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韫禾笑着说:“若陛下不嫌,臣妾便开口了。”
谢仰雪示意她开口,他自然能看懂那些治国之道,只是他突然想让沈韫禾多待一会。
“从前有一位女子,她是家中的长姐,在她之后还有两位妹妹一个弟弟。家中供不起这样庞大的人群,于是就把这位长女买到了酒楼做舞娘。”
“供不起生这样多做什么?”谢仰雪打断道。
“民间重男轻女,穷人者更甚。”沈韫禾解释。
谢仰雪对这种愚蠢无话可说。
沈韫禾继续:“那位长女不甘心,拿了酬劳后便会偷偷给自己留下几文,她攒了许久,终于能买得起一坛像样的酒。”
谢仰雪皱眉不解。
“这坛酒自然不是自己喝的,她想学点什么,可是女子又不许科考不准入仕,那些手艺也不愿传女。只有一个奇怪的医仙,只要一坛好酒,他便来者不拒的收徒。”
“那他岂不遍地是徒弟?”谢仰雪嗤笑道。
沈韫禾摇摇头,“他只有四位徒弟。”
“他是只要一坛好酒,可酒的好坏由他来定。”
“这位姑娘的诚心打动他了?”谢仰雪问。
沈韫禾继续摇头道:“没有,这坛酒自然入不了那古怪医仙的眼。”
“她自己又照着酒楼的法子酿了一坛酒,那坛酒吸引了医仙的注意,医仙有了兴趣尝了一口。”
“然后医仙中毒了。”
……
“那位姑娘却引起了医仙的注意,医仙诓她说山上有一株奇草,名唤紫英,株无叶,只开花,花为紫色七瓣。让她在七日内寻到。”
沈韫禾突然停下道:“陛下可识药理?”
谢仰雪思索后开口:“这味药倒是与重瓣很像,只是重瓣株径有叶。”
沈韫禾点头道:“正是,这姑娘在山上找了七日,完全没找到那医仙所说的紫英,最后只能空手而归。”
“谁知下山时再找那医仙的毒他的已经解了,那姑娘说并未寻到,医仙却收了她为徒。”
“陛下可知为何吗?”
谢仰雪道:“山中并无紫英,不过是那医仙的骗局,他在考验那人是否诚实。”
“陛下聪明绝顶。那医仙说,医者最忌讳就是换药材骗人,分毫之差就能要了别人性命,有一丝一毫的差别都不行。”
“这位姑娘就成了医仙的徒弟,白天在酒楼跳舞,夜里挑灯学那些典籍文书。她天姿聪颖,很快便有了成就,蒙面为他人诊脉,一次只收十文。这小小的十文凑够了她的赎身钱,从此她便不束于酒楼。”
后来她为师父采药时遇见了一位身中蛇毒的公子,她为那公子解毒包扎,最后匆匆离开并未留下姓名。
那位公子乃是清流门第,对她一见钟情,却苦苦寻不到她。
直到那是街上有新的医馆开业,百姓载道庆贺,他好奇的也望了过去,一眼惊鸿。
那位女子便是救他之人。
后来这位公子就装作无生路可走,骗了那位姑娘,成了她医馆中一名打杂的,不收分文,只求一碗饭。
姑娘同意了,在日日相处中萌发了情谊,姑娘的父亲却找来了。
“我说我今日去酒楼赊账那掌柜的怎说不行,原来是你翅膀硬了自立门户啊!”
“爹,我每个月都给了您钱。”
“那些钱哪够啊!你都有钱开门店雇伙计,却没钱给你父亲孝敬?!”
“父亲,你日日喝酒听书自然多少钱都不够花,从此我的钱只给母亲。”
“你敢?!你今日给不给,不给我砸了你的医馆。”
“砸吧,砸了我没有了收入,便再无分文给你。”
“我把你卖到妓院不就有了?”
“你说什么?!”她不可置信的问道。
“当初就该把你卖到妓院,你娘哭着求着不让,说让你去酒楼做个舞女,好歹还能见到,妇人之仁。要是要把你卖入妓院哪还有那么多事。”
“你不配做我父亲。”
“你还敢说老子了?你以为我想当你爹啊?你每个月给的那点钱能顶什么用,妓院给的钱恐怕比得上你这辈子挣得钱了。”
那公子终于忍无可忍,开口道:“那便去府衙断案,逼良女从娼的罪名我看你担不担的起。”
“你算什么?哦~”他对着自己的女儿道:“你有相好的了,怪不得不愿意入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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