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性失眠正式入侵我的生活。
凌晨1:59还没睡着,考虑是不是要吃一颗安眠药。可又害怕自己以后会彻底依赖上它,在反反复复的纠结中,最后还是决定不吃。
后果就是我在凌晨3:30终于有了睡意,在4:45醒了。眼睛酸涩胀痛,脑袋却清醒得像喝了一公升的咖啡……
当然,我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煮咖啡,洗衣服,清扫地面,整理房间,跑步,洗澡,吃早餐……可是,我一样都不想干。异常突兀的,我想阅读,我的眼睛又疼得要命。
我提醒自己要谨慎对待咖啡摄入,它很容易让我陷入到困—用咖啡提神—晚上继续亢奋—第二天接着困的恶性循环当中。
天阴沉得想要把我压扁,我报复性摄入了大量可乐。糖分不是号称多巴胺来源吗?可是碳酸饮料除了让我一个接一个打嗝之外,没有带来任何快乐。
不能明目张胆在公司电脑上浏览职位,我下载了APP。
尽管醒得早,但在发呆和处理杂事的间歇中,时间还是飞快地溜走。很快就到了上班时间。
早餐也没吃上,外面还下起了雨。
轻薄的雨像棉线,想方设法避开雨伞粘在身上。心情如同蛛丝网一样,沾染了潮气。
此时的温度并不像初夏,反而像是秋末。萧瑟的凉意,我没带外套就出了门,走去地铁站的路上竟然感觉有些寒凉。弱冷车厢已经挤满了人,只能硬着头皮挤上普通车厢。空调温度打得极低,冻得我打了个哆嗦。
靠着扶手杆刷求职APP,投出去的简历全都石沉大海,没有回复。
大概是太早了,人事都还没开始看简历吧。我给自己打气。
衣服并没有淋湿,只是湿润透过纯棉衣料紧紧贴在了皮肤上,若有似无的湿气沿着周身游走,让人不适。
我在工位上神不守舍,时时刻刻想去看手机,会不会错过人事的消息呢?我在简历上留了联系方式吧?
纠结了半天,还是偷偷摸摸打开了APP,刚点开职位展示页,孟猛突然探过头问我中午要不要去吃酸辣粉,吓得我一哆嗦,茶水从手边的杯子里晃出来。慌忙反手把手机扣在桌子上,拒绝了他的邀请,拿纸巾东擦一下西擦一下掩饰心虚。
装作忙碌的两个小时里,没有人给我打电话,也没有消息,连垃圾短信也没有。办公室里只有偶尔走动的脚步声,安静得让人难受。
我揣着手机去了茶水间,翻开自己投过的职位,细细查阅任职资格——本科及以上学历,三年以上行政经验,能够熟练使用办公软件,具备组织沟通协调能力……一条条跟自己对照,明明完全匹配。那些工作内容也都是我熟悉的。当然,工作描述不会详尽列出软性要求,那些是留待后续面试考察的;跨越过简历筛选那道门槛,之后就是看眼缘了。
昨晚投的都是经过挑选的企业,无一例外都是大公司,要么外企要么国企,当然排除了日韩企业。我对民营公司没有太大好感,对台湾香港公司也是如此。它们标榜自己是“非欧美外资”,在我看来,他们不过是私人企业,还不如民营公司。在台湾公司工作的那一年半,堪称是职业生涯中的暗夜。
来来回回又看了看,没有新的职位,仍然是筛选过的那些。我犹豫着是不是应该放下成见,把投递范围拓宽一些——印象中有几家民营公司,规模挺大的,看上去像是还不错的样子。
内心打鼓,求职对于我来说,已经遥远而陌生。我早已丧失了求职节奏的敏感度,而对于自己能匹配上的公司,更是没有一点把握。
……
安静了接近二十个小时的WH-GT工作对接群突然有了动静。
Vivian拉了个人进群,向我们介绍是新的对接人,叫Jessie。
Jessie表现得一派友好,只是对上次的会议总结问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但她的态度显得非常微妙。既没有要求我们出提案,也没有对上次语焉不详的会议提出质疑,只是问我们什么时候有空,可以约个时间,双方见面开个会,对齐一下目前的进度,以期尽快有实质性的进展。
简而言之,就是除了约了个会议外,仍然没有进一步推进。
“这个Jessie说话很有一套嘛。”萌萌盯着微信,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孟猛整个人靠着办公椅,晃动着腿,信誓旦旦地推测,Jessie就是想摸下我们的实力。正好我们也可以看看,这个Jessie是个什么来头。
我浑浑噩噩地点点头,没有任何想法。
萌萌通过她在业内的人脉摸了一下Jessie的底细,全组通报了她获得的最新信息:WH集团的市场部分为品牌管理部和数字营销部,是同一个老大管。这个Jessie前不久刚从品牌管理部调过来,这次的项目是她调到数字营销部门的第一个项目。
觅觅有些不理解,问出了我的疑惑,“照这么说,她不更应该着急做好这项目吗?”
萌萌用手指叩击桌子,意味深长地说:“敌不动我不动,她显然不想暴露自己的真实想法。我再找伙计们深入了解点情况。”
我和孟猛对视了一眼——Jessie对这次合作必然要求很高,也是一个不好应付的主。接下来的苦日子有迹可循了。
没想到,到了下午,Jessie突然调转了风向,说她已经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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