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阳光透过轻薄的窗帘洒入室内,照到靖怡康的脸上,靖怡康也逐渐悠悠转醒。
他缓缓睁开眼睛,感受到高烧已经退去了大半,但身体依旧虚弱无力。
他的第一个念头是:“唉,这个梦,怎么这么累人。”,这都什么时辰了,怎么没有人喊朕早朝。
作为一个英明的帝王,经常天没亮就去上朝了。也多亏靖怡康是当世罕见的武林高手,不然估计早就累死在岗位上了。
然而,当他完全清醒过来时,一种陌生感油然而生。
这不是他熟悉的皇宫寝室,而是那个充满回忆的地方——飞来峰上那间朴素的小屋。
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承载着他与师尊共同度过的岁月,那些年少时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房间里摆放着简单而陈旧的家具,墙壁上挂着一幅竹画,那是席云舒亲手所绘,线条流畅自然,充满了生机;角落里放着一把小剑,这是他曾经练功用的小剑。
他起床摸了摸自己曾经在这里用过的各种家具,顿觉又新奇,又充满了怀念。
靖怡康坐起身子,轻轻触摸着这些曾经陪伴过自己的物品,心中泛起了复杂的情感。
这里的一切既新奇又熟悉,仿佛时间倒流,带他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他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推开那扇由竹子制成的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庭院中,青翠的竹林随风摇曳,发出沙沙的声音,宛如一首宁静的乐章。
望着眼前这片熟悉的景象,靖怡康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他想起了后来发生的悲剧——飞来峰被歹人付之一炬,当他为了寻找治疗师尊眼疾的药材归来时,只看到一片断壁残垣。
师尊也不知所踪,尽管四处打听,却始终没有得到任何消息。
那些日子,他无数次想象着师尊可能遭遇的情景,心中的愧疚与担忧从未消散。
“师尊……你究竟在哪里?”他在心中默默问道,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如今置身于此,往昔的记忆如电影般在他脑海中放映,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靖怡康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
然而,就在这一刻,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向了庭院中的竹林。
只见竹影婆娑之间,一道身影正翩翩起舞地练剑,那优雅的动作、流畅的剑势,仿佛与周围的自然景致融为了一体。
阳光透过竹叶洒下斑驳的光影,映照在那人的身上,勾勒出一个熟悉而又令人难以置信的身影。
“师尊……”靖怡康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瞬间涌上了激动的泪花。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身段、这姿态,是他日思夜想的席云舒。
刹那间,所有的情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些年少时的记忆、离别的痛苦、无尽的思念,都化作了此刻满溢的喜悦。
没有丝毫犹豫,靖怡康猛地推开门,冲出了房间。
他的脚步有些踉跄,但心中的急切让他加快了速度,向着那道魂牵梦绕的身影奔去。
“师尊!”他的呼喊声在这宁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响亮,打破了清晨的静谧。
竹林中舞剑的青年听到这熟悉的呼唤,动作戛然而止。
他缓缓转过身来,手中长剑轻轻垂落,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疑惑。
席云舒的面容依旧清秀俊逸,一袭青衫随风轻摆,衣袂飘动间更显其超凡脱俗。他的发丝被简单地束起,几缕黑发垂落在耳边,增添了几分潇洒不羁。
当席云舒的目光与靖怡康相遇时,两人之间仿佛有电流穿过。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唯有对方清晰可见。
席云舒的眼神从最初的惊讶逐渐转为温柔,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尽管心中充满了疑问,今天徒儿今天怎么这么像热情狗狗,平时严肃的徒儿去哪里。
靖怡康的脚步越来越快,最终几乎是扑进了席云舒的怀中。
这一刻,所有的言语都显得多余,只有紧紧相拥才能表达靖怡康内心深处的情感。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停止了转动。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给这一幕增添了温暖而柔和的光芒。
然而,就在靖怡康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之中时,席云舒却突然皱紧了眉头,轻轻推开他,摸了摸自家徒儿的狗头安抚道。
“你烧还没好吗?这次怎么这么严重,感觉真的是病得不轻啊。”席云舒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眼神中透露出对徒儿健康的关切。
他看着靖怡康那张因为激动而泛红的脸庞,忍不住摇了摇头,心中既有责备又有心疼。
靖怡康抬起头,望着师尊那张既熟悉又略带陌生的脸庞,泪水已经在眼眶中打转。
听到席云舒的话,他的心像是被重重地击了一下,几乎要哭出来。“你知道我有多么想你吗?”他哽咽着说,声音中充满了压抑已久的思念与委屈,“混蛋!”说罢,便开始用拳头狠狠地砸向席云舒,一拳倾注了无数的日思夜想和无法言喻的情感。
席云舒被突然得攻击砸得闷哼一声,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你小子,在发什么疯,最近可真是太没大没小的呢。”他试图板起脸孔训斥,但话说到后面,脸颊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晕。回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那短暂而深刻的接触,让他内心的波澜难以平息。尽管努力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但眼角眉梢间却透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此刻,竹林中的空气似乎也变得格外温柔,微风轻拂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也在低语着这对师徒之间的深情厚谊。
靖怡康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他不再掩饰自己的情感,而是任由它们流淌。
席云舒叹了口气,再次将他紧紧搂入怀中,低声说道:“好了,别哭了,这么大的人了。”
当重逢的喜悦逐渐散去,靖怡康突然发现了华点,似乎他师尊席云舒不应该能够看到的东西,这让他感到十分不解,似乎他师尊已经瞎了很多年了。
“师尊,你...”他张口欲言,却又觉得难以置信,于是伸出一只手,在席云舒面前缓缓挥动,试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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