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需要帮忙吗。”
游卓然幽幽叹了口气,他覆手合上折扇,悠然走到沈清焰旁。
沈清焰瞥了他一眼,长剑扫退官兵莫名道:“你来凑什么热闹?”
官兵没给他们闲聊的时间,“拿下她!”领位挥剑向她刺来,剑尖直指心口,带着凌厉的劲风。
沈清焰轻巧侧身一闪,剑光翻转,反手刺入那人肩膀后抬脚踢飞,她矗立原地佩剑握在手中,显得格外肃杀,“还要打吗?”
就在此时,一队官兵迅速从酒楼外涌入,刀光剑影交织成一片,将她团团围住。
沈清焰眼神一冷,长剑横扫,剑光如雨点般密集,将挡在身前的人逼退几步。
她无意见血,也深知再打下去只会没完没了,在游卓然展开折扇灵巧的游走官兵中颇觉好玩时,收剑回鞘,一掌将酒楼里的官兵震出门外,抱着貂跑了。
游卓然看到沈清焰消失的背影,唇角微微上扬,低声道:“姐姐走了啊。”
他轻笑一声,手中折扇收回,凌厉地挥向官兵的手腕,迅速清出一片空地,他四下张望,确认沈清焰已经彻底走后,心情愉快地应对剩下官兵。
…
沈清焰直接回了客栈,官兵还应未搜查到这里,她提拎着那只白貂,自言自语,“你到底是珍贵物种,引的这么多人争抢。”
白貂睁开眼睛瞄了一眼,随后又瞬间闭上,干起了惯常的工作:装死。
那叠从景流白手中要来的信息她方才没来得及归还,趁着没露宿街头前,快速扫了遍,关于书生只有短短一篇,儋州出身,寒窗苦读二十载,一朝入院仕途好,却无留京打算,只奔洞县旧史而来。
而洞县旧史可能说的可多了,沈清焰,她吧,没什么耐心看。
这晚子时,景流白一袭白衣,搁沈清焰屋外“砰砰砰”敲窗。
直至把貂都敲醒,看着同样被吵醒的新任主人晃了晃脑袋,发觉头略晕后,自顾自钻进被褥权当隔音。
愤然开窗的沈清焰不懂江湖人究竟是什么毛病,有何大事要事白日谈不好,非要深夜凑来。
景流白举着两串糖渍红果,晃了晃,“沈姑娘还没睡啊。”
“砰!”刚被打开的窗又被猛的合上。
沈清焰不觉子夜见鬼该是什么好事,满脸涂的乌漆嘛黑的景流白没发现自己形象不妥,自己嘎吱嘎吱从窗爬了进来。
怀民亦未寝。
清焰就寝中道崩殂。
就很烦。
接过红果三两下吃完,开了胃更饿的沈清焰,瞅景流白愈发不顺眼。
景流白寻了手帕将脸擦净:“烧鸡。”
沈清焰:顺眼一点了。
景流白:“烤鱼。”
沈清焰撕着鸡腿:不错。
景流白:“甜饮。”
沈清焰:欢迎常来。
装死睡觉的貂都凑了来,以一种‘小子你很会’的眼神圆溜溜的抱着鸡胸啃。
酒足饭饱,沈清焰刚想问他来干什么,窗外“砰砰砰。”
她擦净手指,示意景流白:该你开门了。
“吱呀——砰!”
捂着鼻子的游卓然通红着眼眶:“姐姐你看他。”
景流白特地挑了块,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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