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王晓军一声惨叫,他感觉刚刚长上一点的骨头接茬好像又断开了,剧烈的疼痛让他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脑袋里一阵轰鸣。
“嗯,你身上咋这么大的柴油味呢?”
王铁山皱着眉头,低头在王晓军的身上闻了闻,扭头对其他几人问道:
“你们闻到了吗?”
顾大军抽了抽鼻子,说道:
“咋闻不到呢,都他妈呛鼻子!”
其他几个民兵也是纷纷附和,这么大的柴油味,要说闻不到,那只能是鼻子瞎了。
王晓军脸色煞白,千算万算,就是忘了柴油味儿这一茬了!
早知道他应该一起去救火的!
那样还能掩盖一下身上的味道,他心里后悔,脑子一片混乱,就连几个民兵掏出麻绳缠在他身上都没察觉。
事实证明,没有强大的心理素质,连作奸犯科都干不明白!
如果王晓军在返回家里之后,等听到外面呼喊再跑出去,跟着一起去大队转悠一圈儿,那王铁山就算是怀疑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痛快抓人。
怎么着也能再掰扯掰扯,这回完犊子了,王晓军被五花大绑,王铁山看着他的脸,竟有些恍惚,他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个人胆子会大到这个地步,他靠在王晓军的耳朵边上低声说道:
“哦对了,告诉你一声,这次火虽然不小,但是呢,也没啥伤亡,你想烧的人呐,没死成!”
王晓军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王铁山,喃喃说道:
“不可能,大队的房子根本出不来人!”
说完他立马闭上嘴,随即一脸恨意地看着王铁山。
王铁山咧嘴一笑,和顾大军对视一眼,说道:
“还真是你干的!带走!”
几个民兵一听队长下命令了,立马抓着王晓军的胳膊,就往出走,走到院子里之后,一个民兵有些为难地回头问道:
“铁队长,带到哪儿去?”
王铁山想了想,说道:
“先带到许大棒槌家,跟马同志说一声,然后就得送县里去了。”
这个事儿太大,之前查的账本啥的基本也没啥用了,光是这一个事情,基本就够**的,放火**案在这里谁还会把**当回事儿?
不过总不能就这么算了,之前整理的材料都在大队的柜子里放着,一场大火之后,已经全都烧成了灰,好在顾大军和高会计的账本都在他们自己手里,也就是说,只需要再花点时间,就能再把烧掉的材料补上。
王铁山想了想,觉得这些东西还是要有,因为这些材料,刚好就是王晓军放火**的理由。
这也算是一个证明了。
几人押着王晓军回到许大棒槌家,马守义正坐在炕桌上喝着稀粥吃着干粮,许大棒槌一家三口也是一样。
见王铁山进来,许大棒槌像是触电一样从炕沿弹起来,有些心虚地说道:
“哎呦,铁山呐,你可回来了,你看看,马同志非得让我们跟他一起吃饭,要不然他也不吃,你说说!”
王铁山笑了笑,许大棒槌今天立了大功,又提供暖和炕给马守义,却因为坐在自己家炕上吃饭而不安。
他伸手把许大棒槌按回去坐下,拿起他的那碗粥放在他手里,说道:
“马同志让你吃,那你就吃呗,锅里还有吗?我们几个也盛一碗!”
见他也不客气,许大棒槌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媳妇放下碗就要下地去给几人盛粥,却被王铁山拦住了。
“弟妹你坐那儿,我自己去,我可不是跟你客气,大军,回头别忘了从队长支一袋子小米给棒槌。”
“哎,记着了!”
顾大军故意配合着大声说道,此时屋里也没有其他人了,他们刚进来时就只有许大棒槌一家和马守义在,想来其他人也是该回家都回家去了。
王晓军被按在屋地中间,蹲在那儿听着其他人吸溜吸溜的声音,只觉得肚子里一阵叽里咕噜乱叫。
“王铁山,要杀要剐我认了,但是不能不给饭吃吧?”
他此时也算是恢复了一些,冷冷地说道。
王铁山抬起头,看了看马守义,问道:
“**局管饭么?”
马守义点了点头,说道:
“管是管,不过也就能保证不饿死,吃好吃饱都谈不上。”
王铁山一听也就放心了,扭头对王晓军说道:
“没事儿,一顿不吃也饿不死,你就等中午到了县**局再吃吧!”
王晓军一愣,心说自己都已经这样了,给口饭吃咋了?王铁山有点欺人太甚了吧?
他瞪着眼睛,突然拿出这么多年当生产队长攒下来的气势,厉声喝道:
“王铁山!你这是公报私仇!”
屋里的几个人都扭头看向他,然后又看向王铁山,却见王铁山的半张脸上露出一抹笑容,说道:
“王晓军呐,你是不是柴油闻多了熏坏脑子了?让你吃饱了,你还指不定干出啥事儿来呢!”
说完他看向马守义,其他人也顺着他的目光看
过去,却见马守义只是微笑,平和得好像昨天晚上差点烧死的不是他一样。
只有王铁山看到了马守义眼底压抑着的恨意,他很清楚,人抓了,马守义不能自己有任何报复行为,他是正儿八经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肯定是不行的,于是见众人都吃完了,突然笑了笑说道:
“马同志,这个人你要不要先审一下,其他人可以先出去溜达溜达!”
马守义一愣,然后很干脆地点了点头,他自问也是个忠于职守的**,莫名其妙地差点被人放火烧死,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王铁山见状,看向顾大军,顾大军脑子来得多快啊,立马张罗着其他人出了屋子,就连许大棒槌一家都被他顺便叫出去了。
此时屋里就剩下王铁山和马守义以及蹲在地上的王晓军。
马守义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王晓军跟前,低头看着他说道:
“你想弄死我?你以为弄**我,你就没事儿了?”
王晓军低头不语,马守义见状也懒得废话,双手抓着王晓军的肩膀将他提溜了起来,在王晓军的惨叫声中,猛地一个顶膝怼在王晓军的肚子上!
砰!
“呕!”
王晓军弯腰像个大虾一样,嘴里吐出来一口黄水。
过去,却见马守义只是微笑,平和得好像昨天晚上差点烧死的不是他一样。
只有王铁山看到了马守义眼底压抑着的恨意,他很清楚,人抓了,马守义不能自己有任何报复行为,他是正儿八经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肯定是不行的,于是见众人都吃完了,突然笑了笑说道:
“马同志,这个人你要不要先审一下,其他人可以先出去溜达溜达!”
马守义一愣,然后很干脆地点了点头,他自问也是个忠于职守的**,莫名其妙地差点被人放火烧死,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王铁山见状,看向顾大军,顾大军脑子来得多快啊,立马张罗着其他人出了屋子,就连许大棒槌一家都被他顺便叫出去了。
此时屋里就剩下王铁山和马守义以及蹲在地上的王晓军。
马守义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王晓军跟前,低头看着他说道:
“你想弄死我?你以为弄**我,你就没事儿了?”
王晓军低头不语,马守义见状也懒得废话,双手抓着王晓军的肩膀将他提溜了起来,在王晓军的惨叫声中,猛地一个顶膝怼在王晓军的肚子上!
砰!
“呕!”
王晓军弯腰像个大虾一样,嘴里吐出来一口黄水。
过去,却见马守义只是微笑,平和得好像昨天晚上差点烧死的不是他一样。
只有王铁山看到了马守义眼底压抑着的恨意,他很清楚,人抓了,马守义不能自己有任何报复行为,他是正儿八经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肯定是不行的,于是见众人都吃完了,突然笑了笑说道:
“马同志,这个人你要不要先审一下,其他人可以先出去溜达溜达!”
马守义一愣,然后很干脆地点了点头,他自问也是个忠于职守的**,莫名其妙地差点被人放火烧死,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王铁山见状,看向顾大军,顾大军脑子来得多快啊,立马张罗着其他人出了屋子,就连许大棒槌一家都被他顺便叫出去了。
此时屋里就剩下王铁山和马守义以及蹲在地上的王晓军。
马守义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王晓军跟前,低头看着他说道:
“你想弄死我?你以为弄**我,你就没事儿了?”
王晓军低头不语,马守义见状也懒得废话,双手抓着王晓军的肩膀将他提溜了起来,在王晓军的惨叫声中,猛地一个顶膝怼在王晓军的肚子上!
砰!
“呕!”
王晓军弯腰像个大虾一样,嘴里吐出来一口黄水。
过去,却见马守义只是微笑,平和得好像昨天晚上差点烧死的不是他一样。
只有王铁山看到了马守义眼底压抑着的恨意,他很清楚,人抓了,马守义不能自己有任何报复行为,他是正儿八经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肯定是不行的,于是见众人都吃完了,突然笑了笑说道:
“马同志,这个人你要不要先审一下,其他人可以先出去溜达溜达!”
马守义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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