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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窗边

小说:

驯服心机男x5

作者:

不琼

分类:

现代言情

左溪月从岁樟身上跳下来,理了理衣角,听到黎默的问话,下意识心虚一瞬间。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你为什么在这里?这是我的卧室!”

她的身后是紧贴着的岁樟,他伸手扶住她的手肘,又贴心替她拢紧衣襟。

做完这一切,岁樟在左溪月身后抬起头,目光与窗边的男人撞在一起。

黎默也在看岁樟。

左溪月不满地皱眉,重复道:“黎默,回答我,这里是我的卧室,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黎默慢慢把视线从岁樟身上移开,他蹲在危险的窗边,身后是漆黑的夜空。

“他能爬-床,我就不能爬窗了?”

黎默面无表情,他的长相本就不是阳光的类型,刻薄的话一出口,整个人便显得格外阴沉。

左溪月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你被夺舍了?记住你的身份!”

在她印象中,黎默一直是淡淡的,只要不涉及他的工资,他根本懒得理人。

黎默从窗台上跳下来,指了指身后的窗户:“您不回消息,敲门也没人应答,但灯一直亮着,我怕有情况,只能翻窗进来了。”

左溪月看着恢复正常的黎默,也尽量正常地回答他:“消息我看到了,太晚懒得回。今天太迟了,等明天我让管家在一楼帮你弄一间房间。”

“那敲门呢,为什么没有回应?”黎默看了眼她浴袍下细白的腿,反手关上窗户。

他一板一眼地解释:“我需要确认您的安危,您这样的话,我没办法工作。”

“敲门?”

左溪月忽略他的冒犯,仔细回忆:“我没听到敲门声,你听到了吗?”

岁樟替她捋了捋头发,微笑摇头:“不知道呢,可能那时候我们……”

“……有点忙。”

左溪月一头雾水问黎默:“你什么时候敲的门?”

她又看向岁樟:“是不是我洗澡的时候,你……”

黎默沉默不语,垂眼看对面紧密贴在一起的两人。

岁樟摇摇头,侧脸蹭她发丝:“反正不是什么大事。”

他透过左溪月头顶瞥了黎默一眼,又毫不在意地收回来。

黎默没看他,他盯着左溪月,反手打开窗户,双手撑着窗台:“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等您明天答复。”

他说完,没给左溪月开口的机会,直接反身踏上窗台,一跃而下。

“哎!”

左溪月吓了一跳,赶紧从岁樟怀里抽出手,跑上前看。窗户外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阵阵的夜风打在她脸上。

岁樟不紧不慢走上前,关上了窗户:“主人,小心着凉。”

他双手圈住左溪月的腰身,埋首俯在她脖子边啄吻。

左溪月抬手摁在玻璃上,眼里划过一丝担忧,但转念一想,黎默是专业保镖公司出来的,他既然敢跳,那就不会出事。

不行,明天她还是要教训教训他。

半夜翻窗实在太吓人了。

“你之后打扫房间,记得随手反锁窗户。”左溪月顺嘴吩咐岁樟。

岁樟抬手钻进她掌心,用自己的手垫在玻璃上,手指插-进她指缝,与她十指相扣:“主人这是不调我走的意思吗?”

左溪月一愣,她忘了。

“调,”她皱眉,“我说了,我不能容忍你……”

“呃……”

岁樟忽然闷-哼一声,整个人都倚在她身上。

左溪月肩上一沉,锁骨被他下巴硌得又痒又麻,忍不住抖动肩膀,把他抖下去。

“不要转移话题,我是认真的。”

她把手抽出来,转过身后背倚着窗台,用手背拍了拍岁樟的脸:“我没告诉管家,也没赶你出去,已经很仁慈了。”

被方才的冷风一吹,她甚至已经在思考自己是不是仁慈过了头。

岁樟双手撑着窗户,面对面注视她,干净的玻璃上倒映出他们二人纠缠的影子。

他缓缓低头,唇瓣轻轻抿过她的耳垂:“没有在转移话题,是真的好难受,所以……”

“仁慈的主人,帮帮我好不好?”

他用额头撞她脖子,热热的,硬硬的

不止……

左溪月知道他为什么说难受了。

她摸了摸岁樟的头,手指轻轻打转,看他扬起脑袋,双眼微眯,嘴唇颤抖。

细碎的声音从他唇角溢出,也许是觉得不好意思,他咬住了嘴唇,艳红的唇被咬得失去血色,苍白一片。

岁樟的手垫在窗户上,左溪月的后脑枕着他手掌,她仰头看他蹙眉,看他睫毛颤抖,看他嘴唇上的牙印,看他喉结滚动,胸膛起伏,肌肉抽-搐。

她一时分不清,他是快乐,还是痛苦。

管他呢,反正她好爽。

岁樟启唇,灼热的呼吸扑在玻璃上,凝成一小片水雾。

水雾贴在冰凉的玻璃上,又被他们的动作胡乱擦除,重新露出窗外层叠的树影。

树影被风吹得左右飘摇,树叶摇摇欲坠,风却每次都在树叶即将坠落时停下。

有人在呜-咽。

大风起,狂风之下,树影无力招架,树叶挣扎几下,瞬间飞出枝头,然后滑落,无声无息。

岁樟紧紧贴着左溪月,紧闭的双眸打开一条缝,失-神地与玻璃上的倒影对视。

水雾化成水珠,打乱窗上的影子,岁樟重新闭上眼睛,把头埋进左溪月的脖子。

左溪月肩上沉甸甸,她站得有些累了,忍不住左右脚轮番放松。

用指腹抚摸他脊背的线条,左溪月感受着微微湿润的脖子,手指一转,抬起了他的下巴:

“你哭了吗?”

岁樟顺从地把头放在她指尖,他唇瓣湿润,眼角红红的,但没有流眼泪。

没哭,样子却比哭泣可怜许多。

“还以为你哭了,”左溪月收回手,敷衍,“好坚强。”

岁樟低头吻了一下她指尖,没说话,只是默默抱起左溪月,把她放在床边。

然后,深深跪下去。

窗帘是什么时候合上的,左溪月不记得了。

她只记得,岁樟的嘴巴,好像很久都没合上。

当左溪月的卧室窗帘被合上,远处的树林中,黎默从树后现身,抬头凝视窗帘缝隙里的微光。

她没怀疑他。

他翻窗进去的时候就听到他们的声音了,暧昧不清,粘腻不堪。

这对他来说反而是一个好机会,他故意说出刻薄的话,转移雇主的注意力,非常顺利地全身而退。

林子风大,黎默的发尾被吹卷,一下下抽打在脸上,他却恍若未觉。

其实不刻薄那几句,他也能不引起怀疑离开现场,他的雇主好像对他的敬业深信不疑。

早知道不多嘴了,他敢保证,他的雇主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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