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了一夜来确认我的心意,第二天早起时候我庆幸我还在坐轮椅。
倒是千手扉间,脚步有点不稳。
我取笑他:“哟,到年龄了。”
扉间又开始捏我的脸颊,眯着眼睛:“你说什么?”
玄间出门遇见我们两个,今日晴空万里,他从山坡自上而下走来,手中举着一根萱草,问候道:“早上好啊,扉间,善女君。两个人今天看上去很登对哦。”
我飘飘然,今天出门前特意照了铜镜,我非常清楚我的装扮。
扉间冷睨了我唇上的红脂,毒舌道:“今天主角又不是你。”
我今天心情好,就要打扮一下,我觉得没什么,而且我也没有任何抢主角风头的意思。我冲他挑挑眉,他不理我,径直向前走了。
说起来,昨夜我们两个还畅谈了一番。(注:纯盖棉被纯聊天)
我问他觉得我像什么?
他直言:“你是个麻烦。”
平安京的贵族酷爱一本唐国来的传记,名为《三国志》,没想到扉间也读过,他说我像书中那个谁。
他不是说我的智谋有多高明,而是直言,我缺德有余,放了害怕。
“你也会害怕啊?”我吃惊捂嘴,对他对我的评价不怎么在意,而后眼皮越来越重。
他说:“如果你和宇智波搅合在一起,那就真的麻烦大了。”可惜这句话我却没有听进去。
他很直白,而我,欣赏他的直白。
千手与漩涡两族联姻乃是大事,而且还是族长嫁娶,更是重中之重。本来应将水户以正式的礼仪迎到南贺的千手族地去,但实在是因为时局变幻莫测,所以选择了最为直接的做法。
众家族既然来了就别走了,都来参加婚礼吧。
正式礼仪定在三天后,今日火之国国中皎月院等也派来了使者,故此我们需要出迎见礼。
来这里的一路上玄间就和我打了预防针,坦言最近外间的局势。
玄间说:“国中的官员此次前来,除了祝贺婚礼,就是打探在海上收复的那几件秘宝的消息。善女君,你可要沉住气,别被人三言两语激的拍桌子。”
扉间也洞悉国中与众家族的意图,对我叮嘱道:“阿善,若你觉得应付不来,就由我来解决。”
我点头头,这是关系到几个族群间的大事,我不会逞强任性。
自继任族长以来,我不是忙着东迁就是在联姻与路途之中,说起来与国中这些人见面的机会少之又少,上次打交道,还是各家族出席我与扉间的婚礼。
我作为新妇行完礼后就回到了院落休整,故此除了祝贺也没什么好和我瞎扯的。
但这次就不同了——
真是怀璧其罪啊,这群人简直没完没了上来交谈之余都来询问我后续要如何使用这些宝具,这些宝具又打算使用在何处?更有甚者还有叫我当中拿出来给诸位见识一下的,我简直满头问号。这个世界其实大部分时候都是由一群草台班子组成的,像扉间这般的头脑,与柱间这般的实力根本就是世间罕见。
我终于明白千手和宇智波为什么能称霸五大国了,真的是全靠同行衬托,有些家族真的是拉垮的不行。
顺带一提,今日宇智波斑没有来,宇智波泉奈也未出席,那兄弟两个一个孤高傲气,不屑和这群大傻瓜论长短;一个极度讨厌千手,和扉间是真的势成水火的关系。虽然柱间极力邀请,但是这次宇智波反倒持拒绝的态度,来的是宇智波一族的家督辅佐次辅,名叫宇智波火核。
大哥柱间有几分失落,看起来像是要阴霾地长满蘑菇,这个时候水户又拍了他一掌让那些乌云在他的脑门上消散。
“我们族长托我问话,问羽衣族长是否有兴趣去南贺的宇智波族地做客?”宇智波火核临走前,来到我的面前,与我问候说话。
我:???
在虚以委蛇的众人们听到此话纷纷侧目,向我所在的方向袭来目光,而扉间几乎是立刻用飞雷神的速度站在我的身后,他的手掌落在我的肩上,向前一步走去,对着宇智波火核冷然道:“宇智波族长这是何意?”
若论起两族情谊,宇智波和羽衣早在四十年前就互不往来了;若论起私交……我与这位哥没有任何私交。
我尚且还在沉思宇智波的用意,宇智波火核就对上扉间锐利的眸光,丝毫不退,只说:“请不要在意,若是今天是羽衣先代的家主在此,族长也会托请我问询一样的话。”
我心中有猜测到几分,刚要开口说什么,却忽然咳嗽起来。这声咳嗽来得很及时,我只觉得肋下生痛。
扉间见我配合到位,只冷冷留下一句:“内子还在休养中,恕不奉陪。”
说罢,就推着我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他冷肃着脸,我很少见他这副缺少理性的模样,像是自己怀中的宝物被人觊觎般难受,他不说话推着我往海边走去。
“扉间,扉间。”我转过身去,我上肢的恢复情况比腿脚更快一些,到了今日晨起已经可以如往常一样拿取一些轻巧的物件了。
我拍拍他的手,转过脸抬头望向他,问:“你生气了吗?”
我这话算白问,他肯定不高兴。
他还是沉默,推着直到我海边,涡之国的海域与新月之国又不太相同,石崖林立,背后就是森林。
海风擦过他的面颊,他先是抱着手臂望向远方,隔了一会儿后,又转过来,红色的眼眸盯着我直看。
他向我发问:“你与宇智波斑有什么私交吗?”随后忽然面一讪,侧过面庞,轻轻对我说道:“抱歉。”
他似乎还有些担忧,看了看我。
若是换了别人胆敢过问我的私事还有几分质疑,我早就发火抄东西打上去了,但是不知为何,今日我对着他却生不出怒气。
我现在双腿无法自如行走,只能对他招招我的爪子,海风中我的声音又轻又柔说:“我和他哪有什么交情,我被他头发切了的事你也不是不知道。”
谈起这个,扉间面上一凝,随机松懈下肩膀,明显是想起了这件破事。
我与他已经做了夫妻,现在谈什么狗屁过去也没用,何况我也是满头问号为什么宇智波斑给我发了邀请?莫非他也要给我发offer?让我去宇智波一族报效这位哥的恩情吗?我不清楚,根据羽衣家的情报此炸毛男子行事向来我行我素,他是不屑和任何人解释缘由的,估计出了他极为爱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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