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暖阳正烈,用过斋饭的几人,此刻聚在院子里头,楚忡对着楚怀苍拍了拍肩,语重心长的交代着什么。
“阿爹,方才尘缘方丈与你谈论些什么?应当不和我有关吧?”楚青瞧着面露祥和的楚忡与楚怀苍说着话,便等了会,才挂着笑打了个幌子问道。
听见声的楚忡下意识转头,开腔“尘缘方丈与我就唠了些家常,也谈了些别的琐事,西棠不必忧心。”
“对了,阿爹我们用完斋饭后,是不是与方丈道谢一声,便可下山回府了?”楚青装模作样的顿了一瞬,后又似是想到什么般,眸子忽的一亮。
楚忡见状,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拍脑袋道“对哦,嗐!你瞧阿爹,这都给忘了,眼下去正好,我们就别在此耽搁了。”
言罢,几人便不再多说,转道去了佛堂。
跟在后头的楚怀苍早在楚青与楚忡说话时便就已笑着把目光投向她。
此刻也只是用余光留意着身后与梅锦说着话的楚青。
“梅锦,尘缘方丈赠的木匣和檀香,可在你这收着?”楚青这会去见人的路上才想起这茬,便装看不见楚怀苍的视线般与梅锦搭话。
“在这,姑娘就放心吧,奴婢好生收着呢,不会有差池的。”梅锦并未深意忙道。
楚怜桐跟她两人走的近,听到她俩的对话,便放缓步子,与楚青并肩后才出声“西棠,你们主仆俩说什么呢?”
楚青察觉身旁来人,弯了弯红唇侧头回道“没什么,一些琐事罢了。”
闻言,楚怜桐并未起疑心,只是想到楚青同裴渊一起来到尘缘方丈面前的场景,实在没忍住出口调侃“西棠,这寺这么大,你如何寻到后院的,可是裴世子与你一道的?”
楚青听言,耳畔边不禁浮现与他的对峙。
“你可知楚大人一个常年征战的侯爷又是如何得知些京城风声的?”
说这话的男子个子极高,楚青也才堪堪抵在他的薄唇。裴渊唇角牵起的笑极其的玩世不恭,却也招蜂引蝶。
而歪头抱胸,嘴边牵着笑的人生的剑眉星目,可那双勾人的丹凤眼在裴渊脸上却反增英气,瞧起人来仿佛将旁人看穿般锐利。静坐时,应是如有一层无形的压迫,叫人胆寒。
可像裴渊这么一个金尊玉贵的人,年关一过,便要披甲上战,实在叫人难想他在战场上杀敌的英姿。
等下,战事……对了!
楚怜桐见身旁的楚青迟迟不应自己的话,伸手碰了碰她的肩,出声调侃“西棠?你方才那副神情是又在想谁呢?”
“阿姐,你就莫打趣我了,我和裴世子只是恰巧都在后院罢了,阿姐若是想多了,传出去对我也不好啊。”楚青猛的回神,眸色一滞,后又带着些无奈的开口。
此言一出,身旁的女子瞳孔微缩。
楚怜桐在听到她的后半句,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多嘴,毕竟此地不比府里,默了会,又想到尘缘方丈与楚忡的谈话,神色略有些犹豫。
楚青这会子也在思索着自己的事,未注意楚怜桐的动向。
上空那裹挟着春日将尽之意的暖阳,似一缕提早夏光打在几人身上。
显得男子儒雅、英勇,女子秀美、艳丽。
不过她二人眉宇间一个透着隐隐的英气,一个透着如庞博大雨下的坚韧之树。
而此刻正当楚怜桐不知该不该说时,一行人便已到了佛堂,楚忡自是没注意着后面的动向,只是先一步进去开了腔道“方丈,眼下时辰不早,我们便也不再耽搁,府里头还有一些事等着我回去呢。”
楚忡和和气气似玩笑般说着告辞的话。
尘缘方丈见到几人才知自己忘了时辰,带着些歉意道“几位都用过了斋饭,我这边与砚策光顾着说话都误了时辰,本想着去与几位施主一道用斋,唉,既然几位有事,我也不多做挽留,只是再见,怕是就得等来年了。”
闻言,楚忡依旧浮着和熙的笑,语气略带些不认同道“未必,等今年云如身子养的差不多,我还需带着她上山再祈一遍福,顺带也再见见大哥。”
母亲?呵,楚青只是垂着眸,掩饰住心中的肆意涌动思绪。
“楚施主的家事,老衲便就无权干涉了,不过倘若云施主与诸位一道上山,老衲必远道相迎,并备薄礼相待。”尘缘方丈面容和蔼,言语间的笑意难掩,只是若有若无的透着丝丝的不舍。
察觉到这点的裴渊也还是随意的坐在木椅上,修长的手指端起茶盏,轻抿了一口,眼神似无意般扫过前头说话的几人。
“如此若真到了那时,应是我们府赠礼才对,毕竟今日方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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