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烬性子虽然跳脱,从小上房揭瓦下地打人的事情也没少干。
可对于一些刺激性的项目,比如跳伞、蹦极、过山车这些,他几乎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不为其它,就为惜命。
而此时此刻无比惜命的他却实打实地体验到了什么叫做速度与激情,什么叫做生与死的徘徊。
一枝花的速度快得出奇,所到之处风声呼啸,可偏偏步伐却稳稳当当,他感觉不到一丝的颠簸。
知道的以为他是被人扛着在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搭了个顺风车在完成这二十公里的越野项目。
祁烬的脸被吹得生疼,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
双手从一开始自然垂落到后面的紧扣肩膀,再到如今的十指紧握。
他几乎是把一枝花的手当成了救命稻草,死死地拽住,生怕一个不小心对方就将他给抛出去。
不过谁能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Alpha内心崩溃,完全想不通事情怎么就发生到这一地步了?
一枝花不是个低劣的Omega吗?
为什么这么高?!力气还这么大?!!
最重要的是肩膀上扛了个人,跑步还又快又稳?!
对方的这番操作将Alpha的内心给搅了个七零八落。
百思不得其解,祁烬最终还是没再思考这件事。
他张了张嘴,“哎…一枝花…”
风声很大,几乎要将Alpha的声音掩盖,但却还是让对方听了个一清二楚。
“怎么了?”
“能不能慢一点…”
祁烬现在都不敢说让对方把他给放下来,生怕又一个不小心伤害到人家脆弱又敏感的心灵。
“好。”
明明已经扛着他跑了快二十分钟,可一枝花的声线却稳若泰山,甚至连一丝喘气声都没听到。
祁烬不免有些感慨,这一枝花的身体强度比他这个S级Alpha还要好,在自卑什么?
速度渐渐放缓,狂跳不止的心脏逐渐复于平静。
安了心的Alpha松了口气,跟一枝花紧扣的指节就要松开,可刚一松开,熟悉的语气又在耳边响起。
“为什么松开?”一枝花嗓音低醇,夹杂着莫名的情绪,“你嫌弃——”
“没有没有!”祁烬立马否定,“我活动活动手指,活动活动,呵呵…”
话说完,他再度扣住了一枝花的手掌。
方才情绪太过激烈,思绪也被风一般的速度给吓得有些乱,此刻回过神来,他倒是感觉一枝花的手摸起来还挺长的。
不仅长,还凉地出奇。
跑这么久都没出汗?
“你手怎么这么凉?”他问道。
“天生的。”
天生的?
听到这话的祁烬莫名就想起了司琰。
司琰也不出汗,再怎么热再怎么跑都不出一点汗,平日里空调开到最低,被子盖到最厚,这种极其诡异的温差是他俩这半年来的生活。
而他也从没从司琰的身上感到一丝暖意,睡觉时要不是这人会呼吸,只怕他以为身边躺了具死尸。
不过要是说毫无温度,司琰还是有那么一回身上是烫的,就是他差点被司琰咬伤腺体的那天。
想起那天,祁烬又忽然回过神来,眼里浮起异样的情绪。
那天他可不止差点被咬,还被司琰身上那Alpha的信息素给刺激得易感期来了。
一想到当初司琰质问他是不是出轨这事他就觉得好笑。
他出轨?
谁出轨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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