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景平江吃了不少鸭子,还吃了两口鱼,此时又想再吃,梁照雪连忙制止“今日就用这么多吧,你近几日吃的都少,今天若是吃多了,夜里又要难受了。”
“你…你怎么知道我…”景平江不明白月儿怎么知道自己最近食不知味的,不知道又是哪个嘴快的说出来的。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得听话,我们才能好好合作呀。”
合作?原来关心他,只是担心合作的事吗?看来是自己多想了。不知是不是真的吃多了,胃里此刻有些发胀,久病成医,景平江心里明白一会儿可能又要吐了。
面上故作轻松的开口道:“那今日就到这儿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转身就离开了花厅,只留下梁照雪和一捧孤单的海棠花。
梁照雪没想明白自己刚刚那句话说得不对,可那人走的时候神色明显落寞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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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回来了”朱青等在景平江的房门口,有些忐忑的谄媚的冲景平江笑着。
景平江此时一路走回来,强压下胸口的恶心,又看到朱青这副样子,没好气的问道:“怎么了?没事就滚。”
“是私牢那边传回来的刘安口供,没有供出背后那人,但是刘安说,卖去西域的那批香料,好像是走的锦绣阁的路子。”
挥退朱青之后景平江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扶着扶手一手按压着胃部,心中思绪翻滚,久久不能平静。
花妈妈?竟真的是她吗?
平心而论,这些年自己对她不薄。自己早就跟景春说过,不该赚的钱一分也不能多拿。
可是如果花妈妈不光是为了钱呢?早就与外邦勾结上了?
来不及再多想,恶心的感觉压抑不住的如浪潮般涌来。起身去到净房。
或许是自己太贪嘴了,吃了些东西,此时都尽数吐了出来。景平江扶着桶壁,略闭了下眼,想到刚刚月儿说得话,二人之间只是合作,自嘲的笑了一下。
此时一波汹涌的痛感又席卷而来,皱眉死死按压着胃脘,又呕出几口方才好受一些。
梁照雪想起,胃本来就情绪器官,心思重,多思多虑的人总是容易消化不好。
刚刚那人不知道因为什么那么落寞,吃了几口蜜酿百合,梁照雪起身捧着海棠花走去了景平江的院子。
才走到门口,就看见朱青忧心忡忡的站在门口,像个忧郁门神一般,趴着门缝向里边看着。
梁照雪走到他身后,也学着他的样子朝里面看着:“看什么呢?”
“哎哟,姑娘,你可吓死我了”朱青用手不住的捋顺自己心口,幸好自己身康体健,要不可被吓死了。
朱青压低了声音道:“主子,不舒服,好像是又吐了。”
“啊?又不舒服?那你怎么不进去看看?”梁照雪着急的语速都比平时快了许多,不由分说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只留朱青在原地嗫嚅道:“主子最讨厌我们在他难受的关心他了……”
顺着声音来到净室内,景平江吐过后,房间内酸涩的气味儿还没有散去,见来人竟是梁照雪,景平江有些紧张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说着起身将桶的盖子盖上,就推着梁照雪出去。“别在这里,我们出来说。”
刚刚吐过的嗓音止不住的沙哑,嘴巴里的酸腐味道让景平江更厌恶自己这个样子。
他可是景平江啊,十四岁就驰骋沙场。如今竟然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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