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照雪坐回了雅间内,花妈妈笑着开口说:“你有如此巧思,姿容也盛,只需粉黛薄施,学些技艺,明年你亦可做花魁。”
梁照雪心下恶寒,看着这花妈妈巧笑嫣然,心底里还是想让她去...忙开口道:“妈妈,我虽不能百分百保证夺魁,但此法子一出,银钱自是少不了的,我知道您是个讲诚信的人,但我还是想先与您签个契约。”说 着拿出昨晚准备好的契约递给花妈妈。
花妈妈展开就看到
“影唐观孝十三年 梁照雪为己赎身 特例此约
第一条 梁照雪自愿为锦绣楼赚取白银一百两,为己赎身
第二条 在此期间锦绣楼收入梁照雪分文不取
第三条 赎身之后若还需合作 其收入需给梁照雪一成薄利 ”
花妈妈笑道:“可以,拿笔来,我签了”
梁照雪没想到如此容易就能让花妈妈签下此契。忙亲自磨墨,很快一式两份契约便签好了。
刚刚写好,梁照雪收起契约,开口道“多谢妈妈理解,我家道中落,可亦不想以色侍人,赎身后若妈妈不需要,我第一时间便会离开。”
花妈妈看着梁照雪,叹了口气道:“我知你本是官家儿女,本不该落入烟花之地,你有如此心性,我不会强求于你。”其实花妈妈只是试探一下她罢了。
昨日明尘已经来为她求过情,说是像自己那早夭的妹妹,若有机会就别让其陷入这泥潭。
如今看着丫头有才华有主意,自己不若顺水推舟。一个丫头而已,没必要太为难了,毕竟自己已沦落至此,眼前这姑娘还有机会逃出生天。
不等梁照雪回复就听得外边有人叫“人都到了,请妈妈指示。”
“不需多说了,我在这看着,你去吧。”花妈妈扶额若有所思的说着。“春哥儿,你也别陪了,去院子歇着吧。”
送走了春哥儿,又打发走了左右,刘婶站在花妈妈身边欲言又止半天,还是开口道:“花妈妈,就这么答应了她?”
花妈妈的手绢在手头上绕了又绕,缓缓开口说:“事已至此,你还有别的法子夺魁吗?要是这次咱楼里再得不了花魁,咱们还能有活路吗?”花妈妈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方又说:“让她试试吧,我觉得能行。万一不成,唉...,刘婶儿,你说这要是不成,咱们该如何?”
刘婶重新给花妈妈斟了一盏茶,说:“那只有一不做二不休”说着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道“谁出的点子,自然就让谁顶罪。”
花妈妈嘴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是啊,在春哥儿事情办成之前,就是那位亲自过来,我也不能让她阻了我儿的路。”
“是,如此,就盼着这梁姑娘真能办好这差事了。”刘婶儿开口说着,面上已卸下昨日那般和颜悦色,有的满是冷漠。“那明尘那边您之后如何交代?”
花妈妈:“我只答应她不让梁照雪招呼客人,可没答应保住她的命。”
锦绣楼常春别院内。
“春哥儿,你回来了?”明尘大夫正坐在正屋里喝着新泡的龙井,见春哥儿进来也并未起身,只看向来人的方向微微点头,又说:“过来坐这儿,我给你诊脉。身上内伤未愈何必东奔西跑?”
春哥儿迈步进来看着说:“我觉得好多了,只是母亲不放心,这又劳烦明姑姑一趟。”说着推脱之词,但还是坐下把手乖乖的放在脉枕上。
明尘刚一搭手,切脉片刻,就眉头紧缩的说道:“你没按时吃药吗?”说着转而又摸上了春哥儿的额头,见没有发热方才放下心,轻叹一口气。“唉,你这混小子,昨下午送走我回来就不舒服了吧?夜里受了凉了吗?”
春哥儿摸了摸头说道,“大概是没盖好被子吧”他可不好意思说是因为昨晚在院子里等着侧屋那位出门一起吃饭,没想到人家根本没出来,直接睡了。
他吹了半晚上冷风,悻悻回了房间,今早起来就感觉身上有些重,他只当是伤寒,没想到是内伤加重了。
明尘可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只是认真开方“这方子我写好,一会儿我拿去前边让人给你抓药。对了,昨日那小丫头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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