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还在不解之中,封蘅已经先一步走到了“安神堂”的牌匾之下,他仰起头仔细打量一番,不屑道:“雕虫小技。”最后使得一阵好轻功,转身踢腿,便将那如纸般薄的牌匾踢落下来,众人再看过去,那“永宾楼”三个大字已然出现在了眼前。
祁宴大骇:“这是障眼法?”
肖韫玉和魏迟相视一眼,走到一旁的牌匾跟上,轻轻踩上一脚:“这是纸浆做的。”
“这人好生奇怪明明是他约魏公子出来,不仅将这地方藏起来,”知春看着“永宾楼”三个大字,心里生出一阵恶寒,哆嗦了两下,继续说道:“这楼内怎么连盏灯都不点,姑娘,我们当真要进去吗?”
魏迟见如此,便说:“肖二姑娘不如在外等着?”
“在外等还不如一起进。万一有什么事,还好一起商量对策。”
封蘅在前面打头阵,魏迟肖韫玉围在中间,祁宴则断后,推门进,屋内黑漆漆一片,即便月圆花好,也照不见人脸。
“挨着走。”封蘅指挥道,“不要散了。”
屋内散发旧木腐败潮湿的味道,肖韫玉有些不敢睁眼,生怕从这黑暗中跳出什么怪物来。
“肖二姑娘可是害怕了?”声音自侧边传来,语调格外温柔,倒是叫肖韫玉心中踏实了几分,她摇了摇头:“不怕。”
两人侧臂挨着,肖韫玉今日穿的极薄,现下感受到一旁人的身上的余温,她挪了挪步子,抓紧了一旁知春的手。
“我看就是被人耍了!”祁宴合上剑,周遭环境过于寂静,根本就没有人,封蘅也转过身来,稍稍放松:“既如此,回吧。”他原本就是稀里糊涂被忽悠着才同他们一起胡闹,眼下并未有事,自然不愿意过多逗留。
只不过他话音刚落,-嗖的一声,黑暗中闪过一个人影。
“我只让公子一人前来,公子为何带了这么多人?”声音由远及近,格外妖冶,一时叫人分不清男女。
几人立马警惕起来,“敢问阁下是哪位旧友?怕是淮序刚到睢州,怠慢了兄台。”魏迟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行礼。
那声音骤然笑起来,格外瘆人,“谁同你是旧友?”话音落,黑暗中突然冲出几个人,客栈内一瞬亮起几盏灯笼,而冲过来的几人个个双手持弯刀,祁宴拔剑相抵,封蘅也加入其中。
肖韫玉何时亲眼见过这种场面,吓得愣在原地,若不是魏迟眼疾手快将她拉入怀中,她怕要殒命至此了。
“肖二姑娘没事吧?”魏迟将人拉到柜台内蹲下,他早就料到今日来恐有祸临,倘若真只身前来,带上祁宴,也未必是多人的对手。
“魏公子这是得罪了什么人?”肖韫玉蹲在一旁,双手抱臂,随后手忙脚乱的将腰间别的短刀抽出来。
魏迟低头揉了揉脚,满脸尽是苦相:“魏某也不知啊。”
刀光剑影间,两人躲藏的柜台被一劈两半,吓得肖韫玉立马从地上弹跳起身,“魏公子你我都不会功夫,还是快躲起来吧!”她一面提着裙摆躲藏一面提醒着魏迟。
而魏迟拖着双坡腿,四下张望也不曾瞧见有容身之处,眼见弯刀已经自上而下横劈过来,封蘅一个甩镖,算是救下魏迟一命。
他也得以看清说话之人,一袭红衣垂地,赤脚侧卧在长桌之上,手中擒一双弯刀,面容虽清秀,但难以掩盖眼底的阴鹫之气。
“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封蘅手持长鞭护在魏迟身前,喘息未定。
眼见手底下的几人都不敌封蘅,那人冷笑一声,突然持刀冲过来:“找死!”
“大胆!”大概是头一次有人敢如此跟自己说话,封蘅飞速绕道那人身后,长鞭缠上那人腰,他一收力将人带到自己面前,随后掐住那人脖颈,狠道:“再问一遍,谁派你来的?”
那人被掐得动弹不得,嘴角流出血来,封蘅一收力,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痛苦万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虽痛苦,语气依旧不服。
肖韫玉适才从帷帐内走出来,祁宴绕过地上的人群,“你究竟是干什么的?你不说我这剑可不长眼!”
封蘅也没了耐心,“你说不说,不说我掐死你。”他语气虽平静,但手未脱力。将那人从地上提至空中,那人嗓子已然发不出声,双手攀在封蘅的手腕上,只要封蘅手中力道再多一分,这人也随阎王去了。
“求各位饶我们二当家一命!”地上一男子捂着伤口,缓慢的朝这边爬来。
“二当家?你们是山匪?”魏迟闻言,脸上表情逐渐严肃起来。
那人赶紧摇头辩驳:“不不不,”那人半撑着身体,赶紧摇头,“我们是飞云镖局的,这位英雄手中的是我们镖局的二当家。”
几人相望一眼,封蘅手中力道少了一些,祁宴找来绳子,将人捆上,封蘅掸起衣角的尘土,撑膝坐起,“你最好从实招来,究竟所为何事,才在此埋伏杀人。”
红衣男子眼中尽数不服,朝着封蘅狠狠啐了一口浓痰:“呸,你算什么东西。”
祁宴见他如此嚣张,冲过去便甩了两巴掌:“你可知此人是谁?”
那人被打的有些恍惚,却也依旧不服的扬起头,不愿说话。
肖韫玉走过去将他凌乱的衣衫整理好,开口道:“你不说倒也无事,坐着的这位是镇国公世子,而今天你要杀的那位是京都魏太傅的儿子。这两个任凭是谁,都是你们惹不起的人物,”肖韫玉起身,知春为她搬来长凳坐下:“我刚刚听他说,你是二当家……还说什么……镖局?”她说着说着眼神敛下,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你倒是一心求死,可若是此事传到京都,让镇国公亦或是魏太傅知道了,你那镖局……还有镖局的兄弟们……”
“住嘴!”他厉声喝止,胸膛不断起伏,良久才低下头,有气无力道:“有人出黄金千两,取他性命……”
“公子?”祁宴回首看向魏迟。
魏迟坐在封蘅身旁,持扇的手几欲掐出血来。
“谁?”他问。
红衣男子翻了一个白眼,盘腿坐起:“我如何得知,未曾得见,不过是托人口传而已。”
封蘅见不得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将人拖至眼前,掫起他的衣领,威胁:“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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