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让人去拿了老参拿来,甘草眼睛放光,饶有兴致的伸手去摸,被朱舍人一把拍开手,让人扯了一截须拿去炖鸡。
甘草:“…”
这一声高喊,吓得巴图一哆嗦,差点一刀割下去,“甘…甘草妹妹,怎么了?”
甘草连忙跑过去,笑着朝鸡伸出手,“巴图哥哥,这鸡一看就很神勇,很有灵性,你这么杀是不对的,要有讲究。”
巴图按着大公鸡愣愣问:“什么讲究?”
甘草已经摸到了鸡,她一本正经说:“首先,杀鸡之前需要沐浴熏香,然后放血的地方需要洁净神圣,之后得三叩九拜。总之有一套规矩,麻烦的很,巴图哥哥,这样吧,我帮你杀,杀完给你送回来,肯定不耽误你下锅。”
说完不等巴图拒绝,抱起鸡撒腿就跑,边跑还边喊榆安安。
“喔喔喔!”
惊恐的鸡叫声唤醒了所有人的神智。巴图和朱舍人反应过来,第一时间用手势提醒瞭望台上的人别开枪。榆安安放心了一些,拔腿去追甘草,平常不紧不慢的一个人,关键时刻跑得跟兔子一样快,榆安安好不容易追到门口,正准备说话,就被发现她跟上来的甘草塞了一只鸡。
“快跑,祭祀了山神后再把鸡还回来,别耽误人家下锅。”
“孙甘…”
“我知道你担心朱家报复你,但你放心,他肯定舍不得现在打死你,你快上车跑,祭祀完后来赎我们。”
榆安安还想说话,就被门口提早做好接应准备的队友们挡在身后。
“榆队,你先和阿七跑,剩下的人我们拦着。”
阿七第一时间拖着榆安安跑,其他人阻拦朱家的人。
不知何时赶来的小李哥跳上车子,榆安安被混乱又有序的阿七推上了车。
车子正要开走,巴图和朱舍人不紧不慢大步走到了门前。
“你们走一个试试!”
甘草听到朱舍人的威喝声,一不小心往前栽倒,她怕的闭上眼睛,没等到脸传来疼痛,先闻到了一阵清凉的气息,她睁开眼,就发现白河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她身边,接住了她。
这是他第二次救她了。甘草看着他平和干净的眼睛,几乎移不开视线。
“孙甘草——”
阴测测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甘草一个激灵回过神,立马爬起来往白河身后躲。
“我不知道,和我没关系,都是榆安安逼我这么干的!”
“…”
四周静谧无声,针落可闻。白河回头看她,见她抓着自己袖子躲在自己身后,目光依旧很平静。他什么都没说,从容不迫地对上了冷冷看着他们的朱舍人,由着自己被当成挡箭牌。
朱舍人不怒自威的视线触及到白河,眼眸微眯,他上下仔细打量了一遍白河,不确定地问身边的巴图。
“我太久不管事了,怎么不记得族里还有这么一个年轻人?”
巴图从头到尾打量一遍不同寻常的白河,来回看了几遍,困惑地摇头,“据我们已知的,族里没有这样一号人。”
朱舍人确定自己没弄错,眸光更加锐利,“小子,你是哪一支的?陈家还是榆家?”
白河平淡地与他对视,微不可见地打量他一眼,看完,他平静安然地站在那里,任由朱舍人和巴图注视,对两人的话充耳不闻。
其他人看看朱舍人,又看看白河,好奇白河身份的同时,又都不太意外白河的反应。
可能因为是哑巴的缘故,队伍里的人都已经发现他性格比较孤僻了,对谁都是这副“我听到了,但我不想回应”的态度。
朱舍人却不清楚这些,见白河无视自己,奇异的竟然不觉得生气。
已经很久没人敢这么对他了,朱舍人不想承认自己欣赏这个年轻人的胆量。
“哼,谅你也不是陈家的人,要是陈家的人敢到老子门前,老子非崩了你丢去喂狗。”
“抱歉,”榆安安忽然抱着鸡回来了,打断朱舍人发皮气,她双手将鸡奉还给,“我们就是掂量掂量这鸡又多重,没想真带走。”
感受到大家不快的目光盯着她,榆安安转身对大家说:“我听我母亲说,需要十五只凤鸡。”
众人虎躯一震,露出更加不可置信的目光。
弄一只都这么难了,还要十五只?
.
巴瓦村外,一群人被狼狈的驱赶出村。甘草舔着脸和巴图道歉,巴图难得的训斥了甘草抢鸡的行为,甘草认错态度良好,获得了善良的巴图的原谅,还要到了他的电话。
车子开出村子,刘老二在车斗里抱怨:“一只也挺好的,总比没有的强。”
“没有鸡,毛也不错。”甘草从口袋里变魔术一样掏出一把鸡毛,分给榆安安一半:“回去再买几只鸡,只要不较真,说不定能让山神通融一下。”
“…”
所有人都震惊地望向她。
原来那声鸡是因为被扯了鸡毛疼的!
榆安安停顿了一下,看了甘草一眼,表情复杂地接过那几根鸡毛。甘草不懂她那什么表情,正要问,就见她抬头看问对面的秀姐,“秀姐,路线图画好了吗?”
“…”路线图?
甘草看向秀姐,就见秀姐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对她一笑:“多亏了甘草,激的巴图他们去捉鸡,我才能听到他抓鸡的路线。里面应该设置了什么机关陷阱,走路很有章法。我们要是去偷鸡,需要很小心才是。”
“...”
哈?!!甘草看着秀姐露出迷茫的目光。
秀姐扫过所有人,笑了笑,“我的听力就是比常人听力好一点。”
所有人垂眸看向秀姐手里几百米远的路线图。
这叫只比寻常人听力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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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草听着其他人聚在一起商量偷鸡的事。
刘老二说得头头是道,越听越听不懂。
直到白河简单比划了两个手势:鱼鳞阵和迷阵。
刘老二听白河准确的阵法名,惊讶地张大嘴巴,不再卖弄了。
据他们解释,朱家的碉房是按照鱼鳞阵建的,养凤鸡的地方有迷阵。
从朱家碉房过去比较困难,容易被朱家发现,所以大家一致认为从后山闯迷阵。
甘草对偷鸡兴趣不大,坐在一边偷偷观察他们,着重观察秀姐。
刘老二是土夫子,甘草早就闻出他身上特有的气味了,只是没拆穿他而已。
秀姐…甘草看不透。
其实从她发现榆安安带着这么多人去朱家“卖祭祀品”,就有预感榆安安要搞点事。所以她才会抢朱家的凤鸡。
可没想到榆安安藏了这么大一个宝贝。
“秀姐,你昨晚忽然出现在楼梯口是...”甘草忽然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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