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哥，你耳朵红了
方晓下班，回到家。
刚刚给王成发来了一发，这让方晓身心愉悦。
只是这件事不能问，自己但凡要是八卦，就可能会留下破绽。
“哥，你怎么看着这么高兴？”许玉问道。
许玉穿着宽松的家居服，柔和的棉质布料随着她轻微的晃动轻轻贴住腰身，又缓缓垂落。她靠在沙发扶手上，手里捧着一杯热水，热气氤氲而上，模糊了她低垂的眉眼。
方晓嘿嘿一笑，坐在她斜对面，目光落在她微微蜷起的指尖上，又很快移开，像是怕烫着似的。房间里只有电视的微光在闪，没人真的在看。
“你冷吗？怎么一大早喝热水？”他问，声音比平时低了一点。
许玉摇摇头，却把杯子握得更紧了些。她的脚从拖鞋里滑出来，无意识地蹭了下地毯的边缘——方晓的视线跟着停在那里，又像被扎到一样转开。
一阵沉默。
空调的嗡鸣声突然变得很明显。
许玉忽然笑了，没头没尾地说：“上次……”方晓立刻抬头，等她的下文，可她只是用拇指慢慢蹭着杯沿，水珠沿着玻璃滑下来，留下一道细长的痕迹。
方晓的喉结动了动。他想说点什么，但许玉已经站起身，衣摆掠过他的膝盖——很轻的一下，像被风吹过的窗帘。
至于上次之后是什么，方晓没问，他已经忘记了之前的话题。
许玉站在饮水机前，背对着方晓。
热水注入杯中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白雾袅袅上升，沾湿了她垂在颈边的碎发。她微微偏头，发丝便黏在锁骨凹陷处，像一道未干的墨痕。
方晓的视线钉在那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皮革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你昨天晚上……”他开口，嗓音有些哑，又清了清嗓子，“睡得好么，还看那部剧吗？”
许玉没立刻回答。她慢悠悠地按下冷水键，水声哗啦，冲淡了刚才的滚烫。
转过身时，杯沿抵着下唇，她小口啜饮，眼睛却从杯口上方望过来——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密的阴影，衬得眼神格外亮。
“哥，你想看吗？”她把问题抛回来，尾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许玉将杯子轻轻放下，陶瓷底与茶几相触，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脆响。她的指尖在杯沿缓缓摩挲，像是无意识的动作，又像是某种暗示。
方晓的视线从她手指移到她的唇，又迅速错开，喉结微微滑动。他故作轻松地靠回沙发，可嗓音却比平时低哑：“……看什么？”
许玉歪了歪头，一缕发丝从耳后滑落，垂在锁骨上。她没去拨开，反而微微倾身向前，手肘撑在膝盖上，领口随着动作松垮了几分。
“你说呢？”她反问，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耳畔，“刚才……不是一直在看我？”
方晓呼吸一滞，手指无意识地收紧，陷进沙发垫里。
他该否认的，可她的眼神太亮，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早看穿了他的心思。
“……有吗？”他勉强维持镇定，却忍不住又瞥向她微敞的领口，那片肌肤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许玉低低笑了，忽然伸手，指尖轻轻蹭过他搁在沙发上的手背，一触即离。
“哥，”她轻声说，“你耳朵红了。”
方晓的呼吸一滞，手背像被火星燎过，那片皮肤隐隐发烫。他下意识蜷起手指，却捕捉到她指尖残留的一丝暖意，像冬夜里的烛光，稍纵即逝。
许玉仍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底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的发梢垂落几缕，随着轻微的呼吸轻轻晃动，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肩头。
“有吗？”他嗓音微哑，故作镇定地抬手摸了摸耳尖，却触到一片滚烫，指尖一颤，又放了下来。
昨天忙了一夜，方晓的精神头有些不济。
可回来后就遇到了这小妖精，方晓也没办法啊。
许玉轻轻“嗯”了一声，尾音拖得绵长，像羽毛轻轻刮过耳膜。
她微微俯身，距离骤然拉近，家居服的领口随着动作松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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