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三人就见文诚坐在案牍前,眉梢眼角说不尽的得意。
马文才在兄长对面坐下,韦秋竹陈福寿二人远远站在门边。
看哥哥开心,他却猜不到哥哥的心思。
小心问道:“大哥是碰到什么开心事了么?”
马文诚嘴角一勾,双掌一合道:“二弟不知,今日庄子上官司简直就是老天助我们马家。”
马文才不解,今日堂前事与马家有什么关系。
马文诚凑近二弟道:“你带着韦秋竹和陈福寿立刻去这庄子的后山,看有没有流民的尸骨。
若有你将尸骨扔到去关流民的义庄和庄外有流民的地方,再散布些今日堂前的消息。”
说罢从自己腰间拿出一块令牌,令牌和马牧之那块很像,只是上面雕得是一匹骏马。他将令牌递在二弟手中。
马文才知道这块令牌是兄长贴身之物,能调动自家军马。
眼神一亮接着道:“若找到尸体,你去庄子十里地外驿亭找韩三明,让他带队乔装改扮在庄外等候。”
马文才探头惊道:“大哥不是只带贴身下人前来?怎么韩三明也来了。”
这韩三明是马家中军,擅长伏击与骑射,兄长把韩三明带来想必早有想法,只是为何大哥没给自己提过。
马文诚似乎看透弟弟在想的什么,会心一笑道:“此是军务,你上你的学堂,现下不必知道太多。”
马文才有些失落。
父亲自小喜欢大哥,兄长长大些,有什么事情也都交给大哥去办,哪怕自己温顺乖巧也好,胡闹闯祸也罢,父亲似乎都不太在意。
每每自己想问些什么,父亲和大哥都以军务搪塞,不对自己透露实情,此时又是。
他丧气低头道:“大哥和父亲还在把我当黄口小儿看。”
马文陈见弟弟赌气,连忙劝道:“有些军务自然是你碰见了,哥哥就说与你,你没碰见,难道兄长到处去说不成?”
见马文才还是撇嘴,想他也是长大,有建功立业的雄心,心里高兴。
拍着案牍道:“二弟,你才从学堂出来,又替我在父母面前尽孝,我不知有多羡慕你。你缺乏军中历练如果这次韩三明的军队能光明正大明进入郡县,这就是你的兵,你好好带着。”
马文才听到让他带兵,立刻兴奋起来,拿着令牌在手中把玩。突然邪魅一笑道:“大哥,你说我带兵打仗会不会比爹爹还厉害?”
马文诚见二弟竟开始原地摆起持剑杀敌的动作,禁不住摇头大笑。
指着这个憨弟弟道:“让你带兵,现在也是历练,他日大把人命交予你手上。你耍拳挥剑挡不住事,要多用脑子与计谋。”
还在原地空耍的马文才,根本听不进大哥的话。
将哥哥的令牌塞在腰间,满面喜色道:“大哥说话必须当真啊,让我带兵,你吩咐的事小弟这就带人去办。”
马文诚怕弟弟毛躁,一把拉住他低声道:“换身衣裳,做的严密些,莫让他们知道你们的身份了。”
马文才呲着大牙笑呵呵的出去了。
怡园房内。
祝文文在房中写了半夜的状纸,透过窗子见明月高悬,不由得发愣。
不知道表姐和那马文诚是去了后山,后山是否真有流民尸骸。又想到今日不见小灵子,不知道这小丫头是被扣住还是去那里搬救兵去了,她腿脚还伤着,又能去哪?
见阿水伏案而憩,咂吧嘴吧嘴角流着口水。想到阿水土地庙肉身扑在自己身上挡刀,冷汗森森。这样的情谊,她这个小姐怎么报答她才好呢?
思绪乱乱脑袋昏沉,她不知几时合眼,半睡半醒也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破晓,就听院子中远处人声传来,几人只觉刚合上眼又被吵醒。
孙二妹怕有人暗害大苍苍,夜里在院子里陪谷大仓在树下生生睡了一夜。
阿水躬身揉着睡眼。
听见这声音,警觉起身道:“什么动静,像从前厅传来。”
祝文文一夜左门此时醒着也是昏昏沉沉,闭着眼睛,心道:“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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