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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第三十五章

小说:

她是限制文里的路人甲

作者:

昭日葵

分类:

穿越架空

生辰宴闹成这样,大家的关注点已然从献舞的女子转为蜜蜂从何而来。

太医给福安拔了刺,拔刺之际还差点被其乱挥的手臂误伤,开了药之后,便匆匆告退了。

“嘶,疼死我了!这可怎么好,我还怎么出去见人?”福安伏在美人榻上,忽然喊道,“拿镜子来!让我看看,那蜜蜂把我咬成什么样了!”

如今福安的脸上是左肿一块,右肿一块,上下皆肿,就连鼻头也被蛰了口,全脸红肿,瞧着很是瘆人。

丫鬟们没一个敢动脚去拿,因为长公主若是照了镜子,直观地看了自己的丑样,她必会将气撒到她们身上。

恭平了解母亲的性子,也想到了后果,遂拿过云锦手中的药膏,坐到美人榻旁。

她挖了勺膏药:“先上药罢,母亲。您不疼吗?而且太后还没走,也是顾着您的面子,等您包扎好了,她就会进来了。”

“你说她……这是要看我笑话吗?”福安仰起脸,方便女儿涂抹膏药,“轻点!”

福安作为庶出,在宫中不受重视,而太后原先是皇后时,走的也不是慈爱善良的路线,所以福安至今是对她有怨气的,怨她不对皇嗣一视同仁,怨她漠视庶出。

“对了,我差点给忘了——珍珠是你安排的?”福安眯起眼,“难怪你那么卖力,劝我请西域乐团,原是着了珍珠的道,自己不上台,倒让那等下人在鹤儿面前表现。”

“你是生了别的心思,不愿嫁给你表哥?”

恭平还未想好该怎么说,现下猛不丁被提起,更是无话可说。

就在福安眉头拧得愈深时,太后径直进来了。

“哀家倒是才清楚,你看中鹤儿的正妻之位。”她声量、语调皆与寻常无异,面上却没了笑意,“哀家还以为你是个好的,念及懿阳,才多加照顾鹤儿。”

福安着急起身,同恭平未收回去的指头撞到一起,疼得顾不上仪态,忙解释道:“女儿知晓恭平配不上鹤儿,但她心中有鹤儿,作为母亲,女儿也得帮她一把。这倒并非如太后所说,女儿是出于盯上了侯夫人的位子,才多年来时常照顾鹤儿。”

太后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转而问向恭平:“好孩子,同哀家说说,你是不喜欢你表哥了?”

恭平咽下实话,想着若是懿阳长公主,会用什么样的口吻回复,才道:“表哥如山中雪莲,我便如天上明月,在一起的话自然熠熠生辉,但是各自耀目,各放光彩,这样我们谁也压不倒谁。”

“恭平!”福安皱眉,此刻不是这般说话的时候。

太后却笑呵呵道:“日月何必争辉?好孩子,洛都男儿甚多,哀家必让你挑个满意的。”

此话一出,福安愕然:“太后……”

“你先下去罢。”恭平高兴于意外之喜,乖乖退下,太后这才肃起脸,斥责道,“你若真心为恭平好,就该为她榜下捉婿。科举之下,如此多青年才俊,不乏出身世家的,这般门当户对,恭平才不会受委屈。”

她截断福安还想辩驳的言语:“哀家在长盛街有处房产,生辰宴后,你们便去那里避暑罢。”

鹤儿的正妻需要仔细挑选,免得走上他爹娘的老路,因此福安的打算决计不能得逞。

语毕,上了年纪的太后,颇觉精神不济。

于是也未管福安有多不甘心——福安总会想明白的,毕竟现今的一切,都是皇上和她赐下的——便回到了住处。

玲珑跟了过来服侍,依照在寿康宫的习惯,她轻轻按揉太后的穴位。

半晌,太后缓过劲来,阖着眼,徐徐道:“你自己没用,就别指望还要哀家出面,哀家这张老脸,在鹤儿面前还能用几次?”

玲珑咬唇,她在深宫待到二十二岁,出宫婚嫁则年龄偏大,原想出来在侯府讨个前程,结果竹篮打水一场空。

论相貌,论性子,论能力,她自认不输明鉴院的任何一个丫鬟,然而裴执鹤的眼中始终看不到她的好。

“你若是有傲气,你便再努力些,争做首名,让鹤儿眼中只望得进你,才不负你们颖南李氏的风骨,不是吗?”太后轻叹道。

这也是她容忍玲珑接近鹤儿的原因之一。

玲珑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洁身自好,温良恭顺,虽说家族早些年犯了错,已经没落,但侍奉在鹤儿左右,还算相配,也不必担心之后会越过正妻。

玲珑退下后,回去院子,却见正房未亮灯。

“侯爷睡下了?”眼下不过戌时,玲珑记得裴执鹤的作息,起码再过半个时辰,才会歇下。

昌安眼神飘移了一瞬,随即惜字如金道:“是。”

*

珍珠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处湖泊旁,此时的她,正为侯爷牵肠挂肚。

当时四下乱成一团,她原想飞奔至侯爷身边,献上清凉膏,却被热心的姑娘们拽着避离蜂群。

但她总禁不住想,最后回望一眼所看到的侯爷,是否同她一般,担忧着对方的安全?

还有,侯爷认出她了吗?记住她了吗?她会不会被允许,能够接近他呢?

虽然于生辰宴上舞了一曲,但要是侯爷只看进眼里,却未记在心底,那她和蝉儿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力气了。

珍珠并腿,斜坐在芳草之上,皎洁月华顺着柔滑的青丝,流入清湖,悬浮水面,随浅淡的波纹颤动。

她拾起一块石子,一下又一下地扔向湖面的明月。

“你在做什么?”

寂静的夜里,忽然响起了她朝思暮想的人的声音。

珍珠惊诧着回眸,落入一双映着圆月的黑眸。

“……侯爷?”

裴执鹤离她仅有几步的距离。冥冥之中似乎有股力量,推着他向女子靠近。

与此同时,他发觉腹下的起伏,无法自控的下作,将燥热灌满全身。

裴执鹤忆起那方帕子带来的舒快,飘飘然,似魂魄出窍,游走于天地万物之中,似蜻蜓点水,浅尝即止,愈加沉迷。

“侯爷怎么来了?”珍珠起身,垂眸走近了一步。

“月光甚好,便想出来走走。”裴执鹤踏出一步,轻唤了声,“珍珠。”

只一声,珍珠便落下泪来,滴在衣襟上,如繁星点缀。

“是,奴婢是珍珠。”她戚戚望向裴执鹤,“侯爷还记得奴婢。”

裴执鹤走完最后一步,与她近在咫尺。湖面的银光描摹着他的轮廓,皎如玉树,面容清疏,满身风姿。

他却握住了自己。

一颗泪珠砸在了手背上,裴执鹤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

祝谣赶到这时,前方有两个身影,她细细盯了会儿,确定是珍珠和裴执鹤。

很快,他们便互相紧贴着进了假山里。

看着熟人做不可描述之事,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祝谣谨记自己的任务,寻了个隐蔽又不影响她看守的地方,一屁股坐下,开始赏着天上的圆月。

然而周遭很是安静,假山窸窸窣窣的动静轻易传入耳中,她没办法,于是爬树,将树皮上的蝉全部薅下来,整整齐齐摆放在自己脚边,任它们个个受到惊吓之后,叫得更欢更大声。

比起祝谣披着雪霜般的月色,孤苦伶仃的样子,假山里则是另一幅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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