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喑小姐,琴酒是个留着长银发的男人,还有个戴着墨镜开车的人,你见过吗?”
保时捷356A载着诸伏景光马路上疾驰,从京都离开朝着东京市区的方向走。
“见过,飞去美国时是跟他们一起,那个留着长头发的男人,我喜欢他。”
没有一丝丝防备,又一次来自施喑的暴击砸在诸伏景光心头上,他在内心发出尖锐的爆鸣,什么——?!!!
他对琴酒这个代号有所了解,公安的档案里有这个代号的相关信息,这个男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冷血分子,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罪犯!
你,你怎么能喜欢他呢?你喜欢他什么?景光不可置信,无法理解,想不通,琴酒到底有什么值得施喑喜欢。
这番爆论惊得景光在现实中几次三番看琴酒,带着挑剔审视。
还不如同时看上几个好友啊!
副驾驶的琴酒最开始肌肉紧绷,总能从伊势朔身上隐隐约约察觉到老鼠的味道,结果上车后那股味道咻得消失,从后面传来的视线里带的情绪让他沉默。
果然不理解精神病会想些什么。
景光还在强颜欢笑跟施喑沟通,用非常勉强的语气问:“施喑小姐,你喜欢他什么?”他很不想承认施喑看上了琴酒。
“需要理由吗?”看上一个人还需要理由?施喑疑惑了,对某种物品心动只是一眼的事,还需要原因?
“总,总要有原因吧,比如长相,性格,喜欢一个人不是要考虑这些吗?”诸伏景光温和体贴地询问,像是在给参考意见的知心好友,实际却在心里盘算挖出施喑看上琴酒的原因就设法打消她的想法。
他愿意献出几个好友!没关系的!那几个家伙不愿意也得愿意!绝对不能是琴酒!景光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能读取到他想法的施喑沉默了,更加疑惑,不理解问:“你们不是向来很忌讳亲友被蛊师做成傀儡吗?为什么你宁愿献出自己的朋友,也不愿意我对琴酒下手?”
施喑犹豫,施喑不解,施喑迟疑:“你,喜欢他?”
“…………”
欸?什么?她在说什么?一阵强烈宁静后,景光头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没反应过来施喑说了什么。
施喑小姐,你说的喜欢是,想把琴酒做成傀儡?
“他好合适。”施喑暗暗向往,同时惋惜手上没有傀儡蛊,等她练出来一定要用到琴酒身上!无论是实力还是外形都很适合!身为一个蛊师,难能遇上一个契合的傀儡预备役!
景光脱力了,靠在保时捷的后座椅上抬头望天,陷入贤者时刻。
他忏悔,不该把施喑小姐想得那么,不通人情,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开车的伏特加把诸伏景光上车以来的所有动作都看在眼里,见他万事皆空的样子,又扭头看负责看着梅斯卡尔精神状态的大哥。
伊势他真的没问题吗?精神状态看起来比梅斯卡尔还不稳定!果然有精神病的是主人格,梅斯卡尔正常多了。
景光扶额,非常之无奈:“施喑小姐,我真的经不起你吓了。如果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生出想谈恋爱的想法,先考虑一下我们好吗?我,zero,松田和萩原,我们会很愿意的,目前都单身,只有班长不行,班长他有对象了。”
施喑半月眼,双手环抱,真的不理解诸伏景光在想什么,她只是看上一个很适合做傀儡的人而已,他们已经禁止制作傀儡很久了,因为蛊师也要遵守外面的法律。
制作傀儡实际跟杀人没区别,抹除一个人的意识,让那个人只剩下身体尊从蛊师的命令。
共享到施喑的想法,景光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小小反抗了施喑向她吐槽:“是施喑小姐你用词不准确。我的理解没有任何问题,重申,我的理解没有任何问题。”
又想扶额了!景光无力。
“……”好吧,就算是她用词有问题吧,果然还是不熟练日语,不过话题都到这儿了,不给个答案似乎不好,于是施喑开口让诸伏景光放心。
“如果是你说的那种喜欢,那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人,你大可以放心。”
那不是给所有人都判了死刑吗?为什么说得这么绝对?景光怕施喑误会,赶紧解释:“感情没办法控制,无论喜欢上谁都是可以的……”说到这里他卡了一下,吐槽似地说:“当然,琴酒他绝对不合适当对象。我没有阻止施喑小姐喜欢别人的意思。”
“我知道,我所说的喜欢只是像看上某种物品的心动,并不是你理解的男欢女爱的感情,那种感情对我来说是多余的,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未来的人生中没有给伴侣留位置。”
“谢谢你的关心,但我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施喑说这话时,情绪真的没有任何波澜,她很真诚平静地向诸伏景光解释,她是真的没有那种感情需求,也不会有那种感情需求,她的未来规划中也没有给伴侣留位置。
跟她交流时,施喑给人的感觉,让诸伏景光觉得自己扑进了周围一片洁白的空茫,那种毫无牵挂的空荡一望无际地延伸,直至视线望不到的边际之外。
某种强烈探索欲在心中升腾,诸伏景光对施喑本人的过去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关切。
先前他对施喑的过去的好奇更多是对她身上蛊虫的特质的关心,疑惑那种能力从哪来,又需要经过了什么样的过程才能达到控制虫子的程度。
现在这种好奇发生了转变,仅针对施喑本人经历过的过去。
他觉得施喑一定经历了什么,不是能力的训练,而是人生的经历,她提到‘很重要的事要做’时虽然语气平静,但诸伏景光还是从中窥见被隐藏起来的,要压上所有也要完成的决心。
支撑某个人去完成某件事肯定有原因,要么出自于本身的欢喜,要么是社会身份给予的责任,要么二者皆有,就像他加入警察厅执行卧底任务,是因为他的社会身份是警察,加上想要给幼驯染分担压力,这是支撑他卧底的源动力。
但在施喑身上,那种压上所有也要去完成那件事的决心下,他却感知不到这种源动力,就像施喑说要去完成那件事仅仅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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