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春日逢喜 衔月青

2. 第 2 章

小说:

春日逢喜

作者:

衔月青

分类:

穿越架空

敬完茶又同长辈们用了早饭,再之后宁襄就与裴珩一同回松鹤院了。

刚一回来,宁襄就吩咐执春去奁箱里寻东西。

不一会儿执春就将一只小玉瓶递给宁襄,宁襄打开,倒出颗黄豆大小的药丸吃下。

裴珩恰好拿着一方小玉盒进来,见了问道:“你身子不适吗?”

宁襄不理他,自顾欣赏铜镜里的自己。

他又继续道:“可要我让府医来给你瞧瞧?”

宁襄方才吃的是避子丸。

成婚前她娘交待过,女子怀胎最是凶险,苦的是自己,痛的也是自己,是否要生育孩子选择权在自己手中,切莫因为丈夫公婆的催促,不顾及自己的身子匆匆有孕。

再有,不论何时,切莫因怀生孩子而伤了自己,若是夫家不体贴,一直拿孩子说事,那不如直接和离回家去,这样的人家是万万不值得托付的。

宁襄本就不属意裴珩,更别说与他生孩子。

于是抿抿唇敷衍道:“不必了。”

宁襄让侍女卸了钗环,褪了外衫。

昨夜睡得晚,今日起的也算是早了,她难免有些犯困。

宁襄散了头发,身着柔粉色中衣,洗尽铅华的脸花颜月貌、白嫩似雪,活像颗清甜诱人的水蜜桃。

裴珩不住看了好几眼。

他从前是没尝过暖香玉绕指柔的,只觉男子娶妻生子是自然寻常事,就如同每日用饭饮茶般平平无奇。

可他现下觉得好像有些不同。

昨夜他本想依着规矩同妻子敦伦。

可他触碰到宁襄那一刻,一切就好像与他预想的不同了。

他无法再按着书上所写的冷硬规矩行礼。

在宁襄身上他尝到前所未有的体悟,柔暖、香软、娇媚,与他二十余年兵戈铁甲的生活截然不同。

故而他有些失控了。

妻子也不似他想象中那般恭顺守礼,她在长辈面前倒是懂事周全,怎的就对他爱答不理。

待侍女都退下,裴珩正欲开口解释昨夜的事。

只见宁襄斜了他一眼,淡然开口,“我要睡会儿,不喜欢屋子里有旁人。”

裴珩一顿,到口中的话咽了下去。

看着宁襄背对他躺下。

裴珩默了片刻,抬步去往书房。

用午饭时,裴珩主动来了主屋。

可桌上并没有摆好饭菜,执春、颂夏两个丫头守在屏风前。

裴珩往里间看了眼,榻边帐幔还垂着。

便问道:“你们县主还未起身?”

颂夏道:“回姑爷,我家姑娘适才说身子不爽利,便不用午饭了,奴婢已经服侍姑娘用了些甜汤,现下还睡着。”

身子这么弱的?

裴珩又瞥了眼榻上的身影,究竟是她身子羸弱还是故意不想见他?

裴珩没说话,自顾回书房用饭。

他从袖中取出玉盒,沉沉看了眼,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玉玦,本想送给新婚妻子,可现在恐怕是送不出去了,随后放在暗格里锁上。

宁襄到了午后才起身。

颂夏将裴珩来过一趟的事告知宁襄。

宁襄不以为意。

她与裴珩两不相识,如今错嫁,她已然对裴家人没了信任,只希望能同裴珩和离,各自嫁娶,互不相干。

只是才成婚就和离实在不妥,为防给家中带来风波,还是与裴珩商谈,待一年后再和离为好。

宁襄想了番,今夜就同裴珩摊牌,她可不想这般稀里糊涂地拖着,误了自己。

夜里,裴珩带着一身寒气进了主屋。

屋子里暖烘烘的,宁襄坐在雕花窗边,一手拖着下巴,一手轻轻抚着香炉中飘起的青烟。

裴珩携着寒风冷雪,与暖屋格格不入。

宁襄立刻也注意到了,抬眸对上正进来的他。

裴珩生得高大,立在那比两三个人还要惹眼,一身玄色大氅沾上不少雪片。

他的面色似也带着寒意,有些骇人。

宁襄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吩咐道:“颂夏,帮世子爷更衣。”

“不必。”裴珩习惯了军中自给自足的生活,不需要下人前呼后拥地侍奉在侧。

他自顾脱了大氅,坐在宁襄对面,饮下已然放在面前的热茶。

宁襄瞧着裴珩的一举一动,他眉目凌厉,薄唇如刃,一张脸英气冷峻。

他眼底的凛冽像是天生而来,不论做什么都像例行公事。

与这样的人成婚到真真是只有家族,没有情意。

宁襄的身份早已无需用联姻来保全家族。

她深知自己想要什么。

既然要成婚,那她就求个温驯听话的郎君,和顺安乐地过日子,没有烦恼便好。

很显然,裴珩不合适。

宁襄抬眼示意执春、颂夏出去,才又看向裴珩道:“我有一事,想询问世子。”

裴珩也认真看向她,“你说。”

宁襄垂眸转了转茶盏,朱唇轻启,“前些日子我瞧了出戏,戏中男女本各有所爱,却阴差阳错,男误娶,女误嫁,耽误双方终身,成了孽缘。”

宁襄一顿,瞥了眼裴珩的脸色,他好像没什么反应。

于是继续道:“倘若他们能及时止损,而非煎熬一生,或许还能得个圆满,”宁襄弯弯唇问他,“世子以为呢?”

裴珩专心听宁襄说的话。

可他对看戏听曲并无建树。

若是旁人问及,他定是不予理会,可妻子问的话,不回答那就错了。

他自小见舅父、舅母相处,舅父从来都是宠着舅母,要什么给什么,更不会让舅母的话落在地上。

于是,裴珩思量片刻,正色道:“联姻事关宗族子嗣、两姓荣辱,何以会出这般纰漏?”

宁襄微噎,这是重点吗?

继而扬了扬下巴道:“这误打误撞的事谁能说一定不会发生?是问你该如何解决?”

裴珩看妻子不容置疑的模样,非要他说出答案不可。

又重新想了番,“婚姻非儿戏,既是错了,那也不该迁怒对方,将以后的日子过好才是正道。”

不是,他怎么……

宁襄不明白,她都提示这么明显了,为什么裴珩就是说不到点子上!

宁襄直接挑破,“世子,倘若你是那戏中的男子,就没想过和离吗?与其两相生厌,不如悬崖勒马。”

闻言,裴珩眉头蹙起,严肃纠正她,“若是和离,男子可以再娶,女子却名声受损,再嫁艰难,岂非毁了女儿家。”

真是个榆木脑袋!

宁襄暗自捏了捏拳,没好气道:“那你觉得要怎样才会和离?”

裴珩不解,“你为何这般想?夫妻当携手共度,何以会闹到和离的地步?”

看着他漆黑坚定的眼眸,宁襄心中莫名就有气。

忍了片刻拂袖起身,懒得再与他多说:“罢了,我要睡了!”

宁襄气呼呼地往榻上一躺,卷着被子往里靠。

感受到床榻微微下陷,宁襄不悦地转头,看向正要上·床的裴珩。

“你做什么?”

裴珩愣愣,吐出两个字:“安寝。”

宁襄气得抿唇,挑剔道:“你沐浴没?”

裴珩:“还未。”

“哼!”宁襄不再理他,只留个背影给他。

裴珩明白了,妻子不高兴他没沐浴,随即去了净室。

待他再出来,屋内已经熄了灯。

裴珩躺下后往里侧看了看,妻子还是方才那样背对着他。

一片被角都没给他留。

裴珩犹豫片刻,没去拉被子。

虽然屋子里点着炭火,可外头毕竟还在下雪,明日让人加床被子好了。

随后,裴珩往里侧转身,伸手抱住宁襄。

宁襄身子一滞,匆忙睁开眼。

身后人的手已然伸进锦被,落在她腰际。

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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