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界另一端,帝都长宁殿内,刚从谢迟砚梦中抽身的绯棠正在兑换生存时长。
[叮!生存时长已兑换成功,剩余亲密值2412。]
听见系统兑换成功的声音后,绯棠看着如今这么多的亲密值,心情更好了。
她便坐在床榻边,朝着殿外扬声道:“阿荣,传膳。”
“是,殿下。”
绯棠坐到桌边时,连日来因两夜梦境积攒的亲密值,让她心头多了几分踏实,连带着胃口也好了不少。
可这份好心情,在听见“要被送去天玄宗调养身体”时,瞬间碎得彻底。
“你说什么?去天玄宗!”
她手中筷子夹着的红烧肉“啪嗒”掉回盘子里,顾不上擦拭嘴角,只一脸震惊地盯着徐女官,眼睛瞪得圆圆的,“没听错吧?你刚才说,母皇让本宫去天玄宗调养身体?”
“是的,殿下。”
绯棠听着徐女官这么确切的话一时间急得声音都跟着发颤:“不能吧!本宫现在的身体好得很,根本不用去的。”
“这是陛下的旨意。”
徐女官神色不卑不亢,“昨日陛下在您醒后,便已传信至天玄宗。风衍宗主得知后,特意让人传话,请殿下去天玄宗,由他亲自为您调理身体。”
“风衍宗主特意为本宫调养身体......”绯棠复述着这几个字眼,心头猛地咯噔一下。
该不会是昨天她随口提了句“是被拉入绛英池才活过来”,才让母皇动了这个念头吧?
可谢迟砚就在天玄宗啊!
这个认知像块石头砸进心底,让她瞬间慌了神。
她梦里梦外都长得一样,要是被谢迟砚看见了那还得了!
[宿主不必担心,梦境主人在梦醒后不会记得你的容貌。]
[不过容貌只是外在,你人还是那个人,要想不被发现,宿主还需要小心些。]
绯棠:“......”
统啊,这不是小心不小心的事儿。
她要是再继续入梦,和谢迟砚越来越亲密、肌肤相亲!她在情绪高涨兴奋时尾巴和小犄角是会露出来的!
到时候谢迟砚看见了,定会以为她是什么妖怪。这去了天玄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要是被识破皇女长宁和魅魔绯棠是一个人,那她别说是继续入梦赚取亲密值了,直接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了!
她可是知道北境的修士对妖和魔是什么样的态度......
“殿下?”徐女官见自家殿下神情恍惚,眼中也染上了慌乱。
徐女官忍不住宽慰道:“殿下可是在怕出了帝都会有危险?”
绯棠看向她,懵懵地“啊?”了一声。
徐女官又道:“殿下不必担心,风衍宗主已让人前来接您去往天玄宗,那修士乘传送阵而来,算算时间,如今怕是已经到了离帝都最近的边境。”
“!”绯棠这下子真的清醒了,“这么快!”
那就是说,再过几日,她就要离开帝都了?
徐女官盯着她的脸,又飞快垂下头,不敢多看。
“是,北境的修士与凡人不同,脚程自然快上许多。来人又是修为高深的仙君,自是不能以寻常标准去衡量。”
“好吧......”绯棠小声说着。
或许心里存了忧虑,她看着桌上的菜感觉都没有之前的香了。又吃了些,便放下了碗筷。
之后的几日里,她都没有再入谢迟砚的梦,短暂将赚取亲密值的事丢到脑后,过了五日。
可惜时间过得极快,就在第五日睡午觉时,她便被徐女官从床上挖了出来。
“殿下!别睡了,天玄宗的人到了!”
“谁啊......”绯棠揉着眼睛,还带着浓浓的睡意。
等等,原本有些睡眼惺忪的她猛地清醒过来,看向徐女官,“阿荣,你说谁来了?”
“天玄宗,来接殿下的。据说是天玄宗宗主的得意弟子,修为很是高深。如今就在御书房拜见陛下。”
天玄宗宗主的得意弟子?
一听这话,绯棠脸上的笑都僵了下来,小声问:“阿荣啊,天玄宗的宗主有几个弟子啊?”
“有两个,一个是殿下的胞兄四皇子,一个是谢迟砚谢仙君。”
绯棠抿唇,“那来接本宫的......”
“来接殿下的是谁,陛下倒是没说。”
绯棠叹了一口气,垂眸看了看身上的红色寝衣,沉默了片刻。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又起身走到梳妆镜前,吩咐道:“算了阿荣,你把那套素净的衣衫拿出来,就是那套白裙,本宫从未穿过的那套。”
“是,殿下。”
为了以防万一,绯棠换下了最爱的红裙,刻意将自己往另一个风格去装扮。
少顷,梳妆镜前,她看着铜镜里映出来的面容。轻轻抬手去摸了摸眉眼处,“阿荣,本宫如今看起来和之前还像不像?”
“殿下......”徐女官呆呆地望着铜镜中映出来的面容,没能说出来话。
那是一张与往常完全是不一样感觉的脸。若是从前的殿下美得张扬,只是一张面容便可将人勾魂夺魄。
那么如今的殿下便是仙气飘飘的神女,似是刻意将往常的那股勾人气质尽数收敛了,看起来平添了几分骨秀神清.......
徐女官失语,唤了她一声却没能说出来什么话。
绯棠挑了挑眉,“阿荣怎么这样看着本宫,可是觉着本宫今日与往常不太一样?”
徐女官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白衣与红衣自是两种不同的风格,可她家殿下怎样都好看,哪怕是换了一套衣衫,也是极好看的。
谁知梳妆镜子前的绯棠听了她的话后,心里镇定了几分,便起身道:“走吧,我们去会会那北境来的小仙君。”
坤元殿,御书房。
袅袅龙涎香从香炉里飘起,与满室的墨香与书香晕染在一起。
“你师尊近来可好?”
檀木长案后,女皇将目光投到几步外站着的少年身上。
少年一袭白色弟子服饰,头戴莹白莲花冠,眉眼疏离淡漠。
他不卑不亢道:“师尊身体康健,并无不妥。”
女皇看着他,隐隐从他身上能看得见那人的影子,静默半晌,又问起来被那人带走的孩子,“炘儿呢?他如何?”
“陈师弟于修行一途还算顺遂,亦无不妥。”
从窗外吹来的风将桌案上摆放的香炉上、将那燃起的香烟吹散,女皇看着少年人冷冰冰的模样,禁不住道:“谢小仙君,朕的长宁自小体弱多病,但在这皇城中被朕护得很好,这一路上还望小仙君多加照料。”
谢迟砚颔首,“自当如此。”
女皇见他不冷不淡,没什么表情的模样,又道:“小仙君可有想要的?但说无妨。”
想要的?
这话才说出来,那女皇就发现这北境来的小仙君面上的神情多了些变动,他似乎有些纠结,却又在几息后道:“回陛下,晚辈确实有一事要请您相助。晚辈想寻一女子,她就在帝都。”
“女子?”
女皇威严肃重的眼神中多了些探究。
据她所知这叫谢迟砚的少年在北境是赫赫有名的仙门首席,风衍那厮对他更是寄予厚望,如今这个模样......
是有心上人了?
“是,晚辈要寻一女子。”
与女皇说话的人正是谢迟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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