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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焦糖玫瑰荔枝红丝绒

小说:

食为天

作者:

松饼pancake

分类:

穿越架空

酒饮过九盏,皇帝便要起驾回宫。

属于太子的位置一直空空荡荡,皇帝最后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座位,乐茂德接到这个动作的隐藏含义,一甩拂尘,正要开口。

“太子觐见——”

乾清宫口忽然传来宫人层层叠叠的通传之声,听到这声音的众人都不由得坐直了些。

“太子觐见——”

皇帝抬手,乐茂德高声应道,“传太子觐见。”

“儿臣来迟了。”一人出现自乾清宫门前,“儿臣给父皇请安了。”

“祝父皇您老人家寿比南山松不老,福如东海水长流。”

“愿您老人家福寿双全,岁岁今朝乐无忧!”

皇帝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喜意,他笑骂道,“混账。”

“你父皇今年还不到不惑之年,你是从哪位老寿星过八十大寿的寿礼上抄得这些浑话?”

“字字句句出于儿臣真心,并无半句虚言啊。”盛闻道。

太子无事,为何迟迟不进殿来?逆着光,众臣才看清太子竟是坐在一张带轮子的怪椅子上出现在乾清宫门前的。

他们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由得埋怨起手底下人和那些同伙了。

太子若是死了就罢了,就算是从前的白月光朱砂痣,日子久了也就变成饭粘子蚊子血了,总还是要选新的储君的。

自古以来还没有不良于行的皇子登上帝位的,只是这太子之位怎么废什么时候废…

势必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啊。

再观陛下神色,对太子的腿伤问也不问,是觉得已经压根不值得挂怀,还是早已确信太子不会出事呢?

“快把孤的寿礼拿给父皇。”盛闻抬手道。

站在他身后的少年喏了一声,两手举着一个半米来高的木盒子,跨过乾清宫高高的门槛。

“此物乃是太子殿下亲手所制,焦糖玫瑰荔枝红丝绒蛋糕,请陛下品尝。”

宣德侯抬起袖子偷偷揉了揉眼睛,才看清这是那个他送去东宫的次子裴钧。

只是这是什么糕?为何名字如此之长?焦糖玫瑰是一种花?红丝绒是一种布料?

站在盛闻身后的姚谅微不可查地动了动嘴唇,“我早说了,这名字太长了,很奇怪。”

“你懂什么?”盛闻同样用气音回复道,“□□ㄋㄟㄋㄟ好喝到咩噗茶和珍珠奶茶你喝哪个?”

“珍珠奶茶。”姚谅道,“前面的那个没听清。”

两人在门槛外坐得尴尬,盛闻带着三分不羁四分高冷的笑,“来人啊,把孤搬进去。”

这些人都没长眼睛吗?看不到孤和父皇隔着十好几米的宴会大厅通过吼在谈话吗?

姚谅气沉丹田,连轮椅一起搬起盛闻,他还没回过神,姚谅已经推着他往前走了。

下马威,绝对是下马威。众臣惊恐地捂嘴,太子身边的一个侍女都竟有如此神力,难怪他们的谋划都落了空。

姚谅表示,盛闻和轮椅加一起还没有她家养的仔猪沉,这不算什么。

乐茂德协助裴钧将蛋糕搬上了御案之上。

打开食盒,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盛闻所做的,正是现代人结婚过寿最喜欢做的那种多层蛋糕。

他特意用红曲粉和甜菜根的汁水染红了奶油,生怕觉得这个古代老父亲觉得白色的蛋糕不吉利。

其上又用做姜饼人的法子,插上做成抽象的寿星公仙鹤仙鹿模样的饼干,饼干上刷一层蛋液,看起来金黄酥脆。

在上下左右用淡黄色的奶油写了各种各样的吉祥话,四五层的蛋糕高高叠起来有快半米高,这节节高的意象,大约是很符合皇帝审美的。

乐茂德无师自通了这种高层蛋糕的切法,端了一块给皇帝品尝后,皇帝陛下终于屈尊降贵地给了一句夸赞,“不错。”

“好了,既然腿伤了就不必在这里久留了。”皇帝擦了擦嘴,他和时下大多数的男子一样,留了些小胡子,这一吃就在胡子上沾了些奶油。

其余大臣也不敢久久直视皇帝,以免被加上一个意图行刺的罪名,只有盛闻在努力憋笑。

“你舟车劳顿一路也累了,回你的东宫去歇息吧。”皇帝道,“晚间再来赴家宴。”

“儿臣遵旨。”盛闻拱手道。

裴钧和姚谅行礼告退,前者无视了平阳侯拼命挤的眼神,抓着盛闻的轮椅一阵猛推,肉眼都快看见地上冒出火星子来了。

“慢点…咳,孤要吐了。”出了乾清宫一段距离,盛闻两手抓着轮椅的扶手叫道,“也别太慢。”

裴钧既然出现在盛闻身边,分兵二路的两群人显然已经是重遇了。

姚谅故技重施,把盛闻搬过东宫的门槛。

见到外殿站得人,盛闻忙道,“表哥,宁直怎么样了?”

“人已经醒过来了。”肖璧转身,行了一礼道。

为何肖璧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另一桩故事。

盛闻前往陈州后,涉案之人大多数都被找各种理由放了出来,肖太后给安乐公府施了压,放出话要让这个侄孙好好长长记性,别什么事都非要插一脚。

安乐公索性给肖璧置办了盘缠银两,准备送他去大名鼎鼎的白鹤书院再接受几年再教育。

另一边大理寺也放出了昌原山那些土匪,另给他们各自安排了田地,先前交情一场,肖璧便连带护送,一起上了路。

——然后捡到了太子的替身。

“殿下。”同样返回了宫中的孙慈欠身一礼。

孙慈主持了陈州霍乱一事,又和另一民间赤脚医生学了许多新技术,盛闻很信得过他。

“孙大夫免礼。”盛闻急道,“宁直怎么样?”

“宁公子年轻,又有武艺在身,旁的都无事,只有胫骨下段的骨折…”孙慈道,“此处的骨折极难愈合,即使愈合了,恐怕也会不良于行啊。”

盛闻猛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呜呜地哭着往内殿跑。

“他不是瘸了吗?”肖璧目瞪口呆。

“显然,瘸的人不是他。”裴钧随口答了,跟在盛闻后跑了。

“为什么又在哭?”宁直半靠在盛闻的枕头上,一口一口地喝着宫女端来的药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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