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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脱离苦海

小说:

救赎狠辣庶子后她掉马了

作者:

西山雾

分类:

穿越架空

“序之,来,这是卢娘子……”

见到裴恪,玉婆婆心情都欢悦了,招呼着他过来,欲引二人相识。

裴恪表情淡淡的,眉毛都不曾动一下,倒是江洛桥主动缓解尴尬。

“玉婆婆,我与他相识的。”

“天底下竟有这般巧的事……”

的确是挺巧的,方才她听玉婆婆所言便有些想法,不曾想京都还真这般小,玉婆婆的孙子竟就是裴恪。

本是欲为二人牵线,玉婆婆兴致盎然,双眼难得灵动,在两人身上打转。

可裴恪排斥的情绪皆写在脸上了,他双眼直盯着江洛桥,恨不得把人盯出个洞来。

“黄昏将谢,卢二娘子再不归,兄长只怕要满京城找了。”

她心知裴恪不待见自己,自然也不好厚着脸皮留下来,再者他所言非虚,卢蔺容指不定在府中候着她呢。

“玉婆婆,那我便告辞了,改日再来看您。”

玉婆婆拍了裴恪一掌,转头笑道:“你下回来,我给你做些洛州的瓦栗糕。”

江洛桥眼睛一亮:“婆婆是从洛州来?”

“正是呢,咱们洛州糕点最为出名,我都给你尝尝。”

“谢谢玉婆婆。”

她在洛州长大,嗜甜,京中饮食却偏辛辣,偏生卢瑶贞无辣不欢,这些时日下来身子可遭老罪了。

见裴恪目光中透着不悦,她再谢救命之恩才捂着腰眼处慢步离去。

送走了江洛桥,玉婆婆便往裴恪肩膀上拍了个大巴掌。

“你这臭毛病何时能改改?”她瞪起眸子,“哪有人对小娘子板着个脸的?”

裴恪滑动轮椅进到里屋,打开热腾腾的莲子羹,舀了一碗放到玉婆婆面前。

“您把自个儿身子养好,别的就莫要操心了。”

这玉婆婆本是他母亲黎氏的乳母,后黎家家道中落,黎氏被抵债给了威远侯,二人至此分离。

后玉婆婆在洛州开了间糕点铺子,他几番相邀都不愿来京,近日却答应了,说是要替他寻个夫人。

他只当是随口一提,不曾想她还真存了这心思,更没想到那人是卢瑶贞。

可他在京中所遭不愿让她烦心,是以对于卢瑶贞的为人并不想多说。

可玉婆婆对自己的眼光颇为自信,心中忧心他的婚事再吃不下,放下了碗。

“你阿娘不在世,若老婆子我不替你操心何人替你操心?”

裴恪敲了敲碗:“快吃。”

“你别打岔,你方才可听到了?她与别的女子不同,非但不嫌弃你的腿疾,还劝你莫要自轻自贱,是个仁善的娘子。”

她虽刚来,可全天下对有疾之人的态度大差不差,更别提裴恪先前才情一绝惹人羡嫉,能遇上这般亲善的娘子着实难得。

“你对自己的亲事能不能上点心?”她叹了口气,忽地抬了头,“你向来推拒,莫不是还惦记着那刘家娘子?”

“莫须有的猜疑。”

他倒未主动提过那刘氏,可先前又是送糕点又是救人于水火,那不是有意又是什么?

后来他伤了腿,刘家娘子另许他人,她要给他说亲总是百般推拒,心下把所有都联系起来,玉婆婆自觉眉心都要痛了。

于是,她悄悄问了声:“你可是听闻她家官人死了便又起了心思?”

听闻那赵家郎君死得异常诡异,大半夜跑到马厩中被踩了个稀巴烂,只剩下一只头滚了出来。

可即便如此,玉婆婆还是觉得不妥。

“此事你莫要犯糊涂,也并非我瞧不上二嫁妇,只是她家摆明了厌弃你,你若上赶着去倒落得人家白眼。”

瞧着她絮絮叨叨,心知她是上了心了,便也不想直截了当拂了她的意。

于是,裴恪问她:“那你可知,那卢娘子是京城大户安国公府嫡女,安国公又岂会让宠女嫁与我?”

“歇了这心思吧,日后莫要再提了,也少与她来往。”

玉婆婆张着的嘴这下也难闭上了,嘴角的粗纹渐渐隆得更深,终是默默低了头,嘴里念叨着“可惜了,可惜了”。

江洛桥不知玉婆婆念叨了她一夜,回到府中时卢蔺容还未归,暗自庆幸躲过了一劫。

可她忧心着常家兄妹之事,加之伤口泛疼,一夜未眠。

总归是该帮人帮到底的。

翌日,她特意寻了一众高手前往吕府。

投了刺,江洛桥被请进吕府,主君吕严匆匆在正厅候着了。

“卢二娘子大驾光临,不知是……”

吕严笑得满脸堆了肉,先未闻有小娘子拜访主君之例,可这位安国公府二娘子行事无拘,又是安国公的掌上明珠,自然也不敢怠慢。

可待他渐渐看清来人时,是笑也笑不出来了。

“吕大人可还认得我?”

江洛桥不请自坐,来了便没打算给吕严面子,今日带了随从,可比昨日气势了不少。

“昨日是我有眼无珠没认出娘子来,还望娘子恕罪。”

吕严忍不住连续干咽,他不日便就任光禄寺卿,若此时得罪了安国公府,那可就大手一挥都能让他前途尽失。

此刻他心中将常烟雨上上下下凌迟了一遍,若是寻常靠山还能应对,却是个人人皆知的硬骨头。

江洛桥做足了派头,茶杯盖在杯沿出刮了两下却并未喝茶,反倒是放至一旁,幽幽地掀起眼皮问他:“那你觉着,我今日登门拜访,所为何事?”

吕严纵横官场几十载,也算是个老狐狸,本是不将江洛桥这等丫头片子放在眼里的,可那安国公的爹和大理寺少卿的兄都不是善茬,是以他心中不服却无可奈何,只好将衣袖一挥吩咐下去。

“去,把夫人叫来。”

常烟雨很快便被带了过来,惯是低着头的模样,嘴唇处新添了两道疤,便可想到她昨夜又受了怎样的非人遭遇。

身后跟着的吕家二娘子吕菱穿金戴银,浓重的妆面有如戏子上台,她撇了撇嘴甚是不屑。

此刻,江洛桥更加坚定她今日之举。

她过去牵住常烟雨的手,感觉到她瑟缩,反而握得更紧了些。

“常娘子,你莫怕,你今日想做什么,都有我担着,你只管说。”

可常烟雨抬头,双肩内扣,双目无神,手指尽数藏进袖中,打落了江洛桥的手。

“你走吧,我什么都不想做。”

“你放心,我乃安国公府嫡女,他不敢将我怎么样,你也莫要担心连累了我,今日前来,我便是有意助你脱离苦海。”

江洛桥说得分明诱人,常烟雨却只淡漠地瞧了一眼,再低了头,缄默。

她不愿就此放弃,夺过青榕手中备好的和离书呈现在常烟雨眼前。

冬日细碎的日光打在一旁的青釉八棱瓶上,射出的光芒直达宣纸,和离书中字字如活了一般跳入常烟雨眼中。

她终于有了反应,颤抖着声音问:“娘子能助我和离?”

江洛桥未作言语,只给她递过了印油,看着她将手印摁上,潸然泪下。

吕严在一旁瞧着,气得险些喘不过气来。

“这……卢娘子,恕我直言,岂有上门来管人家家事的道理?”

“这道理吕大人若不想讲,闹上公堂也无妨。”

“娘子言重了,这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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