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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三十三章

小说:

她是限制文里的路人甲

作者:

昭日葵

分类:

穿越架空

小汤山位于皇城北边,不过一个小山丘,但地势略高,登顶足以俯瞰城间百态。

山麓有温泉,今日天朗气清,平整如镜的水面映照出碧蓝如洗的苍穹,清风徐过,拂散轻纱般的白雾,泛起涟漪,波光粼粼。

一队自宫中而出的仪仗,正沿着青石阶台慢慢向上行进。

福安长公主和恭平郡主晨起便忙于梳妆,过午不食不睡,待到日跌,盛装来到山庄门前等候。

——此山庄乃皇帝赐给裴执鹤的及冠礼之一,亲自题字“积秀”,是除了皇家行宫之外,占地最多的地界。

不多时,已是精简过、却繁丽的华盖映入母女二人的眼帘。

“女儿见过母后。”福安带着恭平行礼道。

赏着绿水青山,伴着花香鸟语,太后一吐闷在深宫许久的腐气,当下满心惬意舒爽。

她一头银发,只以木簪束发,腕间串着佛珠,显得像是寻常人家的老太太。

未看到裴执鹤的太后,敛了几分笑意:“都起来罢,这日头且毒得很,难为你们等哀家了。”

“女儿有些时日未见母后,也是思念,甘愿在此等候。”福安走到太后身边,扶着她往里走。

太后缓声问道:“那西域来的乐团可调教好了?虽是请来让鹤儿高兴的,但她们的言行举止不能轻浮浪丨荡,反之败坏鹤儿的名声。”

“女儿日日派人监看,确保那群舞娘只献艺,不做旁的事。”福安恭敬道。

太后微微颔首:“看来你虽然理不清家务事,但在外甥的生辰宴上,你还是个拎得清的。”

她面上还笑着,仿佛说的话不是故意给福安难堪。

福安牵扯了几下嘴角,却挤不出一个字。

远远地,太后瞧见一个人影朝她走来,脸上重新扬起笑,问道:“那是鹤儿吗?”

“回太后,是的。”

“快,快看看哀家身上打理好了没?”

“恕女儿愚笨,没看出有不妥的地方。”福安忍住白眼,回道。

裴执鹤今穿绛红色大袖圆领袍,墨发束起,显露出俊美无俦的脸庞,薄唇微抿,浑身透出一股高不可攀的气息。

向来偏爱他的太后,立即止住他的举动:“免礼,免礼,一个多月未见,哀家想你了。”

裴执鹤上前握住她的手,惯来淡漠的眼眸中,也析出几分温柔:“是孙儿的不是,今日是孙儿的生辰,孙儿斗胆请求皇祖母,多在积秀山庄住些时日。”

“皇祖母”是被当今圣上特别允许的称呼,作为同胞兄妹的孩子,本就是一家人,不应分内外。

“好啊,只要你不嫌哀家这个老东西,扰你清静。”太后揉着他的手背,笑呵呵道。

这厢其乐融融,那厢祝谣跑得气喘吁吁。

她先是在乐团那边,为珍珠迟来编了个理由,糊弄过去,半道上看到太后,急急忙忙地跑回小房。

此处是间空置的库房,暂且无人光顾,祝谣便临时征用。

“要不要我搭把手?”祝谣看着正给自己缝珠缀的珍珠,尽力平稳气息道,免得将紧张的气氛传递给她。

心思敏感的珍珠,一下便察觉出祝谣因急切而发出的轻喘,银针偏了几寸,猛地扎到了指腹:“嘶!”

三日前,祝谣空手而归。

珍珠克制不了往最坏的方面去想,自认或许是老天也要阻止她靠近侯爷,面上配合着祝谣积极想法子,心底却动了放弃的念头。

祝谣选择不对珍珠隐瞒消息,不是为了看她自怨自艾的,连安慰都顾不上,她便去向乐团协商,能否借到一条舞裙。

然而不幸的是,乐团里每个人的舞裙,都是自己出钱定制的,轻易不外借。

那还能怎么办?只能她们动手,赶制一件新舞裙出来。

舞裙的衣料从哪儿找?祝谣不管什么材质,薄纱、帷幕、甚至是毯子,只要颜色和上身感觉对了,就剪下来,盯着珍珠熬夜缝制。

熬得珍珠边掉眼泪,边手中密密缝。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给她们送来了瑞香,有瑞香的示好和帮忙,在启程去往积秀山庄的前一夜,一件光秃秃、未来得及绣上花纹的舞裙制成了。

祝谣见她指尖冒血,用帕子抹去,吹了吹气:“没事的,只有五串珠缀要缝了,来得及!”

“不行的,我做不到的。”泪珠扑簌掉落,珍珠双手抱肩,茫然地看着地面,呢喃道,“老天要惩罚我,一开始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接近侯爷,我错了,我错了……”

祝谣狠狠地摇动她的肩膀,语气重了不少:“都到这种时候了,你不要再说放弃的话了!眼下的情形是,你不上也得上,否则恭平郡主不会原谅我们戏弄了她的!”

珍珠的眼泪不停:“可是,献了舞之后呢?侯爷会记起我是谁吗?要是太后不满意我,我还如何能出头?”

鉴于她的问题涉及剧透,祝谣闭紧嘴,只冷脸把针线重新塞回她手中,瞪着她,掐断她陷入悲伤自责的苗头,要她现在、立刻、马上动工!

宴席会在暮云四合之际开始,不到最后一刻,祝谣绝不会让珍珠停下脚步。

“你是想我死吗?”祝谣面色凝重道,“如果你不想上台,那你现在便走,正好逃出去,远走高飞,一切后果我独自承担。”

珍珠一听,眼神清明了许多,嗫嚅道:“不是的,我、我不想你死……我缝,我缝,呜。”

她极力憋回呜咽,心下被祝谣凶的委屈,竟霎时间胜过对舞蹈时可能发生失误的担忧。

“我绣就是了嘛,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

临近黄昏,宾客陆续到场。

在离山庄大门还有一里远的位置,一顶蓝盖轿子停在古树下。

半晌,轿夫举着门帘,等得不耐烦了,孔夫子才下了轿,抖着衣袖,眼朝天,踏着四方步要走。

却被轿夫挡住了去路:“这位爷,钱您还没结呢!”

孔夫子嗤了声:“粗俗。”尔后从腰包里抓了铜板,一枚枚数清楚后,丢给轿夫。

从树后出来的孔夫子,自然而然地把在身后啐骂的轿夫,归结为是嫉妒。

沾了国公府夫人的光,他得了帖子,得以窥见这始建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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