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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小说:

宰执新宋:我在古代搞科技

作者:

文学流派

分类:

衍生同人


上京城的硝烟尚未彻底散尽,空气中依旧弥漫着焦糊与血腥的余味。断壁残垣间,幸存的辽**民如同惊魂未定的蝼蚁,在瓦砾堆中翻找着残存的粮食或亲人的遗骸。皇宫大内,那场象征**的受降仪式留下的血迹已被冲刷,但金砖缝隙间仿佛还凝结着无形的冰寒。战争的巨兽刚刚舔舐完爪牙上的鲜血,目光已转向了更深远的地方——如何消化这头被征服的庞然大物。

辽国皇宫深处,一处偏僻的宫苑。院门紧闭,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与窥探。院内,气氛却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

一百名身着各色宫装、年龄从豆蔻到花信不等的辽国女子,如同待宰的羔羊,被强行**在冰冷的庭院中。她们大多低垂着头,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华丽的衣裙在寒风中显得单薄而脆弱。有人紧咬着嘴唇,强忍泪水;有人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被抽离;更有人脸色惨白如纸,如同风中残烛,随时会熄灭。她们是耶律延禧为讨好凌泉、祈求苟延残喘而献上的“贡品”,是皇权崩塌后最廉价的牺牲。

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凌泉一身玄色常服,在陆寒和几名亲卫的簇拥下,缓步走入。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缓缓扫过这百张或惊惧、或麻木、或隐含不甘的脸庞。没有停留,没有审视,只有一种纯粹的、近乎无情的评估。

死寂中,只有寒风卷过枯枝的呜咽。

凌泉的脚步停在庭院中央。他并未开口,只是微微侧头,对身后的陆寒低语了一句。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竖起耳朵的女子耳中。

“二十人。要眼神里有火的。身骨硬朗的。怕死的,不要。”

陆寒会意,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鹰。他带着两名亲卫,如同挑选战马般,在女子队列中无声穿行。目光如刀,扫过她们纤细的脖颈、紧握的拳头、挺直的脊背,甚至脚踝的弧度。他伸出手指,动作干脆利落,不带丝毫犹豫或怜惜,如同点选货物。

“你。”

“你。”

“还有你。”

……

被点中的女子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瞬间涌上更深的恐惧或绝望,却无人敢反抗或出声。未被点中的,反而在短暂的错愕后,流露出一种劫后余生的茫然与更深的**。

很快,二十名女子被挑选出来,站成一排。她们大多身形矫健,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未被彻底磨灭的倔强或野性,虽然此刻被恐惧笼罩。

凌泉的目光在她们身上停留片刻,最终落在一个身形高挑、眉宇间带着一股草原女子特有英气的少女身上。她紧抿着唇,虽然身体也在微微发抖,但眼神却死死盯着地面,仿佛要将青砖看穿,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沉默反抗。

“你,叫什么?”凌泉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

少女身体一僵,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倔强取代。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回……回大人……奴婢……没藏阿兰。”

“没藏?”凌泉眉梢微挑,西夏党项大姓。看来这辽国皇宫里,也是各族混杂。“从今日起,你们二十人,不再是奴婢。”他目光扫过所有被选中的女子,“编入‘玄凤卫’,由陆统领亲自操练。练得好,是本王身边的侍卫。练不好……”他顿了顿,语气平淡无波,“……就去矿上背石头。”

“玄凤卫?”没藏阿兰和其余女子都愣住了。侍卫?女子做侍卫?还要操练?巨大的冲击让她们一时无法理解。

“带下去。”凌泉不再多言,挥了挥手。陆寒立刻上前,带着这二十名神情复杂的女子离开。她们的命运,在这一刻被彻底改写,从玩物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武器。

处理完这微不足道的“贡品”,凌泉转身走向宫苑深处一间守卫森严的静室。室内陈设简单,只有一桌一椅,桌上放着一套精巧的茶具和一个密封的铜匣。

凌泉坐下,手指在铜匣上轻轻一按,精巧的机括弹开。里面并非珍宝,只有一枚形制古朴、刻着扭曲曼陀罗花纹的墨玉令牌。他拿起令牌,指尖摩挲着冰冷的玉质,眼神深邃如渊。

“南仙。”他低声自语,仿佛在呼唤一个幽灵,“辽国这口棺材,钉子是钉上了。但棺材板下的动静……本王要听得一清二楚。”他拿起桌上特制的炭笔和一张薄如蝉翼的坚韧皮纸,快速书写起来。字迹刚硬锐利,如同刀刻:“上京已定,根基未稳。旧党余孽,部族暗流,宋廷爪牙,尽收眼底。勿动,勿显,扎根至深。待本王……再添一把火。”

写完,他将皮纸卷起,塞入一个细长的铜管,用火漆密封,盖上那枚曼陀罗令牌的印记。然后,他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一只通体漆黑、眼神锐利的渡鸦无声地落在窗棂上。凌泉将铜管系在渡鸦腿上,轻轻一扬手。渡鸦振翅而起,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瞬间消失在铅灰色的天幕之中。

耶律南仙,这颗埋在北辽心脏最深处的毒刺,将继续她的使命,让这片看似臣服的土地,再无秘密可言。

战争的血腥逐渐被重建的喧嚣取代。上京城外,被炮火蹂躏过的土地上,残雪尚未化尽。一支由北平府工部官员和“神农院”学子组成的队伍,正顶着寒风,在泥泞的冻土上艰难跋涉。为首的是个面容清癯、眼神却异常明亮的中年人,名叫陈禾,是神农院派来主持辽地农桑恢复的掌院学士。

他们来到一处名为“野狐甸”的村落。这里曾是辽国一个小贵族的牧场,如今贵族早已在战乱中不知所踪,只留下大片荒芜的草场和几十户面黄肌瘦、眼神麻木的契丹牧户。

“诸位乡亲!”陈禾站在一处稍高的土坡上,声音洪亮,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奉北平郡王令!自即日起,野狐甸所有无主荒地、草场,皆由官府重新丈量!按户按丁口,无偿分予尔等耕种放牧!三年之内,免收一切赋税!只按新制缴纳少量地亩税!”

他身后,几名吏员展开巨大的皮卷地图和登记簿册。几个年轻学子则开始用简易的测量工具,在冻土上打下木桩,拉起绳索。

人群一阵骚动。牧民们面面相觑,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茫然。分地?免赋?天底下还有这等好事?一个须发皆白、脸上刻满风霜沟壑的老牧民颤巍巍地走出人群,他叫巴图,是这里最年长的牧人。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陈禾:“大……大人……您说的……是真的?这草场……真分给我们?不用给老爷交租子了?”

“千真万确!”陈禾斩钉截铁,指着旁边一个学子展开的告示,“此乃王爷亲笔签署的《辽地垦荒令》!盖有镇辽将军府大印!分给你们的土地牧场,官府会发下地契!白纸黑字,红印为凭!”

巴图看着那盖着鲜红大印的告示,又看看那些正在认真丈量土地的学子,干裂的嘴唇哆嗦着,浑浊的老泪瞬间涌了出来!他猛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额头重重磕在冰冷的冻土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王爷……王爷恩典啊!长生天保佑王爷!!”他嘶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劫后余生般的巨大感激。身后那些原本麻木的牧民,看着老巴图的举动,眼中也渐渐燃起了希望的火光,纷纷跟着跪倒,口中喃喃着感激的话语。

陈禾连忙上前扶起巴图,心中亦是感慨万千。他知道,王爷此举,是要从根本上瓦解辽国旧贵族的根基,用实实在在的土地,换取底层民心。

然而,并非所有地方都如野狐甸这般平静。

距离上京三百里外的“黑水河”畔,一处水草丰美的草场。这里曾是室韦部一个小酋长的领地。如今,草场上却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和焦糊味。几顶被烧得只剩骨架的毡房还在冒着黑烟,地上散落着破碎的陶罐、染血的皮**和几具早已冰冷的尸体——有室韦牧民,也有穿着女真皮甲的骑兵。

一群幸存的室韦牧民,男女老少皆有,被驱赶着**在一起。他们脸上带着惊恐和刻骨的仇恨,死死盯着前方高踞马上的女真百夫长——完颜骨力。他正得意洋洋地挥舞着马鞭,指挥着手下将抢来的牛羊马匹聚拢。

“哈哈哈!痛快!辽狗的草场,以后就是咱们女真勇士的了!”完颜骨力狂笑着,用马鞭指着一个被捆住双手、跪在地上的室韦老者,“老东西!看什么看?再瞪!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喂鹰!”

老者眼中喷火,却敢怒不敢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队打着镇辽将军府黑色狻猊旗的骑兵疾驰而来!为首一人,正是镇辽将军府新任命的“北疆巡阅使”,凌泉的心腹将领,韩猛!

“完颜骨力!”韩猛勒住战马,声音如同炸雷,“你好大的胆子!王爷明令!各部归附,不得再行私斗劫掠!违令者,军法从事!你竟敢纵兵屠戮室韦部民,强占草场?!”

完颜骨力脸上的狂笑瞬间凝固,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强作镇定:“韩将军!误会!误会!是这些室韦刁民先袭击我部放牧的儿郎!我这是……自卫!对!自卫!”

“自卫?”韩猛冷笑一声,马鞭一指地上那几具明显是牧民装束的尸体和燃烧的毡房,“自卫到把人全家杀光,毡房烧尽?抢走所有牛羊?完颜骨力!你当本将军是瞎子吗?!”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雷霆之怒,“来人!拿下!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你敢?!”完颜骨力又惊又怒,猛地拔出腰间弯刀,“我是完颜部……”

“噗嗤!”

他话音未落!韩猛身后一名亲兵早已张弓搭箭!一支狼牙重箭如同闪电般射出!精准无比地贯穿了完颜骨力的咽喉!将他后面的话永远堵在了喉咙里!

完颜骨力双目圆瞪,捂着喷血的脖子,难以置信地栽下马来!

“啊!”周围的女真骑兵一片哗然,下意识地就要拔刀!

“谁敢动?!”韩猛厉声咆哮,身后数十名骑兵同时拔刀!雪亮的刀锋在阳光下闪烁着死亡的寒光!“王爷有令!再有劫掠同族、违抗军令者!杀无赦!诛全族!!”他冰冷的目光扫过那些被震慑住的女真骑兵,“把抢的东西!原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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