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东西?我怎么听不懂?”
烙成问他,“你不是说要打给你老公吗?”
卿向南听不太懂烙成的轻笑,只抿唇,“我要是能把电话打给他,他肯定会来接我的。”
“呵。”
烙成说。
“可你刚才,不就是打给你老公的吗?”
“我是打给我老公的,但是——”
周围几个人都不明白两人在吵什么,他们本来吓得要死,可真的“进入”了顾铭凌和冯义所说的“另一个世界”以后,却发现除了在天台挨晒,也没有什么威胁。
故而忍不住都有些松懈,把手里的符纸拿出来看了看,心想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
也因此,烙成和卿向南这边争起来的时候,除了偷偷看卿向南,也有点儿担心两人真的争个脸红脖子粗,正准备去拉架,却忽然见到烙成唇角一勾,露出个很是愉悦的笑容。
“当然,你是打给你老公的。”
卿向南不明所以,只觉得有点儿不舒服。
一扭头,正好看见几个年轻人手里的符纸,立刻说,“找不到闻时秋,我找顾铭凌也可以!”
他又想起冯义,“再说了,冯义不是也来了吗?我跟他可是室友呢,关系可好了。”
似乎想要验证什么般,卿向南强调道,“我们上课都坐一起的。”
烙成开口:“你好像和很多人都很熟。”
卿向南很自然地回答道:“当然啊,当然很熟了。”
他把手机还给小年轻,看了看四周,离地面上那瓶水坐得远远的。
“我人缘还不错啦,你不知道吧?”
可恶,不该说这句话的。
烙成明明也知道他经常受排挤的……
但是烙成竟然没多说什么,只是沉脸,又坐到了另一边去。
不会就要这么坐到被晒死吧。
卿向南浑身冒汗,口渴地不断抿唇。
一旁几个人也是渴得要命,盯着地上的那瓶水,却没敢喝下去。
正在一群人被晒得昏昏沉沉时,忽然听到了冯义的声音,大概是离得太远,稍微有些失真。
“安全了,你们可以下楼了!”
卿向南狐疑地看了一眼头顶的太阳,还没说什么,身边已经有人搭话,“真的吗?可是我们从哪里下来啊?”
冯义的声音又远远地响起:“有门,你们从门那里下来。”
卿向南瞥了一眼烙成,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一群人里面,他也真的只是跟烙成熟点儿。
那几个年轻人看起来已经有点儿炮灰像了,可是烙成毕竟在剧情里还是有些戏份的。
卿向南张了张嘴,想问要不要下去,可又问不出口,但烙成早就察觉到了他那一眼,竟然捏住卿向南的下颌,双眼沉沉地看他。
“怎么,现在想起我了?”
卿向南想躲开,可是烙成力气很重,捏的他下巴发红,只是一挣扎,对方竟然更逼近了一点儿。
“连句好话都不愿意跟我说,喊别人老公,倒是喊得很起劲?”
卿向南的睫毛低垂着,颤了颤,终于从嘴巴里挤出一句软话。
“就是想、想问你要不要下去……”
他不看烙成,被捏住的下巴尖儿红了一片,脸颊肉也被弄得微微鼓起,叫人心口一松,也说不出更过分的话了。
烙成松开手,“下去吧,一直待在楼上,迟早也会被晒死。”
旁边几个年轻人看见他发话,又想起他似乎和很有能力的顾铭凌、冯义认识,更是吃了定心丸。
直接走到不知何时出现的门前,推开门接连下楼。
卿向南跟在最后面,只在穿过门时迟疑了一下。
“喂,烙成……”
烙成顿住,没有回头看他,卿向南只得伸手,拽住烙成的袖子。
“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太阳还是那么晒,冯义说话的声音好远,真的解决了的话,打电话通知不就好了吗?”
烙成极为缓慢地转头,卿向南不知为何,心跳漏了一拍,整个人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一下。
“这么聪明?”
烙成看着他,卿向南很难形容烙成的表情,他觉得有点儿害怕,转身想回到天台,却忽然被捏住了脚腕,就这么拽着脚踝,往下一扯,即使双手抓住门框,也被拖到了烙成身下。
“干嘛这么聪明?”
烙成一条腿踩在卿向南腰侧,手指垂下来,捏住卿向南的下巴。
指腹很是用力地,在卿向南的唇角揉按着。
看到卿向南皱眉,更是咧嘴,露出一个几乎有些瘆人的笑来。
“很疼吗?”
他松开手,似乎很为难,“可是我已经很轻了,只是碰一碰,就好像我很欺负你的样子。”
黏腻的舌,沿着下巴,一直舔到眼睑。
卿向南没出息地被吓哭了,泪水顺着眼眶打转,因为对方的动作,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楼梯好像变得很黑,很长。
下面幽深而不见底,之前下去的那几个年轻人,也都再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只有水滴声不断地响起,让人想起森冷阴暗的地下通道,覆着霜的天花板上,有水凝聚成滴,然后啪嗒、啪嗒、啪嗒地滴落。
“怎么不继续喊老公了?”
烙成的呼吸,变得阴冷而又绵长,像是吐着信子的蛇,缠绕住猎物,令人无法呼吸。
卿向南发颤的腿根忽然被按住,他害怕地喘息着,浑身僵直,只能看着烙成靠近。
“刚才不是还喊得很开心吗?打电话过来,对着听筒喊我老公?”
烙成的脸已经贴了过来,修长有力的手指透出青色,将卿向南的脸掰向自己,说话时,森冷的气息几乎窜进卿向南的口鼻中。
“再喊一声,嗯?”
·
“小卿?”
闻时秋笑着推开卧室门。
“还在睡觉吗?不是你说要交作业的?”
打开门的瞬间,闻时秋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然后慢慢消失,面无表情地给闻家拨去了电话。
“查铃铛的位置。”他眼神冰冷地看向房间内残余的水渍,天花板上还能看见隐隐水痕——这栋公寓绝不可能漏水,竟然能有东西从他眼皮子底下把小卿带走。
闻时秋蹲下身,划破手指,从指尖滴出一滴血来。
那滴血隐隐透着金光,没入水渍中,很快令水渍变成一滩灰色的浑浊液体。
“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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