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仓用手做蓬,比在眼上遮阳道:“这应该是姜家的兵丁,虽然穿的是的常衣,但各个也是搏杀的好手。”
祝文文不明白了,收麦子了,干嘛还有农兵守着。
谷大仓道:“小姐有所不知,每年稻子成熟要收粮食时也是流民和流寇最为猖狂的时候。像羽家庄这样大庄子,良田上百顷,光靠自己的佃户是割不完的。需要从外面再觅些人来收粮。最简单的方法就在流民中招些会收割的人手。
但一旦外人来庄子,就怕有贼人假扮流民,也怕流民团伙作案。所以必须集合郡县的兵丁,或自家兵丁日间看着,晚间将他们关在庄子外的一处,不让他们进庄。”
祝文文见那些个骑马之人各个横刀跨箭,眼神凶厉。
便问道:“他们这样打扮,是真会射杀人那些流民么?”
谷大仓远望后回道:“郡县法例,若是流民擅自乱闯,可就地砍杀。”
祝文文听见‘就地砍杀”四个字不自觉倒吸一口凉气。
又问:“真有被砍杀的先例么?”
谷大仓凝眉怒目道:“去年听说本地的尚家庄,因流民作乱,便一天砍杀二十名流民,其中包括七名是女人。”
女人?说到流民中的女人,祝文文最先想到的就是碰到劫车那次。女人在其中就是棋子。砍杀流民还有七名女人,一听便知此中有假,
她急问:“当地官府怎么说?”
谷大仓摇头道:“只要田庄定的是流民叛乱,只需官府来一仵作验过,就让庄子把人埋了。”
祝文文阿水听后全都沉默了。
细看田埂上那人骑着高头大马,田间劳作的流民骨瘦如柴,祝文文心里很不是滋味。
阿水瞪了一眼谷大仓,有些埋怨他为什么和小姐说这些,小姐自小有些侠义心肠在身上,自从丢了一魂一魄脾气便有些古怪。今日谷大仓和小姐说了这些糟心事,她又怕小姐做出什么糗事。
阿水赶忙打岔道:“小姐,楚乔小姐再过三日便离家了。不如咱们回去看看那些阿娘,有没有教完,咱们也好再和楚乔小姐说说话。”
祝文文看远处田地里干活的村民几个人坐田埂上吃饭。
她兴致来了说:“老在这院子里没什么意思,谷大仓,你套车咱们去田里看看。”
阿水知道小姐脾气上来了,执意又劝,说小灵子和孙二妹还在房中.万一姜夫人来找,找不到,看小灵子又扭伤,孙二妹一人又无法解释。
阿水几句话让祝文文低头沉思起来。
阿水心里松了一口气,哪知祝文文想罢抬头道:“阿水,你和谷大仓进去把小灵子和孙二妹接出来,咱们几人一起去。”
I阿水听这话差点没背过气去去,小灵子脚都扭住了她招谁惹谁了,竟然瘸着脚都要跟着。
阿水还想劝,祝文文已经让谷大仓套马车去了。
阿水气得跑去对着谷大仓撒气道:“你怎么也不劝她由着她胡闹。小灵子脚还伤着呢,把她也叫上算是个什么事。”
谷大仓套上马车道:“小姐想去玩就去,过几日便又进书院,不是看书就是弹琴有甚意思,还不让小姐宽宽心。带上她们两人挺好,老在这院子里,你不烦啊?”
阿水早就知道谷大仓只会听小姐的,多说也无益,便气得双拳在在空气中乱打。
谷大仓套上马车,在院子边停好,便和阿水一起进院子里接小灵子和孙二妹去了。
祝文文背靠着偌大得宅院,眼看在烈日下劳作农民,她想起自己很小就背过一首诗:“春种一粒黍,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她突然觉得她是穿越了脚本,但也正因为她穿越脚本,她想看看是否真的和诗中写得一样。又想到自己以后说自己是不祥之人,便不会有人娶自己了,这是一个好办法。
她看着满眼青绿正在发呆,只听后面环佩叮当。
远处姜楚乔的声音传来:“你这小丫头也真是的,出去玩也不叫我,只让我在里面挨训,你倒是出去撒野。”
祝文文扭头看到,竟一七八个排队似的过来。
祝文文眉头一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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