接酒杯耍赖。

牧杨在边上说道,“你这手指抽得可真是时候。

闻砚桐把手指做出一个奇怪的模样,“是真的,你看看,都抽成鸡爪了!

池京禧被气笑,说道,“那你干脆别猜了,直接将这杯酒喝了,就算你过。

闻砚桐还是老老实实把酒杯接过来,想了想,随便蒙了一句,“是我没有的东西。

程延川几人当即笑了个前俯后仰。闻砚桐拿不准,问傅子献,“我猜对了吗?

傅子献红着脸,犹豫道,“我也不知道你这是对还是错。

闻砚桐把酒杯传给他,暗示道,“你肯定不会说那么难对吧?

傅子献接过酒杯,“日出则融,月露则凝。

给了牧杨,牧杨便道,“最是干净,最是肮脏。

闻砚桐暗骂,怎么连牧杨这个憨批好像也猜到了。

程昕接杯,“温柔暴戾,性情不定。

最后一个则是江暮声,他说道,“千姿百态,各不相同。

杯子又落入程延川的手中,他便笑道,“那我接下来点一个人解释,若是猜错,便将这杯酒喝了,若是对了,那便是我喝。

程延川说完之后,便点了闻砚桐的卯,“你来说。

闻砚桐傻眼,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反正就是我没有的东西。

“是什么,你倒是说啊。牧杨催促道。

池京禧便在这个时候慢悠悠的插话,“你这般着急作何?难不成你也是瞎猜的,急

着找人顶罪?

牧杨完全没意识到池京禧挖的陷阱,毫无防备的就跳坑里去了,急道,“我哪瞎猜的,不就是雪吗?下来的时候最干净,落在地上被人踩了不就成了最肮脏?禧哥你别瞎说。

闻砚桐立马拍案,“是雪是雪,我猜的就是雪。

牧杨这才意识到上当了,瞪眼道,“禧哥你这就过分了,怎么能这样偏袒?

池京禧弯眸一笑,一双漂亮的笑眼霎时令人眼前一亮,“这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我又没逼问你。

“你就是故意激我的!牧杨道。

程延川将酒杯传给牧杨,“你坏了规矩,这杯归你了。

最后还是江暮声念着牧杨年龄小和家里管教严,才代他喝了。

闻砚桐松了一口气,好歹是给糊弄过去了。

正当几人准备开始下一轮的时候,忽而有人敲门,外面通报道,“主子,傅丞相和中书尚书等大人求见。

闻砚桐心下一惊,抬眼看去,桌上的几个人脸色同时一变,显然是都没料到这个时候,丞相和尚书会找来。

程延川温笑道,“快请进来。

门一开,同时所有人都站起来,面向着门处。

几个人先后走进雅间内,为首的就是傅子献的爹,傅盛。他带着几人对程延川行了简便礼,“臣等见过太子殿下。

程延川笑得如沐春风,“各位大人不必拘礼,没想到能在此处见到几位。

傅盛也道,“着实是巧,方才进门的时候听说太子殿下也在,臣等便过来见礼。

江暮声和傅子献低头,冲来人低喊道,“父亲。

中书尚书江邬是江暮声的爹,看见江暮声后,脸色十分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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