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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深处的情感

小说:

血俑惑心

作者:

满希

分类:

古典言情

清晨栾予汀是被窗外的阳光照醒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坐起来,只觉得头晕晕的。

发生了什么?她不是坐在湖边喝酒来着,怎么回家了?

确实是在湖边喝酒了没错,她抬手一看衣服都没换。洗漱换了睡衣之后她才觉得整个人清爽不少。

出房间下了楼,她看见厨房有个忙碌的身影,不是宋师傅,而是桑叙。

她走到厨房门口靠着门框问桑叙:“我怎么回来了?”

桑叙放下手中的东西,转过身看着她:“你不记得昨天发生什么了?”

“不太记得了。”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你说你酒量适中,实际上半杯就倒,喝醉后呢,见色起意,然后凑到我面前……”桑叙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五雷轰顶的程度,她确实想起来了两个人的唇间发生了一些碰撞,但那绝对是意外。

“是嘛,我还是记不起来。”她嘴硬道。

“那我不管,你要对我负责。”桑叙擦身而过,将面端到餐桌上,“早餐好了可以吃了,怕你不舒服所以做的比较清淡。”

栾予汀坐下,拿起筷子在碗里搅弄:“怎么负责?”

“至少,给我个名分。”

“我考虑一下。”

桑叙也不着急,坐到她对面,微微俯身问:“我很好奇,你以前喝醉的时候会不会也像现在一样随便找个男人给强吻了。”

栾予汀笑了笑,故意模糊发言:“我喝完酒可是会失忆的,我还真不确定有没有干过那些事。”

“再说了,你居然把你自己归类为随便的男人。”

“这样的话,那你更该给我个名分了。”桑叙理所当然的认为,“毕竟我不随便的话,就代表我是你认定的男人。”

怎么说呢,她下意识是要答应的,但那瞬间又想起了燕越寻所说的,她想如果她寿命相较于普通人长了不少,跟桑叙在一起这些年能算什么。

她沉下那抹刚刚冒出的悸动,冷静道:“有个很现实的问题。”

“昨天我去见了燕越寻,他跟我说了很多事情,我总结一下告诉你吧。”

“第一,他确实是燕顺的后代,第二,他因为燕家的血脉加上粉石头而拥有了更长的寿命,第三,我外曾祖父是燕家人。”

桑叙捋了捋,意识到什么:“所以你也……”

“是,他说我也是,之前的心脏病就是征兆。”

“所以你因为这件事有顾虑?”

“是,燕越寻不知道这寿命更长是会长多少,他说他自己十几年没有变化过,我只能做好寿命比你们成倍多的准备,总之……很荒谬。”

桑叙很郑重地开口:“那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总不能因为几十年后该考虑的事情从现在就开始焦虑。”

“何必呢,让自己过得那么不痛快。”

栾予汀认真看着他,眸子里染上了一丝豁然,她开玩笑道:“也是,你在的时候我喜欢你,你不在了,我就去喜欢别的男人。”

桑叙戏谑回应:“那我可不同意,还有,你以前喝醉到底有没有亲过别的男人?”

“怎么可能,我才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栾予汀挑眉,“我也说过了,你对我来说不是个随便的男人。”

“这么说你记起来了?亲了我的事。”桑叙伸出手摊在她面前,“该给我名分了吧?”

栾予汀把手放上去,会心一笑:“给了。”

吃完早餐,她想到一个事情,于是擦了擦嘴跟桑叙说:“你跟我来。”

她把桑叙领到了山上的宅子前,桑叙还以为她是要看装修进度。不过她并没有过多关注装修,而是直接进了主楼。

“有个东西想给你看看。”上楼的过程中栾予汀才解释一点。

二楼的书房也没怎么装修,就是维护了一下墙壁地板,倒不是说有多珍贵,主要是为了书架后面藏着的密室。

栾予汀熟练按下开关,开门走进去:“还好当时他们没有发现这里,不然我的武器全要被他们捡了去。”

她指着一墙的陶俑介绍:“这些陶俑都是找专人捏的,需要五官齐全像个活生生的人才能关得住魅俑,怪麻烦的,不然我拿个泥团子也能去收了他们。”

桑叙走近了点看:“这,每张脸居然还不一样,也有讲究吗?”

“那没有,纯属我个人爱好,挑个好看的陶俑心情也好一些。”

“嗯,在理。”

栾予汀走到左边的岛台前,按下侧边的按钮,桌面打开,武器暴露在眼前。

那些冷兵器桑叙看栾予汀用过还不算稀奇,但他震惊里面居然还有热兵器:“原来你家是有枪的。”

“有是有,不过在这个法治社会没什么机会用上就是了。”

“你会用枪吗?”

栾予汀理所当然地点头:“会啊,得学的,不过准头确实一般,我还是更喜欢肉搏。”

“深藏不漏啊。”

她觉得没什么,耸了耸肩,再将手伸进岛台深处,那还有一个按钮。

按钮按下,岛台下面又弹出一个A4纸大小的抽屉,抽屉里放着一个胡桃木纹的首饰盒。

“你看。”她把盒子打开,里面躺着一个雕花铜色手环,“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溯光。”

“我在想,如果我寿命更长了些,那么那些寿命是不是可以与使用这个手环时消耗的寿命相抵消了。”

桑叙很认真的想了,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这个石头是你父母拿出来的对吧?”

“是啊。”

“那么他们应该早就知道石头的作用,为什么却一直没有用上?”

“我不知道,也许他们压根就还没来得及知道石头的用处。”栾予汀眸子染上忧愁,“当时我太小了,他们没跟我说太多。”

父母去世的时候她也就是个一般大的小孩,模糊来讲她连青少年都算不上。所以在这之前,按照标准培养节奏他们主要夯实她的基础,稍微深奥点的内容有透露一二,但绝对不够深入。后来无人可请教,她就靠着祖上留下来的资料自学才能算个略微精通。

资料……她突然想到栾佩卿的日记怎么不能算一种资料。

只是之前她连踏入他们房间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日记这种会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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